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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男人清秀书生的模样,不知为什么,他比那时威严更甚。
    陈元卿终于开口,淡淡问她:“你与齐圭成过事了?”
    “没。”幼金摇头。
    要是寻常妇人,听到这无异于耻辱的话早就羞得不能见人,但陶幼金这会儿已麻木了。
    陈元卿覆到幼金身上,男人腰间物什不偏不倚正戳在她腿心。
    幼金畏缩了下,却忍不住往他胸膛蹭了蹭,他身上可真暖和。
    陈元卿摸了摸她的鬓角,他微顿,又问了一句:“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陶幼金刚要张嘴,却让男人掩了下唇。
    “想好再说。”
    这样高高在上,如恩赐般的淡漠语气,要不是她清楚陈元卿的身份,只怕要觉得他装神弄鬼。
    幼金生生将原先欲脱口而出的话吞回去,看着他的眼想了想道:“先生与齐圭是什么关系,您能让他主动解了婚约么?”
    男人微怔,似是未想到她会这样说。
    “只这样?”他蹙起眉,像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实性。
    陶幼金点了下头,若他能再给自己些银子便再好不过了,反正陈国公府那么富贵,他随便赐点东西都够自己过一辈子。
    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陈元卿幽深的眸光勾留在她面上,他会出现在永安,其实原本是来亲手杀她的。
    他生于养于高门绮户,一生平步青云,除发妻早丧外,几乎从未有什么憾事,谁知道临了却因为她这个乡野村妇而落了不得善
    终的下场。
    陈元卿钳制着她的腰肢,弓起身,大掌在她腿缝间揉搓了两下,硕物忽抵着花口猛冲了进去。
    龟头似碰到层阻碍,他几乎没有逗停,阳具毫不留情捅破了薄膜,直直往她甬道深处戳。
    “啊,疼!”小女郎凄厉的惨叫传至院中。
    幼金咬着唇,泪珠子忍不住从眸眶里滚落,她疼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口。
    她未想到竟会这样疼,身子像被人从中间劈开,用榔头钉死还不算,又让骡车碾了回。
    她默默掉着泪,陈元卿停了动作,他嗅觉一向灵敏,男人低身看向两人交媾处,肉棒上黏着异样的猩红。
    萦绕在鼻尖隐隐的少女清香,似乎什么都不用做就足以动摇他的心智。
    他不是个多重欲的人,上辈子发妻李氏过世后,数年也没碰过妇人,这辈子尤是,若是没有这般诡异的经历,他年初就该娶妻
    了。
    可偏偏遇到她,连白日宣淫这事都能做出来。
    幼金冰凉的身子渐热起来,娇嫩的甬道卷缠着他的阴茎,里头层层媚肉推搡吮吸着他,陈元卿试着抽动了下。
    “别,求你,别动。”她掐着他的胳膊哀求,下面除了疼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陈元卿果真没继续了,竟低身亲了下她的唇角,指抚了抚她的眉轻声道:“你既不想嫁齐圭,那我纳你可好?”
    她那日在桥上的话都让他听了去,她如果也是同他一般,自然知道他的身份,哪有不应的道理。
    趴在她身上嗦奶
    可惜幼金太疼了,压根没听清他的话。
    她低低泣着脸蛋早哭花了,她学不会那些贵家女的隐忍,觉得疼了只一遍又一遍哼唧着:“您先拔出去好不好,我好疼。”
    陈元卿哪里应得了她。
    捅进她身体的坚硬硕物愣是又膨胀了几分,撑至极限的花道被迫向外撕扯着,幼金微张着唇,这下连话都说不出口。
    陶幼金身子不由地弓起,露出葱白的脖颈和生嫩的乳房,上面奶尖儿悄然立着,男人稍低些身就能吃到。
    陈元卿眸光微闪,只觉脑中那根弦骤然断了,他循着本能将她左侧乳吞咽了下去,幼金呻吟声,紧闭的眼顿时睁开,不期然见
    到埋在她胸前的黑色头颅,小女郎如受惊般又很快阖上。
    陈大人出生世家,又握有实权,看着自持禁欲,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样,谁能想到他在床笫间是这般,趴在个比他小了近十岁的
    乡野妇人身上嗦奶。
    小女郎才刚刚及笄,就是以前那个成过亲的幼娘都难吃下他,更别说她这刚长成的身子。
    幼金腿掰开圈着他的腰身,花肉咬着比它庞大数倍的阳物,颤巍巍大张着口。
    他相貌昳丽,褪去衣物,腰胯间那根东西却看着丑陋而狰狞,整个肉身自结实的腰腹下冒出。
    小女郎那点子啼哭反而适得其反,勾得他莫名心痒。
    陈元卿再不勉强自己,放任自己在她身上冲撞起来。
    炙热滚烫的硬物就这样凶狠地戳挤进她深处,肉棒拔出些又再次捣入,无数次直接顶入子宫颈,探进本不该容纳他的地方。
    陈元卿为人迂腐固执,哪里懂得什么叫闺房情趣,就是上辈子与李氏也是例行公事,为了子嗣同房的多。
    而她太小了又太过紧张,男人连点前戏都未做,甬道里的湿润大半都是她的血,陈元卿抽插得艰难。
    小穴里头层层叠叠的壁肉推搡抗拒着入侵者,然而男人力道比她大得多,他索性托起她的臀,腰间尽数往她腿心撞去。
    幼金逾矩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掐入他背后,她上半身完全从床间抬起,面几乎贴着他的。
    这永安县,最不缺的便是船只了,她便就像是躺在那船上,外头狂风暴雨,她只能随波逐流,任由男人戳挤肏弄。
    陈元卿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咬住她的唇,不像刚才那样敷衍,男人将她唇都卷吞下去,这样还不够,他伸
    出舌撬开她的贝齿钻进去。
    身下的动作却没停过,肉棒在嫩穴里不停地来回抽插,花肉紧箍着硬物,幼金还没享受到鱼水之欢的快感,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