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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的时候。
二十七 恣意疼(H)
蜀道难,一路上走过了险山峻岭,漂过了惊涛骇浪,当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重庆城,看着眼前秀丽又陌生的山城,方明月想起自己在临安的家,汕城的夫家,不禁觉得恍如隔世。
他们暂时落脚在城郊的一处客栈,王正书已经在城中找好了一处宅院,明天就会搬过去。
坐落在青山绿水之间的客栈里有一处汤泉,可以让每个人好好洗去一身尘土和疲惫,王正书送沐浴后的明月一回到房间,她就卧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正书洗完回房,看到她一截白玉的小腿从被褥里伸出来,小脸睡得红扑扑,红唇翘起,样子像个孩童。他笑着靠过去温柔地在那唇上轻吻。一阵少女的芳香袭来,她的唇尝着甜美可口,勾起他忍了很久的欲望。
摇曳的烛火中,他把滚烫的大手伸进被褥里捉住她的小手,捏了捏,唤着;“月儿,月儿。”
明月睡梦中觉得胸前有人在吮她的乳尖,湿热的舌将顶端吸得发胀肿大。她困得无法睁眼,软软地伸手去推,手触到暖热赤裸的肌肤,又迷迷糊糊搭了上去。下身的私密处也被人分开,穴内进了一根手指反复搅动,她蹬了蹬腿,想踢开那困扰,反而让手指进的更深,引来全身一阵酥麻,她不由随着那手指的动作,小猫似一声声哼叫着。
这样的明月不再羞涩,不再紧张,乖巧地在他身下绽放,任君采撷。王正书把她白得晃眼的双腿分到最开,俯身下去,去看她的腿间被春水浇灌得鲜艳欲滴的花唇,头忍不住凑上她的腿心,舌尖好奇地舔了舔她藏在缝隙间的花蕊,又舔了一下。
“啊!”明月仰头嘤咛如泣,丝丝入耳,听得王正书的身下涨到发疼,他直起身,跪坐在明月的腿间,将硕大的男根抵上明月足够湿润的小口,使劲挤了进去。
明月穴口被撑得太狠,那火热的粗大在紧致的穴道里涨得又难受,樱唇嘟起来,含糊地咕哝,“夫君,不要再进了,里面涨。” 王正书双手握满她白腻的乳肉,使劲吻住她的双唇,身下的肉棍顶得更深,每一下都要撞到她狭小的的花道尽头, 明月又痛又麻又痒,一边闭眼迷糊睡着,一边被王正书入得不知觉地啜泣哼叫。
一墙之隔,漆黑的房间里,吱吱躺在床上,隔壁传来令人脸红的响动和人声,此起彼伏。
身边躺着的男人一动不动,呼吸声却越来越粗重。依稀中他半弯着身子下了床,往床外走去。吱吱突然一阵心酸,她慢慢从床上坐起身子,看着那个黑暗中移动的身影,张口唤他。“官人,”
身影停下,半侧过身,陈叔低哑地问,“吱吱,我吵醒你了,还是你口渴了?”
“我不渴。官人,你去哪里?”
陈叔沉默了一下,“我,我睡不着,不想打扰你,去桌旁坐一会儿。”
没人再出声,静默的房间内,隔壁欢爱的声音越发清晰。吱吱想象着娇美的小姐躺在她自己的夫君怀里正被他恣意疼爱。泪水慢慢涌上眼眶,再开口时,声音带了哭腔,她软弱地问,“官人,你是不是觉得我被两个男人糟蹋过,身子不干净?”
陈叔听了发急,“没有,没有,吱吱,我怎么会这样想你!”
“那你为何宁愿自己,自己那般,”吱吱对他的举动难以启齿,下面的话她强忍住羞涩,咬着唇问他,“你也从来不亲我,从来不跟,跟我行房?”
二十八 欢喜你 (微H)
“嗤”,烛火燃起,橙红的火苗轻轻向上窜动,照得一室温馨。
陈叔手执烛台走到床边,他晚间也在汤泉内沐浴过,没有了平日的汗味,身上带着皂角的清爽。他不敢看吱吱,低着头坐在床沿,“吱吱,你的年纪比我小得多,人又长得这么美,我只是个粗人,根本配不上你。而且你当初嫁我也是没有法子的事。”
“白日里看你对我笑,叫我官人,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觉得你可能有一点点喜欢上我。”他叹了口气,“唉,可晚间和你躺在一起,想伸手抱抱你,我又不敢了,还是怕你嫌弃我。”
吱吱的泪珠落了下来,“憨子,她喃喃骂他。
她成亲之初是看不上他。可有这样一个男人每日里嘘寒问暖,不舍得让她有一点劳累,她觉得不舒服他慌着请郎中,她吐得吃不下饭他满城找她爱吃的桂花糕,就连第一次孩子在腹中踢她,他手贴在她的腹部,跟她对视而笑,就像这是他们两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