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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拍阿尔的头,催促何株,“他还在会议室?”
    “他可能有些……”
    “——金旺,加纳纳在船上的哪?”
    林渡鹤直接转头问了金哥。金旺没想过怎么招架,脸色很僵硬。
    “我直接带孩子过去吧。”何株一把拉过阿尔的手,“你应该不想见加纳纳。”
    也是。林渡鹤点头,松开孩子的手。何株以为他就这样过关了,然而,阿尔不是很情愿跟着走,一定要拉住林渡鹤。
    “算了,我一起去吧。”林渡鹤又拉住了孩子,“通龙,你在这等我一下……”
    一旁的通龙耸肩,从自助餐吧的水果塔上取了杯菠萝块。
    “这样好吗?你不想见他……”
    “——我不能让孩子口述那件事!我亲自去和加纳纳说,有什么都算我的。”林渡鹤压低声音,神色微微愠怒,“你让一个孩子,再描述一遍家里人被杀、自己死里逃生的过程?你做个人吧何株!”
    无论何株想不想,他都只能看着林渡鹤拉起阿尔的手,走向电梯,按了船上会议室的楼层。
    第四十三章 一起下地狱
    他跟着两人往会议室走,一边走一边祈祷卡侬已经离开了那。
    这家伙属于会把大部分时间花在短视频、追剧和看p站的普通男人,或许原来还算个艺术家,但是在灯屋上的压抑,已经让这人不想再做任何要动脑子的事了。
    没有意外的话,卡侬此刻应该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能用一千个借口解释加纳纳的突然离开,然后让林渡鹤把孩子留在灯屋上,最后,自己把那个小恶魔给处理干净!
    他们路过三楼的手术室,在一间手术室门口,何株看见了欲言又止的英格。她似乎有很紧急的事情想告诉他,但碍于林渡鹤在身边,所以不敢开口。
    何株的心情顿时雪上加霜——她跟的是严武备的脑科手术。手术时间预计在下午三点,如果不是林渡鹤来了,他现在应该已经准备换衣服进手术室亲自监督了。
    ——反正卡侬不会在会议室……
    “我有个手术出了点情况,我去跟一下。”何株尽可能装作轻松,选择了严武备那边,“你们去会议室吧,加纳纳应该还在。”
    在楼梯拐角处,阿尔恶狠狠回头瞪了一眼。
    “他有问题。”
    “我知道。但我们需要先见到你的舅舅,让他好好照顾你。”
    “林,我不觉得他会照顾我。他连狗都没养过。”
    “你总不能和我还有通龙一起生活。”
    “——为什么不是我和你生活?你不能把那个菲律宾猴子一脚踢开吗?”
    “行了……我们先去见他。虽然不是很想见……”林渡鹤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没人,“好吧,他不在。”
    “他在打麻醉之前挣脱了束缚带?”何株难以置信看着被拉断的束缚带,这种病床专用的带子,根本不是人类能挣脱的。
    但严武备以前挣脱过,用了点小道具。
    ——这次用的是易拉罐的拉环。看起来,有工作人员偷偷在这里喝啤酒。清算不是眼前的问题,严武备逃了,这艘巨大的船上虽然布满监控,但仍然是躲猫猫的好地方。
    何株让他们去找人,自己则冲去会议室,试图先控制住林渡鹤那边的局面。如果让严武备冲到林渡鹤面前,一切就都完了。
    会议室在走廊尽头。几乎已经能看见里面的玻璃反光。何株尽全力往那里跑,他已经很久没这样狼狈过了。
    有人在那,是没有找到加纳纳的林渡鹤吗?
    然后,何株看见了卡侬。
    冒牌货在林渡鹤的对面,显然陷入了困境,连头都不敢抬——他其实本来都要回自己的房间了,但是发现手机忘在了会议室。尽管不能自由使用手机,但何株给了他一支用于娱乐的机子,无法通话和发消息。
    他回到会议室,发现门口有一大一小两个人。两人都看着自己,眼神复杂。
    林渡鹤觉得不对劲,但他说不出。加纳纳似乎变了,但不是五官方面……
    “我的肾脏突然出了些问题,经历了几次抢救,”他解释,“精神看上去不是很好,对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是‘非常不好’。很抱歉接下来和你聊的话题也不会太好,是关于利兹的……”林渡鹤的内心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我很抱歉。”
    卡侬知道,加纳纳有个叫利兹的妹妹,妹夫是杰德医生。何株情报有限,仅仅只是知道这些而已。
    阿修会被各种天马行空的借口糊弄过去,但眼前的人看上去没那么简单——这个独眼龙甚至已经在用质疑的眼神打量他,当卡侬说出某些意大利语单词的时候,林渡鹤眼神中的困惑更浓了。
    口音是很微妙的东西,不懂意大利语的何株只能通过几段监控中加纳纳的说话来教他,能隐瞒到现在已经算个奇迹了。
    可能其他认识加纳纳的人不会为了几个常用词的发音改变而困惑,或者像阿修这样顺从到底的,根本不会起质疑。
    可林渡鹤察觉到了诡异。至于他身边的孩子,突然拉了拉大人的手。
    “……我觉得也许你不一定要和那个菲律宾佬分手,”阿尔轻声说着,往林渡鹤身后躲,“我不知道前面的这个人是什么东西。”
    下一秒,卡侬被一拳打进会议室的转椅上,连人带椅子倒下去。人在面对惊吓时的反应是最诚实的,他捂着鼻子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打人的林渡鹤。
    “林,后面!”阿尔尖叫。
    后面有枪口对准他们——赶来的何株从白大褂下抽出手枪,对准林渡鹤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然后打偏了。
    会议室的防弹玻璃多了几个弹孔,就算只有七八米的距离,何株都没办法打中目标。林渡鹤的太阳穴突突的痛,他甚至分不清这是个日本欢乐恶搞节目的试镜,还是真实的噩梦。
    他快步走向何株,拧住枪口,只用三秒钟就单手夺下了手枪。何株根本不会用枪,连基础开枪姿势都不太懂,对业余者来说,手枪的命中率是很糟糕的,看上去很潇洒的单手开枪,后坐力甚至会直接让子弹偏离九十度。
    “别闹了。我们真的得好好谈谈。”他面色微怒站在何株面前,“你到底在船上瞒着我做什么?”
    何株往后跳开,摆出拳击的姿势:“你抓不住我的,我每天都在练……”
    话没说完就被一脚踢中胸口,往后飞了出去。这一脚踢得很彻底,有几秒钟,何株的整个脑袋都黑了。
    林渡鹤走过去想将他拽起来——这太荒诞了,这个人居然寄希望于每天一个小时的拳击锻炼来防身。
    一看就是学生时代没有好好打过架的三好学生。
    拐角处来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