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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扶着她跪趴好。
    幼金莫名觉得不对,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这人不知怎的,竟躺到她两腿间,脸恰在屁股下头。
    幼金嘴角抽搐,差点跪不稳身:“大人,你作甚?”
    “跪低些。”陈元卿却道。
    小娘子迷迷糊糊照着做了,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可她很快没心思去想旁的。
    幼金浑身一激灵,腿心忽触到块温暖湿润的东西,小娘子愕然,面上表情全是惊恐。这人,他,他竟然张口含住了自己那处。
    以前齐圭让她帮他嗦,她都是不大愿意嫌腌臜,齐圭自然也没吃过她那儿。
    先前画册子,她也不知怎么想,女子做得的事,男子如何不能做,便一时冲动画了上去。可听姚修讲,那本册子卖得极好。
    他这样一人如何会做这些?
    幼金上身一软,趴在枕头上,陈元卿扣着她的臀,头颅埋在她腿间,索性将她穴肉整个含在嘴里,咀嚼吮吸着。
    幼金闷哼声,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试图撅着屁股往前挪,却在男人咬着敏感的肉芽时,不由自主地凑向了他的唇。
    陈元卿察觉到她的动作,薄唇扯了扯,男人无师自通寻到穴口将舌尖探了进去,缓缓抽动起来。
    “大人……呜呜……”小娘子下身缩着,甬道里的感觉太过奇怪,她胡乱攥紧了枕头,溢出哭音。
    如使了理智般,拖着音唤他。
    男人原本整齐的发髻早乱了,鬓角渗出汗珠,他舌尖抽出几分,咬住阴唇。
    幼金哪里受得住这般戳弄,忽背脊僵直,就这样泄了出来。
    他来不及起身,推开她已是迟了,那股晶亮透明的汁液顺势淌入他喉间。陈元卿皱眉擦了擦嘴角,略有些狼狈吞咽了下去,那
    汁水倒没味道。
    陈元卿坐起,小娘子因刚受到刺激,眸子紧闭瘫软在床上。
    他伸手分开她的腿,小穴处湿透了,还有不少汁液滴滴答答往外流。
    男人下身硬物直接蹭在她水渍泛滥的地儿打转,幼金攀着他的胳膊,嘴里喊着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话。
    “幼娘。”说话间,陈元卿已插了进去,幼金下面被男人撑开,她泄出太多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多。
    陈元卿也未想到她会敏感成这样。
    穴肉里头又湿又暖,他就着异常的湿润直戳到底。次次撞到花心又拔出,留着龟头在里面,复而冲进去。
    她穴内的汁液被迫挤出来,男人掐着她的腰肢似完全不知疲倦。
    她也不知道让他来来回回弄了多少回,那处养了几个月,花穴被过度摩擦蹂躏,开始变得嫣红肿胀。
    “大人……不要了……”她哭着求他,两腿连合起的力气都没。
    两人折腾一下午,连晚膳都没用,王婆饭在灶台上热了两遍,久听不到房内要用水、用膳的声,便自己先回房,却也不敢睡
    着。
    不晓得过了多久,屋外早暗下来,那小娘子被个男人压在床上肏得连声发不出。
    她身子软得厉害,花肉早肿起来,可穴内的淫汁还没有流尽,勾得男人怎么都觉得不够尽兴。
    陈元卿总算停下,从她穴内抽出,摸黑去点了灯。小娘子身上乱糟糟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大腿那儿都青了块。
    “来人。”陈元卿披了衣服唤。
    王婆忙送了水和棉布过来,低声道:“大人,您在这处,婆子帮娘子到隔间洗吧。”
    陈元卿想着帘后已睡着的妇人,回她:“水放下,你出去。”
    男人哪里会伺候人,勉强用水把她腿那儿的白浊擦干便没有再管。
    他许久没这样睡过好觉,陈元卿扭头看着缩成一团将自己埋在薄被中的小妇人,揽着人很快睡去。
    醒来时帘子后头只他一人,陈元卿随手将自己圆袍披在身上下床。
    小妇人许是因为刚梳洗过的缘故披散着发,日头火辣,她只穿了件牡丹花色背心,坐在窗棂下的案桌前画画。
    昨儿个有几张被他脚踩污了,不能再用。
    陈元卿还是头一次见到她这样专注,好似别的都入不了他的眼。
    说不清,道不明,然这一丝悸动很快消失无踪。
    小妇人薄薄的衣衫贴着肌肤,那雪白的肩颈、胳膊,险些让人挪不开视线,尤其这时间,正是男人胯下阳物不受控的时候。
    陈元卿绷紧了身,那小妇人背对着他,故意勾着他,男人原本严厉的话到嘴边也缓和了不少。
    “你一个女子,怎偏常常做出些惊世骇俗之事,连这也敢画?我倒是小看了你。”陈元卿走过去低声道。
    虽然他昨夜也很受用便是,她淌了好些水,唤得他浑身都酥了。
    幼金太过入神,否则自陈元卿下床那会儿就该觉察到。乍听见音她吓了一跳,好在笔触还挺稳,没再糟蹋。
    她慌张地欲把东西收起来,陈元卿冷着脸,却有几分觉得好笑。
    掌在她滑嫩的颈处蹭了会儿,方不紧不慢道:“哪有妇人似你这样,你这东西能赚多少银钱,我给你便是。”
    幼金顿了下,指着案桌对面的位置道:“大人,我有话与您说。”
    陈元卿不明就里,依着她坐下。
    幼金却冲他笑了下,陈元卿见了微怔,眸光驻留在她脸上。
    她略思索看着男人轻声道:“大人,幼金也不敢妄言,只大胆猜测,您是不是有些喜欢我?”
    这人昨日来时就脸色不好,饶是此也没使出喊打喊杀的强盗手段,除了吓唬自己那句,旁的再没。
    床笫间虽没个说头,可他连齐圭都未做的事也做了。
    陶幼金往常在陈国公府那间料子铺内,迎来送往,端得便是察言观色,这进了铺中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