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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徒儿菁儿,这样可好?”
张仲景见李菁如此也不再强求,便道:“菁儿,本医学无甚门派,故为师只要求汝学成之后能够将所学造福一方百姓,汝,能做到吗?”
“菁儿定当竭尽全力!”一时之间,李菁充满自信。
温馨时刻
拜师礼过后的第二天,张仲景就吩咐府中的下人收拾了下府中西院的房间,留给了两间房子给李菁和陆芷居住。但是连续几日张仲景并没有急着教给李菁什么,在此期间,卧床的陆芷终于苏醒过来。
只是现在陆芷的脉搏气息还是十分微弱,还需多多休息,听闻这一消息之后,李菁长久压抑在心的情绪终于可以舒缓了一下,自从陆芷在斜草坡为自己挡剑受伤之后,李菁一直心存感激,慢慢地发现陆芷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内心,感觉和陆芷的关系一下子变得很亲近。
李菁将自己留在长沙拜张仲景为师的消息告诉了陆芷,陆芷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的反应,只是简单地回应了句“只要菁姐姐觉得好就行了,没必要征询芷儿的意见,另外菁姐姐需要帮忙的话,芷儿随时可以。”
李菁安慰地回应陆芷:“放心吧,芷妹妹,这次我们一定可以的。”李菁仰起头仿佛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地说道。望着信心满满的李菁,躺在床上的陆芷突然有些困惑,眼前的这人究竟是不是自己曾经心中的那个人,好像变得自己有些不认识了。
约莫过了几日后,张仲景让张翊带着李菁进入了自己的书房,整个书房整齐简约,古朴质真,李菁望着书架上排列整齐的书籍,犹如到了国家藏书馆一样。张仲景缕着自己的胡须边走边道:“此乃为师耗尽半生心血收集的古代先贤著名的医学著作,菁儿,汝可要好好学习,莫要辜负了为师的期盼。”
“诺!徒儿一定铭记在心!”
“此乃《素问》、此乃《灵枢》、此乃《难经》、此乃《阴阳大论》、此乃《胎胪药录》,此乃……”张仲景说了一大串古医书的名字,李菁一时之间感觉脑袋都要炸了,这些书中,李菁大约只听说过《素问》一书,其他的一概莫知。未等李菁去多想,只听到张仲景紧接着说道:“凡此诸书,菁儿可要一一阅览,不可懈怠,若有不明白者可直接询问为师,日后为师还要带汝识便诸多中草药,待汝熟悉之后,为师会让汝观诊。”
“徒儿明白!”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菁每日都埋头在医书之中,不知不觉中,三个月已过,而李菁也算初步步入了医学界,虽说刚开始有些枯燥无味,但是李菁硬是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坚持了下来,到现在已经有所了解。而在这一个月里面,李菁和太守府的众人关系也进一步有了改变。
对于紫菱,李菁感觉这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有时很可爱,有的时候有很忧郁,这有点让李菁看不懂,而和师父张仲景,张仲景对李菁是既严格又有关爱,虽然张仲景不骂李菁,但是每次地批评都让李菁无话可说。
张翊,李菁有些看不明白,只是经常有时候看见他独自一人练剑,练剑之后总是独自一人痴痴地对着剑鞘的护环发呆,看不出在干什么。而已经痊愈的陆芷,并没有勤练武艺,只是像在江东一样做着一个丫鬟的工作,打点太守府的清理卫生,不过相比较李菁和太守府的其他处的的比较亲近之外,陆芷则和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冷也不热。
此时已是逼近年底时节,长沙城的冬日并没有比北方暖和多少,相反,随湘水而来的冷风吹得整个长沙郡瑟瑟发抖,李菁独自一人站立在太守府的小阁楼之上,驻倚栏杆,临高而望,放眼远处,尽是满城户户张灯结彩,家家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无意间,一阵凄凉感涌上心头,李菁想到自己孤身一身来到这个世界,不知年迈的二老到底怎么样了?平日只忙着自己的工作和恋爱而忽略了父母的关心,而自己很少主动联系二老,弄得现在这个地步,有家难回,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朔朔寒风迎面袭来,冻得李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李菁发现自己的肩上披上了一件长毛锦袍,一股暖流涌上心房,待到李菁回头看时,只是远远地看到一持剑少年正慢慢地消失在李菁的视线之外,望着远处的背景,李菁有十分把握是张翊无疑,只是李菁心中疑惑为什么张翊悄无声息地走了呢?天色渐黑,随着一声紫菱的一声呼叫声,李菁依依不舍离开了小阁楼。
一连几天过去了,李菁仍然在努力地学习中医知识,有好几次李菁碰见张翊,有意识地询问那天阁楼锦袍的事情,但是好像张翊每次都不愿意承认,这让李菁显得有些郁闷。
某日,正当李菁清晨睡得正香之时,“嘭嘭嘭……”的敲鼓声愈来愈响,李菁无奈,被吵地无法入睡,只得起床,梳洗打扮完后,走到太守府门外时,只见张翊正在猛烈地敲击太守大堂门前的大鼓,声音愈发激亢。李菁循着鼓声望去,门外并无前来告状的百姓,李菁此时有些纳闷。正当李菁欲问张翊缘由之时,张仲景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