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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嚓一声轻响,手中的控制器被他硬生生捏碎。
    乳头上的剧烈震动突然停止,就像它突然开始一样。几乎就要达到顶点的快感被强行遏止,顾彦难受得几乎疯掉。
    为什么……还是不行……他都已经……他真的什么都愿意做了……
    “苏仪……呜……苏仪……”  顾彦哀求地看着苏仪,声音有些哽咽。苏仪……究竟还想怎样折磨他?
    苏仪着实发了一会儿呆。他知道顾彦很厉害,连金属手铐都能挣断,但是竟然会发生捏碎控制器这种乌龙,实在是……
    听到顾彦的低喊哀求,苏仪终于回神,见顾彦已经难受到极点,急忙撕下那两个意外殉职的跳蛋,用手指在乳头上揉捏拧弄。
    “啊……” 顾彦颤声呻吟,极力挺起胸膛,“重一点……再重点!”
    其实苏仪已经下手很重了,然而相比起跳蛋机械式的高频剧震来,人类的手指无论如何都显得太过温柔。
    听着顾彦难耐的催促,再看他被掐得发紫的乳头,苏仪咬了咬牙,拿起了一旁的蜡烛——触觉感受器的阈值被调高了,温度觉感受器应该没有吧!
    当热蜡滴上乳头的那一瞬间,顾彦的身体猛然僵硬。对于皮肤来说都有些烫的热蜡,滴落在饱受摧残因而格外脆弱的乳头上,带来的痛苦和快感是难以想像的。顾彦觉得自己的乳头完全被烧灼融化了,感觉就像是胸前被烫出一个洞来,而那滴热蜡挟着可怕的痛苦和快感由此闯入他的身体,窜入四肢百骸。
    顾彦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整个身体连同喉咙都被锁死了,他甚至不能呼吸,只有下身在激烈而又绝望地跳动。
    不知过了多久,缺氧引起的窒息终于令肺内的气体强行冲破了他紧锁的喉咙。他听见自己爆发出惨烈的嘶喊,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抽搐。
    然而苏仪竟然还不放过他。顾彦已经被折磨得有些散乱的目光无助地追随着苏仪手中的蜡烛,移到了自己的另一侧乳头。
    不!不要……
    快点……让我……
    顾彦用最矛盾的反应表明了他有多害怕,又有多期待。蜡油滴落的时候,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却又高高地挺起了胸膛。
    第二次滴下的热蜡直接击溃了顾彦。他嘶喊着,痉挛着,热液失控般喷涌而出,在他被红色热蜡覆盖的胸腹上溅出白色的星星点点,犹如一幅异样情色的泼墨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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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仪屏息看着顾彦,心里砰砰直跳,奇异的兴奋感令他几乎透不过气来。在极度痛苦中爆发出极度快感的顾彦,惊心动魄的高潮表演,让他有一种……想要继续狠狠蹂躏的冲动。
    他是如此地享受这一切,所以不想让这样美丽的画面中止,不想让动听的呻吟嘶喊消失,不想让那高大强健的身躯停止颤抖……那么多的不想,催促着他继续、继续欺负顾彦。
    啊。苏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抖S吗?
    可是,可是他原来真的不是的!他以前从来没有欺负过秦卿!苏仪惊慌地想着。究竟是他的行为误导了顾彦,还是顾彦的反应影响了他?
    然而当顾彦哑声呼唤他的时候,一切思绪疑虑都被苏仪抛到了脑后。抖S怎么了?他能接受顾彦是抖M,难道反而接受不了自己是抖S吗?这不挺好的嘛,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苏仪,放开我。” 顾彦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凝固的蜡油在身上结成了硬硬的一层壳,非常难受。
    “急什么,才射了两次呢。” 苏仪笑眯眯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不想再来一次吗?”
    “不想!” 顾彦惊恐地瞪着苏仪。再来一次?他会被弄死的!
    “真的不想吗?苏仪很遗憾地看着顾彦,“可是我想看看你究竟能不能一天射三次呢!”
    苏仪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揭去一块凝固的蜡油。奇异的剥离感让顾彦本能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然后他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
    果然苏仪轻笑起来。“其实还是想的吧?看,身体明明就很有反应呢!”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苏仪又轻轻地揭去了几块蜡油。顾彦死死地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身体却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下身更是可悲地重新变硬了。
    “你看,它比你诚实多了。” 苏仪伸手握住顾彦的欲望,在顶端轻轻一揉。顾彦低喊一声,下意识挺起的腰肢不断颤抖起来。
    “别,苏仪……不要……” 顾彦难耐地喘息着,低声哀求。如果仅仅是再射一次倒也罢了,可是,可是……苏仪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他射的。他真的受不了另一场同样漫长的折磨了。
    “真的不要?” 苏仪松开了手中的欲望,继续揭起顾彦身上的蜡油来。“那好吧。叫声夫君,我就放了你。”
    “你!啊……” 顾彦怒视着卑鄙要挟他的苏仪,却被难以克制的呻吟打断了即将出口的话语,身体也不争气地愈加兴奋起来。
    苏仪也不逼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揭着一片片凝固的蜡油。这可真是个浩大的工程,足够他慢慢地折磨顾彦很久。
    然而顾彦已经被上一次过于漫长的折磨弄得近乎崩溃,这一次完全没有办法和苏仪对抗了。他在苏仪的指尖下无助地呻吟颤抖,原本的“不要”,“放开我”,也渐渐变成了“求求你”,“让我射”。
    苏仪愉快地俯视着被他欺负得几乎要哭出来的顾彦。啊,真是好可爱!“叫声夫君,我就让你射。”
    顾彦慢慢地张开了嘴,嘴唇轻颤,却没有发出声音。
    如果说那么多次的痛苦折磨终于教会了他什么的话,那就是不要试图违抗苏仪的命令,因为苏仪绝对是言出必行的。
    苏仪说要让射三次,就一定会让他射三次。苏仪要他叫夫君,就一定会让他叫夫君。为了达到目的,苏仪可以不择手段,反抗除了让他被折磨得更惨,没有一点作用。
    但是,但是……
    看到了顾彦的挣扎和犹豫,苏仪适时地推了他一把,轻轻地揭去了一侧乳头上的蜡油。
    “啊啊!” 顾彦惨叫着弹身而起,一阵剧烈的痉挛掠过全身,“苏仪……你……”
    苏仪微笑着俯视他,一手轻轻勾起另一侧乳头上的蜡油,另一只手握住他不断跳动的欲望,轻轻撩动顶端。“叫吧。叫了就让你射。”
    顾彦深深地看着苏仪。他记得。他记得第一次苏仪要他叫夫君的时候,也是这样地逼迫着他。当时他满身瘙痒难耐的鞭痕,此刻他一身凝固的热蜡,何其相似。落到苏仪手里,他终究是……
    “夫君。” 顾彦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悄悄滑落。身体的记忆叠加着真实的刺激,让他迅速攀上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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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他这是又把顾彦欺负哭了吗?苏仪心虚地咬起了指尖。上一次把顾彦欺负哭,好像是打屁股的时候?手感真的很好,一时没忍住……
    不过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