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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

      元卿在空隙里捅了两根指进去,甚至故意在她穴内曲了曲,撑开穴壁。
    陈元卿看着她的脸道:“你便说了,难不成我还要打你不成。”
    男人又低下头去,重新将她那处含在嘴里,用齿啃着小穴瓣,舌头钻进去,她方才睡着时里面就有些湿润,这会儿更是。
    幼金听得下面噗嗤的吮吸咀嚼声,也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只默默将腿儿张了些,扯着他的发胡乱唤:“大人。”
    他将她里面流出的汁液都吃了下去,这事多做几次便习以为常,男人连眉头都未蹙半下。
    风波(1)
    幼金敞开着腿儿在床上,面上坠着泪珠,方才无意识间流下的。
    大清早便这般激烈,谁能受得住。
    她浑身抽搐在他唇间吐出透明的蜜液,穴内接连痉挛。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咬着她那处,幼金不由弓起身,拽紧了陈元卿的发。
    “不要……您放开……”幼金忽地踹陈元卿,挣扎着欲从他桎梏下挣脱。
    男人不肯放。
    直到小妇人呜咽喊:“求您,求您……我受不住了……您别作践我……”
    陈元卿刚从幼金身上离开,她便裸着身子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这屋子并不大,恭桶就摆在床后头,男人听着那水声,嘴角抽了
    抽。
    床帘后味道怪怪的,两人的液体混在一处,幼金差点便在床上失禁了,这会儿脸埋在枕间头也不抬。
    陈元卿也有些尴尬,不过瞧她这样更是心觉好笑,他伸手掀了她的被去抱她:“屋里炭火旺,也不怕闷坏了。”
    也不知是这被蒙着,叫他的嗓音低了几分,幼金觉得这人的声莫名怪异,不像往日那般硬生生的。
    陈元卿还是那个陈元卿,这人当初得知自己离死不远,也不过喟叹几声,咎由自取而已。他如今舍不下这妇人,心中终是有了
    计较。
    他走前甚至与幼金道:“幼娘,礼部近来事多,下月初六我需在贡院三日,暂且不过来了。”
    往日他哪里说过这些话。
    幼金搞不懂贡院、礼部都是做什么的,却是让他盯得不自在地撇开头,应了他声:“好。”
    男人想了想又道:“你再等些日子。”
    幼金没明白他的话,总觉得不是多好的事,这人朝令夕改也不是一两回了,然而陈元卿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隔了几日,姚修依着约定来取那套衣裳,王婆子将包裹交给他,幼金站在屋前笑道:“我记得你过些日子可是要去考试,到时
    候你跨马游街我定然跟王婆同去看的。”
    陈元卿之前说姚修会高中的话她一直记着。
    姚修也笑了,看着幼金:“借娘子吉言。”
    他还想说些话,幼金已转身走进屋子里了,王婆见状则拉着他到院门边:“姚相公,您那心思连老身都瞒不过,娘子这般聪慧
    哪里看不出来。可她当作不知道,您又何必为难她。”
    “我半句话未提,婆婆倒是操心不少。”姚修对她道。
    王婆子叹了口气,心想这书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国公爷岂是能轻易得罪的,若是再连累娘子如何是好。
    二月初一,陈元卿照例去林氏那处请安,陈令安也在。
    一屋子的女眷,他只在外面说了几句话便往长柏苑外走,谁料刚走出几步便让人唤住了。
    “二郎,你那边可有合适的字帖。”陈令安追上来,面上携着笑道。
    然未等陈元卿答话,她已话锋一转,压低了音道:“上元夜那日你在武怀门附近作甚,可是好雅兴。”
    陈元卿步子一顿:“倒是有本适合睿哥儿的,你随我来取便是。”
    两人便在陈元卿书房里说话。
    陈令安坐在案前笑道:“都说二郎不喜女色,连母亲都忧心不已让我私下去查你,你倒是好。”
    “你派人查我?”陈元卿沉下声道。
    “你当我是你,只碰巧见了而已,况谁不知道你身边铁桶似的,莫说我对你那事不感兴趣,便是有谁敢去招惹你。”
    陈元卿若有所思,忽道:“我记得武怀门那附近倒是有三皇子的产业。”
    他诓她而已,陈令安却是一点就着的性子。
    “陈二,你要这么说便没有意思了。”陈令安愣了瞬,又托腮笑出来,“不过陈二你既然有心,该三媒六聘将人娘子娶了才
    是。”
    那在街上护着的劲儿,要不是她亲眼瞧见,怕还不敢相信。依着陈二郎的性子,连家中都瞒着绝口不提,恐那娘子身份有些不
    妥,就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没想到陈元卿闻言看她,温和道:“母亲倒是疼你的。”
    就她当初闹着要嫁给袁固,母亲不愿,最后还不是应了。
    陈令安被他突如其来的架势吓了一跳,陈二郎何时这样说过人话,还是用这骇人的语气,忙开口道:“二郎,你有什么话直说
    便是。”
    陈元卿摇头:“暂时没有。”
    “反正话我已经与你说了,母亲那儿,你自个儿看着办罢。”陈令安懒得再跟他兜圈子。
    宣德十五年二月初六,省试。
    各举子由礼部贡院正门验明正身后方可进入,举子连考四科,诗赋、经义、策、论,三天后方能出考场。
    不只他们,三天内,就是主考官在内的监考官员们也不得离开贡院。
    姚修站在队伍中间,等着前面举子搜检完。这已经是姚修第三次踏入贡院中,他十七岁时中举,十八初进贡院。便是如今,他
    也不过才二十四,比这考场中大多数人年岁都要小。
    当然也有比他年轻的,像方才进去不久的那位临安府永安县举子,今年堪堪二十。
    不过更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