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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顾彦根本不敢去看他哥的脸色,抱着苏仪大步冲出门外,落荒而逃。
    巨大的关门声回荡在游戏室里,秦卿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秦卿!” 顾修气急败坏。
    “嗯?” 秦卿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你,你帮着他们欺负我!” 顾修委屈极了。
    “没有啊!我怎么会帮着他们欺负你呢?绝对不可能嘛!”秦卿矢口否认。
    ……那你还笑得那么开心!顾修用目光控诉。你看你现在还在笑!
    看着顾修这样子,秦卿忍不住嘴角又要往上翘。她急忙一把推倒顾修,不由分说地压了上去,“好啦好啦,不欺负你!让我好好疼你好不好?”
    “你!啊……” 顾修所有的控诉都变作呻吟,在秦卿邪恶的撩拨下无助地颤抖呜咽。
    欲望早就涨得发痛,将鱼尾裙的前方高高顶起,秦卿却狠心地对此视而不见,只是慢条斯理地抚弄着裸露在外的腰背和双臀。手指沿着脊沟慢慢下滑,没入臀缝,然后……
    顾修啊的一声蜷缩起来,在秦卿身下止不住地微微抽搐。
    事先的准备工作中,顾修为自己做好了润滑。冰凉的润滑液早就被后穴的体温加热,秦卿的手指一探进去,便觉得陷入了一处又湿又热、春水泛滥的所在。
    “你这里好湿。” 秦卿调侃地咬着他的耳朵。
    顾修羞窘不堪地转开脸去,咬牙低语道,“我前面更湿!”
    ……你能不能干脆点把我的裙子脱掉?!
    秦卿笑起来。“可是……我比较喜欢你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手指轻轻翻搅,湿热的肉穴瞬间绞紧,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指尖。
    顾修发出低哑的嘶喊,身体猛然抽搐,激烈的翻腾几乎将秦卿从他身上掀下。可是无论怎样的翻腾都无法让他摆脱那根邪恶的手指,它在他的体内不紧不慢地撩动翻搅,时不时抚过敏感点,却又从不多做逗留,只是四处游弋着,弄得许多湿热滑腻的液体溢出股间。
    “越来越湿了啊!” 秦卿轻笑着跪坐起来,“翻个身,让我看看,前面真的更湿吗?”
    顾修伏在地上一阵阵发抖,怎么都不肯翻过身来。他太清楚自己的样子有多可笑,所以死都不愿意让秦卿看见。
    秦卿再一次纵容了他的抗拒,只是伸手贴着他的腰线往前滑,隔着薄纱蕾丝握住了灼热坚硬的欲望。
    “果然有点湿了呢!” 秦卿的手指在顶端濡湿的薄纱上捻了一捻。
    “呃啊!” 顾修猛地蜷缩起来,手指死死抓握着身下的地毯。敏感脆弱的顶端被薄纱碾过,可怕的快感几乎让他疯狂。
    “但是比后面更湿?好像没有吧?” 秦卿好整以暇地探索着他的前面和后面,语气轻快地进行着淫亵的比较。
    顾修真的快要疯了,快感和羞耻的浪潮吞没了他。他在秦卿邪恶的撩拨之下发出近乎崩溃的低喊,还要拼命控制自己不能过分挣扎。
    一次又一次,他被秦卿推上高潮的边缘,却永远无法攀上顶峰。秦卿饶有兴致地点评他前后两处的湿濡程度,并且逼迫他吐出更多滑腻的露水。
    无论怎样的哀求都无法让秦卿住手,精致柔美的婚纱犹如世界上最脆弱的囚笼,却牢牢困死了他。
    终于,顾修忍无可忍,一把握住秦卿的手腕。
    秦卿抬眼看他。
    看似平静的注视,却给了顾修巨大的压力。他慢慢地松开手,伏低身子,做出无比顺服、任凭处置的姿态。
    重获自由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折磨着顾修。看着他一次次剧烈痉挛,听着他凄惨的嘶喊哀求,秦卿轻笑问道,“怎么,受不了了?”
    顾修在高潮边缘煎熬着,一阵阵地发着抖,哑声道,“你怎么还受得了?”
    秦卿好笑地眨了眨眼睛。“我为什么受不了?” 她不过是动动手指而已,又没有惨遭玩弄!
    顾修深深凝视着秦卿,喑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诱惑的轻颤。“我都那么湿了,你怎么受得了……不来狠狠干死我?”
    (388)
    当顾修惨烈的嘶喊划破长空的时候,苏仪和顾彦不约而同地瑟缩了一下。苏仪一边加快动作往移动硬盘里备份照片,一边忧心忡忡道,“顾大哥不会有事吧?”
    “你还有心思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我们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顾彦简直已经看见他自己被活活揍死的未来。
    “呃……真的吗?” 想到自己竟然看到了顾修的……那里,苏仪果然开始为自己担心了。
    顾彦叹了口气。“杀人灭口不至于,揍一顿肯定是免不了的。” 说着又看了苏仪一眼,继续叹气,“不过要揍也是揍我,你老实在边上躲着就行,别出来找揍,知道吗?”
    “这怎么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苏仪很讲义气。
    “我们同享什么福了?看他的光屁股吗!” 顾彦嗤笑,“好像谁爱看似的!”
    “就是!” 苏仪同仇敌忾,“屁股又没有你翘!”
    顾彦慢慢地转回头来盯着他。“你倒是看得挺仔细?”
    “呃?” 话题转得有些快,苏仪反应不过来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果断往顾彦怀里一扑。“哎呀,挺好的洞房花烛夜,说这些扫兴的事情干什么!”
    顾彦好笑地接住他。“这怎么是洞房花烛夜?” 领证是几天前,婚礼是几天后,怎么算都不是今天。
    “意思到了就好,不要在意细节。” 苏仪手脚麻利地脱他衣服,“夫君,来嘛!”
    顾彦忍不住笑了。他还记得最早的时候苏仪为了逼他喊一声“夫君”,用了多少法子折磨他。苏仪倒好,一点心里障碍也没有,张嘴就来。
    “夫君?相公?官人?老爷?” 苏仪继续没皮没脸地搜罗各种称呼,说话间已经剥掉顾彦的礼服外套。
    “等会儿!” 顾彦拍了苏仪让他安分一点,自己动手关闭电脑,拔下相机,备份了照片的四个优盘两个移动硬盘在不同地方分开存放,以免被他哥一网打尽。
    “大爷,来玩嘛!” 苏仪抱着他的腰亦步亦趋跟着,马甲的扣子已经被他趁机解开大半。
    “又胡闹!” 顾彦转身敲了敲苏仪的头。无数次经验教训告诉,称谓这东西在苏仪这里就是用来调戏他的,反正不管怎么称呼,最后被折腾的都是他。
    “Darling!Honey!Sweet heart!” 苏仪又缠了上去,三两下剥掉马甲,解开领结,然后专心对付衬衫,“来嘛!让我尝尝你有多甜?”
    顾彦脸上微微泛红,配合着苏仪让他剥光了自己。爱人对他如此热切,让他有种浓浓的幸福,这是被渴望、被需要的满足。
    顺从地仰躺在床上,顾彦被苏仪好好品尝了一番。每一寸肌肤都被唇舌细细品鉴,顾彦颤栗着,呻吟着,身上浮起薄薄的汗水。
    “好像不是很甜呢!有点咸咸的!” 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