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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坐的一瞬间,钟于就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摄像头。
    “……8.875%”
    钟于面无表情,眼睛盯着孙姝予,淡定地把刚才说到一半的话说完。
    孙姝予一愣,这才注意到屏幕上的画面,当即羞耻地就要从钟于身上下来,却被他一手用力钳住,逃都逃不开。
    孙姝予简直自讨苦吃,送上门给钟于欺负,他隐约听见耳机里传来客户的问询,问钟于那边怎么了,怎么突然看不到人,钟于没回答,只盯着孙姝予的眼睛,他冷静道,“没事,继续。”
    这话不知是对屏幕那边的客户说,还是在对孙姝予说,但显然孙姝予打死都不可能继续,只难为情地趴在钟于怀里,被他按着哪里都去不了,还不敢吭声。
    钟于明明硬了,脸上却没什么反应,一手捂住摄像头,一手作恶地去揉孙姝予的阴蒂,甚至还分了心去听客户在说什么,一本正经地同人讨价还价。
    会议结束的时候钟于整个胯间都湿了,孙姝予全身颤抖,忍无可忍地喘了口气,控诉钟于的恶劣行径。
    二十一岁的少年用沾满孙姝予淫水的指头,动作斯文的一抬细框眼镜,理智道,“不是你主动的吗,我怎么了。”
    孙姝予被欺负得又说不出话,简直被吃得死死的,反正他永远都坏不过钟于,只软软地搂住对方的脖子,小声道,“我洗澡的时候也洗后面了。”
    钟于揉他阴阜的动作顿住,低声道,“知道了。”
    他往孙姝予后面摸了一把,就知道孙姝予不止洗了,还自己做了扩张,刚才被他摸出的水还把后面浸润得湿热温软,他低声哄诱着孙姝予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掏出阴茎自己坐下去,被欺负的老实人脚背绷直轻轻点地,一手扶住孩子父亲的肩膀,一手抱住孕肚,难以为继地支撑着摇晃的双腿,被钟于扶着腰,主动吞坐下去。
    孙姝予以为钟于会见好就收,谁知下一秒就被人抬起大腿架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他双腿大敞,钟于在伸手揽着他的背给他支撑前,还蛮横又粗暴地把他衣服给撕开了。
    钟于低头啃咬他的胸口,孙姝予痛得眼泪都要出来,惊喘道,“别咬,会痛。”
    钟于的脸贴在他的贫乳间深深嗅了一口,又克制着退开,觉得孙姝予的胸脯好像是大了点,他挺腰往里进,这次干的是他后面,因此不需要顾忌,怎么深怎么来,撞得孙姝予颠三倒四,嘴里呜呜咽咽地抱着钟于不撒手。
    做到最后,他还一手揽着孙姝予的背让他往后倒,借着这个姿势分开他两片紧闭的阴唇,阴茎干他后面,手指干他前面,孙姝予被前后夹击,彻底说不出话了,精液顺着阴茎一股股地往外冒,射完后全身发抖,阴道痉挛着夹弄钟于的手指。
    他又往钟于裤子上流了摊水。
    最后他全身无力,后面含满了精液,是被钟于横抱着回卧室睡觉的。
    从此以后孙姝予长了记性,钟于去书房开会的时候他再也不敢往里凑了。
    孙姝予认真考虑了钟婉的建议,决定等手头这几单跟完以后就向公司打报告提出要在家休病假,申请远程办公,有钟婉在他当然不担心申请被驳回,只是觉得张文星最近看他的眼神越发奇怪,总是带着说不出的鄙夷和自以为是的嗤笑。
    就好像他是一个装着垃圾的花瓶,别人都只看到了他的外在,只有他张文星慧眼如炬,发现了孙姝予其实跟他一样是个内里脏乱差的垃圾场,这么一想,张文星看他的眼神又多了些惺惺相惜的同情。
    孙姝予觉得这人简直有病,还不可理喻。
    他在一个下午被张文星不怀好意地堵在了洗手间。
    孙姝予神色冷淡,冷声道,“让开。”
    张文星偏不让,把“正在打扫中”的警示牌立在门外,孙姝予登时警惕,他口袋里还装着钟于买给他的胡椒喷雾,自从上次张文星在停车库对他动手动脚以后,孙姝予就随身装着。
    他下意识手往兜里摸,却摸到了另外一个四四方方,薄成一片的东西。
    ——那是他的手机。
    突然间,孙姝予又改变了主意,他故作淡定,假装要给人回信息,却偷偷打开了录音功能。
    张文星都被他的动作逗笑了,双手一摊,示意他随便,嚣张道,“你录啊孙姝予,我接下来说的话,你敢录吗。”
    第八十一章
    孙姝予心中当下一沉,心想张文星是什么意思,他有什么不敢录的。
    只听下一秒,张文星嗤笑一声,他往前,孙姝予就后退,他像是怕孙姝予听不清,录不上,故意吐字清晰,一字一句道,“孙姝予,我说你怎么扭扭捏捏,原来是攀上高枝了,我都看到了,你下班后上的是钟于的车,你工作怎么来的?还不是勾搭大老板娘来的,否则她为什么三番五次把你安排进来,你可真行啊,儿子老子一起伺候。”
    孙姝予冷静道,“我的私生活和你没有关系,倒是你,三番五次骚扰员工。”
    “我骚扰员工?”张文星怒极反笑,“你有证据吗就血口喷人。”
    他料定了孙姝予没有证据,一口咬死孙姝予在泼脏水,不在录音里留下任何把柄,“你现在想怎么样,想拿一段断章取义的录音去揭发我啊,你去啊,你看看总部是调查我还是开除你。 ”
    孙姝予目光冷冷地看着他,是一个随时提防的状态,“我录音是为了留底,你骚扰我了,你言语过界轻浮,让别人感到不舒服,停车场对我动手动脚,这就是骚扰。”
    他关了录音保存,才补充道,“当时钟于的车就停在那里,他的行车记录仪都拍到了。”
    其实当时钟于把车停在两排开外,根本就拍不到他们,他这么说,也是为了吓唬张文星,对方果然神色一变,又很快镇定下来,打量孙姝予,似乎在思考话里的真假,但又很快不当回事。
    他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明摆着对孙姝予的恐吓不屑一顾。
    “你想说什么孙姝予?你想说钟于会给你撑腰?他知道你跟他老娘有一腿吗,干什么,你还想说你在跟大少爷谈恋爱?”
    他鄙夷地从上到下看了眼孙姝予,料定了钟于这样的人看不上他,以为他以色侍人,比自己还要不堪,轻浮道,“你一口一个钟于,钟于他听得到吗。”
    张文星不断把话题往钟于身上引,孙姝予也有点不耐烦,彻底冷下脸,不愿多说,只手机一收,见录音保存好就要走,张文星却直接把他拦下。
    孙姝予手往兜里摸,眼见就要发生肢体纠缠,就在这时,只听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打开了。
    二人同时往门口看去,钟于面无表情推门而入,手里提着“正在清理中”的警示牌,他满脸漠然,径直走到张文星面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