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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子真是特别美味!他耐心地等着伤口渗出血滴,然后轻轻舔去。然而那又浅又小的伤口根本无法满足他嗜血的渴望,他索性将嘴唇凑上去轻轻吸吮,果然血渗出得更快了一些。
    顾彦的颤抖愈发剧烈,原本绷紧的身躯渐渐瘫软了下来,真的是任人宰割的姿态。
    苏仪在顾彦的脖子上流连许久,直到对于鲜血的饥渴得到缓解,他才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地离开美味的伤口。一次不能吸太多啊,不然他的血奴会受不了的。
    但是还是很饿,牙也很痒,怎么办?
    又饿又馋,小吸血鬼苦恼地直起身来,俯视着跪在面前的高大健壮的血奴。之前的挣扎中,原本就已松散凌乱的浴袍彻底敞开了,袒露出坚挺结实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看来都很好吃的样子!
    牙还没长全的小吸血鬼苏仪垂涎欲滴了。他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在这无比美味的身体上又啃又咬。光滑紧致的皮肤和坚实柔韧的肌肉一次次将他的牙齿弹开,他发出沮丧不满的咕哝声,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地继续努力。
    在他稚嫩的牙齿之下,血奴健硕的身躯越绷越紧,到后来他根本都咬不下去。小吸血鬼恼怒地低吼着,毫无章法地胡乱啃咬,突然一个小小的柔软的东西被他咬进了嘴里,伴随着血奴剧烈的抽搐和低哑的咆哮。
    啊,好好吃,就是这个!柔嫩的小肉粒非常适合他稚嫩的牙齿,小吸血鬼无比珍惜地将它咬进嘴里,尽情撕咬啃舐。
    血奴非常配合地高高挺起胸膛,将美味的小肉粒送进他嘴里。然而与此同时,头顶上方又传来血奴模糊的嘶吼声,似乎有些痛苦的味道。
    小吸血鬼迷惑地皱了皱眉头,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嘴里的小肉粒。可是被他怜惜的血奴却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反而执着地挺起胸膛,坚持要将小肉粒奉献给他。
    这样啊……小吸血鬼犹豫了一下,接受了血奴的奉献。但是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没有用上牙齿,只是温柔地吸吮舔舐。
    血奴健壮的身躯一阵阵的发着抖,低哑的嘶吼渐渐破碎,却愈发撩人。小吸血鬼听得心浮气躁,脸颊涨得通红,不知不觉间发痒的牙齿又开始咬上小肉粒肆意厮磨。
    血奴的身体猛然僵硬,过了许久才剧烈地抽搐起来,发出垂死般的嘶吼声。小吸血鬼吓了一跳,急忙抬头,只见他心爱的血奴正颓然往后倒下。
    小心啊!瞬间出戏的苏仪一跃而起,伸手护住顾彦的后脑。别的他也来不及做了,连自己的重心都不稳,被顾彦带着一起地摔在了地上。
    垫在顾彦后脑的手背重重地砸在地上,苏仪痛呼一声,慢慢地托起顾彦的脑袋把手抽回来,只见手背上青了一大块,还蹭破了一点皮。
    不过苏仪还是觉得很庆幸。幸好他反应及时垫了那么一下,不然顾彦的脑袋直接砸在地上,就算有地毯垫着不会开瓢,说不定也有可能脑震荡啊!
    此刻顾彦剧烈的抽搐已经渐渐平息,只是时而还会有些颤栗。喷射过两次的欲望没有明显的消退,还在微微颤抖着挤出些许热液来。苏仪看了看自己身上也被溅到一些,于是捞起顾彦反正已经一塌糊涂的浴袍随便擦了下。
    过了一会儿,顾彦终于彻底安静下来。苏仪搭了下他的脉搏,虽然快却很有力,应该是没有大碍的。但是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是晕过去了吗?苏仪想了一想,轻轻摘下了顾彦的眼罩。
    顾彦的眼睛闭得紧紧的,睫毛湿漉漉的,明显是哭过了的样子。苏仪心虚了一下,小心翼翼去扒他的眼皮想看下瞳孔,却被顾彦猛地甩头避开。
    唔……这是生气了,还是害羞了?苏仪思索了一会儿,重新给顾彦戴上眼罩,然后拽着项圈上的锁链让他再次跪坐起来。
    (117)
    这次顾彦非常顺从地跪直了身子,没有做任何反抗。
    还有什么可反抗的。仅仅是被苏仪那样残酷地撕咬着,他就已经射了两次,还有什么可反抗的?
    怀着这种自暴自弃的心态,顾彦完全放纵了自己如同苏仪所说的那般“尽情享受”。
    或许是之前太久没有做过,或许是苏仪前所未有的危险,也或许是因为黑暗和束缚……即使已经两次高潮,他依然有一种强烈的饥渴,苏仪随意的轻抚撩拨就能让他迅速兴奋起来。
    “呜……” 顾彦低低地呻吟着,在苏仪的指尖下不断颤抖。也许是照顾他之前已经射了两次,苏仪此刻的爱抚十分温柔。
    然而这样的温柔却不能满足顾彦。被咬伤的乳头在疼痛渐渐褪去之后转为剧烈的瘙痒,简直痒得钻心。他拼命挺高胸膛想要被碰触抚摸,苏仪却像是怕弄疼他一般迟迟不碰那里,即使碰了也是蜻蜓点水一般,除了让他更加瘙痒难耐之外没有半点作用。
    “呜呜!” 顾彦急促地低喊着,却喊不回苏仪决然离开的手指,它们调皮地四处探索,让顾彦不断发出模糊的呻吟。
    在最初的温柔之后,一旦确定顾彦的身体又重新兴奋起来,苏仪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放肆。
    顾彦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的感觉已经完全混乱了。似乎是轻轻的羽毛掠过般的瘙痒,又似乎是冷冷的冰块滑过般的冰凉。似乎是生怕弄疼他一般的温柔的轻抚,又似乎是想要将他弄坏一般的残暴的揉掐…… 他在这样的混乱中痛苦着,兴奋着,除了承受乃至享受之外别无他途。
    他的脚踝也被苏仪铐了起来,与项圈手铐连在一起,中间的锁链收得极紧,以至于他只能极力后仰着身子,艰难地维持着平衡。真的非常艰难,因为苏仪的骚扰和袭击无处不在,有好几次他都几乎倒了下去,是苏仪拽着项圈上的锁链又将他拽了回来。
    是的,他现在正被反铐着手脚,戴着冰冷的金属项圈跪在苏仪面前,项圈上的锁链就牵在苏仪手里。每当顾彦意识到这一点,无边的羞耻和屈辱都会翻涌而起,然而紧接着就被更加凶猛的欲望拍得粉碎。
    “呜……” 顾彦发出模糊的悲鸣声挺高了胸膛。每一次,每一次对于这些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苏仪却总是一触即走,顾彦难受得几乎发狂,可是除了被动的承受和等待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做,就连哀求和怒骂都被死死地封堵在喉咙深处。
    然而这一次苏仪似乎听懂了他的乞求,方才离开的手指又回到了他的乳头上。
    “想被摸这里?” 苏仪轻轻地问。
    顾彦呜呜两声,愈加努力地挺起胸膛。
    “听不懂呢。” 苏仪笑了。“这样。想要的话呜一声,不想呜两声。”
    顾彦急忙呜了一声。乳头上的手指应声揉捏抚弄起来。
    顾彦的身体在苏仪的指尖下剧烈颤抖,为了将自己送入苏仪手里,他极力挺高的身体几乎维持不住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不由自主地向后栽倒下去。
    “小心点!” 这一次苏仪没有牵住锁链,而是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