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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还要帮我们去说话?”
糟了!
阿尔立刻反应过来。
尽管他还是不明白费尔曼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细想一下,这事已经清清楚楚了:
a和b有过节。
某天,a和c即将合作。
然后,和a有过节的b就无缘无故地跑过去对a说——嗨,听说你和c要合作了,c很棒的,你们一定要好好合作啊。
好,问题来了。
听了b的话后,a会怎么想c?
……真是人生处处有大坑。
这是多么幼稚、无聊又恶毒的操作啊!
“啊,他是故意的,故意害我们得罪安德鲁斯。”
这时候,科斯塔导演才反应慢半拍地明白过来。
但他不愿相信一个人居然这么坏,便冲口而出:“见鬼,谁来告诉我,是我想错了!”
阿尔只得沉痛地告诉他:“我也这么希望的,但似乎就是那么一回事,我的朋友。”
“上帝啊,他怎么能这么做?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知道,但他就是这么做了。”
“你说,之前我误会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他捣得鬼?明明言语间,似乎马上就会当我们的制作人,可实际上,那头已经做了另一部剧,这头却故意拖着我们……”
“没准儿还真是。”
“我说,我怎么会好端端地做那种‘合同没签,就认定对方是制作人’的不靠谱事,肯定是他给了暗示。”
“是了,是这么回事。”
“**啊**!”
“是的,没错。”
“该死啊该死!”
“是的,没错。”
“太可恶了!我要把他浇上油、插在烧烤签子上,一直烤到两面金黄,才解心头之恨啊!”
“是的,是该这么办!”
“西尔维先生。”科斯塔导演面色严肃地转头冲着阿尔说:“你看,咱们现在就去这么做好吗?”
“我看可以。”阿尔回以同样严肃的表情,还重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科斯塔导演回头大喊:“瑟琳娜,拿我的剑来!”
他这一刻的语气慷慨激昂,简直像是什么将军在大喊“随我冲锋”。
然而,温切尔夫人一巴掌镇压了他。
她耐着性子,满脸无奈地讲道理:“得了!无凭无据,全是猜想。你们去了,又能怎么做?真把人打了,别人该说你们无理取闹了,再说,回头人家报警怎么办?”
“管他呢,打了再说!”
科斯塔导演愤愤地说:“如果我这次不能把这个坏蛋串到我的剑上,就像是把烤肉串在烧烤签子上一样,我是不会甘心的。”
“可你就算是这么做了,除了害自己被警察抓外,难道还有什么好处吗?你们的剧不做了吗?”
温切尔夫人立刻大声喊:“你们被警察抓起来,坏了名声,剧做不成了,只会让对方更得意呀!”
“夫人说得在理。”
阿尔终于稍稍恢复理智,不再继续附和着起哄外加火上浇油,反而从旁劝说起来:“忍耐点儿,再忍耐一点儿,我的朋友!咱们得先把剧做好呀,不能因为一些讨厌的家伙,把正事忽略了。”
“该死的,你真有耐心。”
科斯塔导演气愤地拍着桌子:“不过你说得是,他越是给我们捣乱,我们越要把剧做好!叫那个坏蛋等着吧,我早晚要把他浇上油、插在烧烤签子上,一直烤到两面金黄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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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第144章
第144章贝斯特:上帝可没给过我一分钱
阿尔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在科斯塔导演稍稍平息怒气后, 他开始积极地同对方商量, 怎么去向安德鲁斯先生解释一下‘我们其实和那个见鬼的弗尔曼根本毫无关系’。因为, 如果不解释清楚这件事, 那位和费尔曼有过节的安德鲁斯先生,经过这么一通捣乱,很可能会选择拒绝接受《笑面人》的剧本。
于是,阿尔和科斯塔导演展开了如下对话:
“让夫人再帮忙联系一下, 怎么都得把事情同安德鲁斯先生解释一下。”
“还用解释吗?这事是明摆着的, 费尔曼那混蛋陷害我们。”
“可安德鲁斯先生不知道,他现在没准儿以为我们和那混蛋一伙的, 一起戏弄他。”
“我们才不是。”
“对, 所以,想办法去同他解释一下。”
“口说无凭,再说, 他未必信我们。”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然还是……抓住那个混蛋, 把他串到我的剑上, 浇上油,一直烤到两面金黄……”
“科斯塔导演, 请不要这样, 我再说正经的!!!”
“我也是说正经的, 可你要知道,小阿尔……”
“我们当然可以跑去解释。”
科斯塔导演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乐意相信什么所谓的解释,人们通常只会相信自己认定的事。要知道,如果解释真有用的话, 这世界上近乎三分之一的纷争大概都会消泯于无形了。费尔曼那混蛋这回做得太绝了,他从头到尾没做什么,只是打了个电话过去恶心人,你怎么解释?你说了,别人就会信吗?”
“那么,您的意思是?”阿尔疑惑不解地问。
科斯塔导演很哲理(迷信)地说:“也许他们都不是我们的命中注定,我们可以耐心地继续等待下一个。”
阿尔立刻向科斯塔导演道别,心想:“去他的!我这辈子就没靠‘等待’,等到过什么好事。”
他才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顾虑,当即决定立刻、马上、现在就去安德鲁斯先生家登门拜访。
但考虑到,科斯塔导演的话也很有道理。
不管自己怎么解释和费尔曼的关系,都没办法在安德鲁斯先生那里摆脱‘这事和混蛋费尔曼沾边’的印象,于是,他决定另辟蹊径。
不过,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突兀地登门,显然是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