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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职还不小。
    “国公爷。”陶父拘谨道,把人迎进铺子内。
    陈元卿却心想如今不同往日,那妇人将家中人看得紧,以后终究是他泰山,遂温和道:“陶公无需多礼,今日冒昧叨扰本就是
    谦之的不是。”
    这话陶父可不敢接,他提前关了铺子,陶良宝与周氏正在院里忙活,陶母在灶台上,见陶父领了人家来,一家子都有些愣。
    还是陶父对陶母道:“去外面铺子上买些吃食,大人中午要留家里吃饭。”
    “不用忙,倒是听幼娘讲陶媪鱼做得好,若不介意……”陈元卿道。
    他这么说,倒使得原本紧张兮兮的陶家人略放松了些,陶母笑说:“幼娘尽会浑说,不过大人您既喜欢,我这便去买鱼。”
    幼娘并不在这,她近来大多时候都在后院缝制婚服,陈元卿既来了,自然是想见一见幼娘,这却有些于理不合,大多数时候小
    门小户并不在意这,就像当初齐圭,不也约了幼金同去看潮。
    可自家女儿本就是高嫁,又跟过他,若此刻再半点不守规矩,岂不是更让人瞧不起。
    陈元卿不开口,陶家人只好硬着头皮故作不知,迎他进正堂喝茶。
    陶父和陶良宝坐在屋内陪他,周氏领着两个孩子远远避开,怕扰了他们说话,陈元卿端起茶盏喝了口:“幼娘倒也喜这。”
    陶家父子俩对看眼,这进门才多会儿,已提了两回幼金的名字。
    陶良宝坐不得,寻了个借口出门去,陈元卿仍从容地在那处喝茶,似方才那话只是不经意说起。
    “你赶紧去后面问下幼娘,大人过来了该如何办?”陶良宝与周氏道,“让她拿个主意。”
    周氏很快回来:“小姑说请大人去后面。”
    “这不大妥吧。”陶良宝愣了一下,又想着既是幼娘说的,依着她的便是。
    陶良宝进去堂屋将幼金的话重复了遍,陈元卿暗忖他这位大舅哥果真心无城府,连话都不会拐弯,直言不讳的,这点比她好得
    多。
    幼金在屋子里绣嫁衣,手中料子是陈家下聘的,青绿色的大袖上绣着海棠花纹,王婆在旁帮她打着线络子。
    给陈元卿行过礼,王婆便退了出去。
    “大人。”幼金搁下大袖,一身粉紫色的窄袖褙子,两襟敞开露出里面绛色的抹胸,“您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陈元卿听她的称呼下意识皱了皱眉,却未当着她的面发作:“方才自你家门前经过,你父亲邀我用膳。”
    “上回齐国侯老夫人跟我母亲夸你绣工极好。”男人俯身取过她手旁的大袖,又与她道,“母亲定会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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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个虫,之前大哥“陶良宝”写成了“陶进宝”,因为一直想着招财进宝,捂脸~
    府里还有哪些人
    幼金心想这人连自己宣德十三年就在京师的事都不敢提,他母亲又能有多愿意他娶个寒门妇。
    不过这娘子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活了两辈子无论到什么境地她都未曾自暴自弃过,她轻点了点头,面上总算出现些新
    嫁娘的娇羞。
    小妇人穿得清凉,脸儿比大袖衫上的海棠花还要美艳动人。
    况这屋子里摆着的都是婚嫁之物,陈元卿瞧着不由觉得舒坦,他想了想对幼金道:“大婚前本不该见面,我今日本没有唐突的
    意思,方才你让我过来,岳丈和大舅哥脸都绿了。”
    刚还是你父亲,转眼就变了称呼。
    这话分明存了讨好她的意思。
    “您来便来,哪个能拦得住您。”幼金失笑道,什么规矩不规矩,两人坦诚相见不晓得多少回。
    退一步说,这宅子虽记到爹娘名下,却还是他买的,他哪里去不得。
    陈元卿不跟她计较,要真与她掰扯,自己早气死。
    他坐在她身边牵过她的手,男人骨节分明,指腹虽留有老茧,但还是比她的要软嫩许多,她手背上都能摸到龟裂的小口子,长
    期劳作留下的。
    陈元卿给了幼金个婆子,幼金何曾真的把王婆当下人使过,活计大都两人分着做。
    男人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其实这妇人一直活得挺明白,不清楚的那人是他。
    这辈子她上马车那刻扯住他的衣角,她说想借由他的身份解了婚约。她说的是真,可自己没信过她。
    如果不是她腹里有了孩子,她怕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所以她跑了,弄得他一年都未睡过好觉。
    “大人。”幼金哼了声。
    陈元卿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将她手捏紧,幼金觉着痛,试图把手抽出来。
    “幼娘,我却有一事要问你,你先前给我那荷囊,针线料子看着有些陈旧,莫不是又给旁人做了,随意塞给我?”他略松了
    松。
    就像给她父亲做的那身衣裳一般。
    幼金想了想才摇头道:“是给您做的。”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眼,却忽地叫男人按在榻上,陈元卿压制着她的身道:“这便好了。”
    王婆不曾走远,就守在内院里,国公爷进去半盏茶的时间还没说完话出来,就怕闹出什么事。
    等听不到隐约的说话声,她才走开些,谁料骤然传出声尖叫。
    王婆神色微变,声她太熟悉,可不正是娘子的。
    再看这屋内,小妇人褙子、抹胸,包括下面的褶裙都让人给褪尽,她环着酥胸躺在那儿,大腿分得极开。
    两条白嫩嫩的腿间夹着男人身子,陈元卿蹲下身手去摸她穴肉,指分开花瓣,猝不及防送了根指进去。
    “大人,别……”幼金说不清楚,好歹知道爹娘兄嫂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