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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他见泰伯脸上露出那种震撼的神色,一时就与有荣焉地通他八卦起来,什么《好色之徒》的剧作家,什么文坛崛起的少年天才作家,还有最早期搞出来黄牛票务……
    泰伯经理彻底被震惊了。
    他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周围居然有如此能人?那个蠢驴女人居然能生出这么厉害的儿子。”
    史密斯先生没听清他说漏嘴的‘蠢驴’,但果然把人给镇住了,虽然是借了阿尔的名头,心里还是不由得升起一抹得意:“所以嘛,我让你对西尔维夫人好一点儿。她就算是笨点儿,有这么个厉害儿子,将来也是坏不了的。”
    泰伯经理不由得点了点头。
    史密斯先生就自认完成阿尔交代的任务,转身离开了。
    而另一头,一直等到这位好心的卖票员走远……
    泰伯经理才忍不住捶胸顿足地百般懊悔起来。
    他不禁痛苦地心想:“天啊!我为什么不早点儿知道这些呢?”
    “我怎么不早点儿打听、打听这些蠢女人的底细啊?”
    “这么长时间……这么长时间……”
    “我他妈的到底都做了什么啊!”
    “我竟然一直把屎拉在一个金盆里啊!”
    第78章 第78章
    第78章罗伯特:我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来的呢?
    西尔维夫人决心不干了。
    她本来也不是那么坚强的人, 在数个晚上莫名其妙把枕头哭湿一片, 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后,终于选择放弃:“我大概真的是一个没用的人,脑子笨,手脚也笨,所以,做不来在外面工作的事情。”
    于是,在一家人用早餐的时候……
    她就对自己的长子说:“阿尔,我不要去上班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呀?”
    阿尔不禁疑惑地问。
    西尔维夫人直到这时候也没意识到‘自己被欺负了’。
    所以, 她笨得找不到理由, 只好干巴巴地认错:“我做不来。”
    但阿尔本来也没对母亲抱有什么成为职业女性的希望。
    毕竟,在他心里,亲妈哪怕表现得再怎么强势,本质依然是遇到点儿事儿就软弱地想吞耗子药的可怜女人,所以,他压根没想太多, 虽心里对这种‘半途而废’难免有些失望,可还是好言好语地去安慰了一番:“行吧!做不来就不做好了, 本来只是随便给你找点儿事做着解闷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近段时间总在不断被人质疑和挑剔的西尔维夫人眼圈一热,差点儿当场哭出来。
    她终于从寒冷的严冬走过, 进入了暖暖的春天, 脸上都不由自主地挂起一抹云开雾散的笑容:“那我今天就去辞职!”
    阿尔没当一回事, 不在乎地挥挥手:“行啊!行啊。”
    西尔维夫人像是终于获得解脱一般,小女孩一般喜出望外地跳了起来。
    她冲进厨房,热情地给长子又加了一个煎蛋。
    阿尔受宠若惊。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从勤俭持家的妈妈手里得到了加一个煎蛋的待遇!
    与此同时,琼斯夫人又举办宴会了。
    在此之前,她由于上次宴会放出的气话[我定要亲自看看,写出那个文森特的家伙到底是生了怎样一番丑恶、吓人的狰狞样貌],在宴会还没开始之前,就提前将一封邀请函特意寄到了阿尔这边。
    阿尔上辈子没混到这种层次,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位夫人。
    他拿着邀请函,有些搞不清状况,便跑去咨询了柯蒂斯先生他们。
    考虑到这位夫人虽然自身并不从事什么创作,可在文艺圈子中人脉广博,又曾资助好些贫困艺术家,在圈子里头的名气极好,柯蒂斯先生他们的建议都是:“可以去看看,不过……”
    不过,伯尼先生好心地提前做好了预警:“那个宴会中的人员有些复杂,虽是一个拓宽人脉的好机会,但难免也会遇到一些讨厌的人,甚至,偶尔还能碰到一些‘因观念不合,当场就要爆发一阵激烈唇枪舌战039;的人。”
    阿尔虚心受教。
    他态度很诚恳地表示:“这一点儿您是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的,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同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对啊,你是不和人口舌之争,你只会回到家后,又写上一篇《我的新朋友XX》。”
    画家罗伯特毫不客气地在旁边戳破真相,语气调侃地说。
    这话引得柯蒂斯老先生都不禁为之莞尔一笑了。
    伯尼布朗先生更是哈哈大笑。
    但不得不说,这些可敬先生们的心意实在是值得人珍惜。
    他们说笑了一番后,还是不太放心阿尔一个人去参加宴会,担心他孤立无援地被欺负,便决定派一个人带他一起去。
    又由于柯蒂斯先生这阵子有一些工作还没处理完;
    伯尼布朗先生更是个大忙人,一整个杂志社的工作要去完成。
    于是,热心的画家罗伯特就自荐成功了。
    这位债多了从来不愁,搞不好身上还背负着“几百张画稿”的巨债,却总是自认日子还算清闲(伯尼:啊,有时候真想杀了他)的画家先生就这样高高兴兴地接了个差事。
    他兴冲冲地最好准备,打算亲自引领阿尔进入社交圈。
    并且,他还计划履行长辈职责,向阿尔介绍一些圈子中人品好、又十分靠得住的人。
    “虽然说宴会有时候确实会发邀请函,但其实都是发给新人,或者一些不太出名艺术家的,一般来说,文艺界稍有名气的人过来,只要保安那边认识,就不会阻拦对方进去。”画家罗伯特一边引领着阿尔往宴会大厅那边走,一边低声介绍着情况,当然,重点当然是宴会的女主人了。
    他说:“琼斯夫人是一位性情沉稳、举止得体、从不一惊一乍的夫人,她这人没什么架子,只是有些情绪化。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她只和自己特别欣赏的艺术家交流,像你这种新人,也就能和她聊那么几句,是不会获得她多少注意力的。”
    然而,没想到的是……
    琼斯夫人是亲自等在门口,“迎接”阿尔的。
    画家罗伯特:……
    “开什么玩笑呀!”
    所谓‘性情沉稳、举止得体、从不一惊一乍的夫人’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你就是阿尔弗雷斯西尔维?你就是破坏我宴会气氛的阿尔弗雷斯西尔维?你就是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