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台边，有点茫然。
    “一个人？”调酒小哥热情地打招呼。
    “嗯嗯。”闻承玉左顾右盼找不到目标人物，只好把视线拉回来。
    在这里好像不能白嫖，必须得喝点什么。
    “有果汁吗？可乐？”闻承玉试探性地问道。
    调酒小哥似乎被侮辱了一般瞪着他：“你在开玩笑？”
    “咳。”闻承玉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有低度数的酒推荐吗？”
    小哥想了想，一边擦着柜台一边说：“莫吉托也许可以，酒味很淡，喝起来也就跟果汁差不多。”
    闻承玉点头：“那就这个吧。”
    调酒小哥眼花缭乱一阵操作后，将一杯浮着冰块的淡绿色饮料放在闻承玉面前，杯沿上有两片薄荷，插着红白相间的纸吸管。
    闻承玉对自己的酒量心知肚明，他一丝酒精都不想沾。奈何调酒小哥目光炯炯，好像如果不喝，他就要从柜台后面爬出来强迫他喝一样。
    “哈哈，还挺好看的。”闻承玉口是心非地敷衍一句，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
    出乎他意料，这杯酒真的一丝酒味都没有，酸酸甜甜，比果汁浓郁，却没有果汁的甜腻。
    “真的好喝！”闻承玉面露惊讶，咂摸嘴巴又喝了一口。
    调酒小哥笑呵呵，得意地笑：“我就说吧。”
    可好喝归好喝，再怎样也无法否认莫吉托里涵盖四十度的酒精。不出半个小时，闻承玉脸上发烧，感觉头顶彩色的灯变成一个个模糊的晕影在眼前晃悠。
    好像喝多了。
    闻承玉意识朦胧地咬着吸管想。
    夜渐深，酒吧里有不少人躁动起来，开始寻觅他们今晚的目标了。
    闻承玉看上去还像个刚进大学的学生，脸上写着稚嫩，柔弱无害地坐在那里像一只小白兔，一杯酒或者一盘点心，加上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人哄骗走。
    没多久，已经有不下三个人过来搭讪了。
    闻承玉看似醉酒，实则有原则得很，一直牢牢记着使命，不论是谁来都不走，稳如磐石。
    碰了钉子的男人们无可奈何地走开。
    闻承玉喝掉第三杯酒，顺便把薄荷叶子都嚼烂了，小腹开始发涨。他从高脚凳上下来，摇摇晃晃地想去厕所。
    一旁有个男人见状，趁势跟上去。
    他已经等了很久了，好的猎人会极有耐心地等待猎物上钩。
    闻承玉脚步踉跄，走到卫生间门口还滑了一下。
    身边有个人好心地扶住了自己：“慢点。”
    真是好人啊！闻承玉抬起头，对那个男人甜甜一笑，打出一个满含酒味的嗝：“谢谢。”
    男人那个地方马上就硬了，憋着一腔邪火，激动地搓搓手，迫不及待想把小白兔就地正法。
    厕所里没什么人，隔间的门都开着，闻承玉愣了两秒，深思熟虑地选择了一个进去。
    站在马桶前，他低头拨弄牛仔裤的拉链，却发现怎么都拉不开，急得满头大汗。
    “我来帮你吧。”男人从后面拉开门挤进来，又迅速关门，口中喷出粗重浑浊的气息，把闻承玉压在隔板上，左手往他的裤子处伸去。
    闻承玉本能地竖起耳朵，感觉到了不对劲，可惜酒精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后面又没有退路，他只能结结巴巴地推拒：“不用了，我……”
    男人俯身想要去吻他，笑得一脸淫邪：“怎么不用呢，你看你都拉不开了，我帮帮你好吗。”
    闻承玉觉得恶心，偏头侧了一下没让男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