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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比他的长了一倍,自然也更粗。
    他一脚踩了上去,隔着云袜按在对方精神抖擞的棍子上,“啊!”陈东惊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夹住了对方的脚,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被按压的那处酥酥麻麻叫人一阵眩晕。
    陆远集平生仅见过两人的那处。一个是宫里的皇帝,毕竟他曾做过起居注令史,皇帝风流起来那也是不要脸面的,当着一众宦人夜御五女,吊着那物件让人倒尽胃口。
    另一个便是陈东,这人此时面颊绯红,一脸的欲望模样却不自知,陆远集倾身收了腿,以手代之。
    五指拢住柱身,陈东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突然变作短促的尖叫,陆远集握着肉棍狠狠地捏了一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陈东瞬间软了下去。
    他趁机抓住陆远集的胳膊,疼得缩了缩身体,颤抖着靠着对方闭上了眼。
    陆远集看了也是称奇,这般疼痛这厨子既没有推开自己也没有护着下面,而是就这么顺从着不反抗?……有点意思。
    待疼痛慢慢退却,下体处又升腾起一股满涨感,陈东觉得自己好像又要硬了。他偷偷去瞅陆远集,发现对方的脸色好了许多,再低头才发现这人私处不知在何时已然流出了一股清淡的液体。
    陆远集用帕子擦拭了下体的初精,出声唤人送热水进来。陈东继续趴在床上,反正对方也没叫他离开。
    陆灵琐担心干爹,亲自端水进了屋里,只见宽敞的卧室里床帘紧闭看不透一丝情形,再看那厨子也不见踪影,陆灵琐暗自压下心中的震惊,放下水盆便静静退了出去。
    他终于明白了干爹之前为何要大发雷霆,宁妃果然死有余辜。但他不懂,强横如干爹这样的人物为何要收用那样不起眼的人?陆灵琐摇摇头,站在卧房三丈开外继续值守。
    这边,陆远集掀开帘子,用巾子擦干净身体,又换了一套中衣,陈东也躺不住了,下地跟到对方身边,用陆远集用过的水擦了身。
    陆远集一个皱眉就打消了陈东想要继续穿之前衣服的打算。光溜溜重新爬上床,半勃着下体躺进去盖上了薄被。
    大宦官此时却没有睡意,他仿佛无视了陈东一般,拿起一卷书册靠着床柱看了起来。
    陈东偷偷弯了弯嘴角,虽然身体没能满足,但心却被未知的东西装得满满的。
    他蠕动着靠近陆远集,或许是突来的亲密给了他勇气,也敢大胆地询问对方:“宁妃……是因为这个才被杖毙的?”
    陆远集的眼神一凝,目光冷冷地看向陈东,“你想知道什么?”
    陈东往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心有不甘地说:“她是想勾引你吧。”
    陆远集嗤笑一声,“她也配?”被人玩弄过的下贱玩意儿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自是死路一条。
    陈东闻言噤了声,可下面已经完全勃起了怎么办啊!他苦恼着不敢伸手进去摸,更不敢肖想对方能帮他……
    虽然有被子的掩护,但陆远集早已察觉到对方的状态,他并不点破,甚至看到对方此时的表情难得顺眼,也由此萌生了些许想法。
    陈东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轻低头靠在陆远集的肩膀处遮住了脸。
    跟一个算得上是陌生的人同床,陆远集还是头一次默许这样的事情。
    没想到,这一晚两人都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陆远集叫下人拿来一套干净的换洗衣裳给陈东,两人早早进了宫。
    二人并未同乘一车,跟出来时一样,陈东跟陆灵琐共坐一辆,此时的陆灵琐不停打量着对方,十分想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入了干爹的眼。
    陈东假咳一声,“少监有何指教?”
    陆灵琐想着难得有个干爹愿意亲近的人,便说道:“好好伺候中贵。”
    陈东一噎,随即点头。
    到了尚食局,匠人们早早就开始忙碌,陈东是被陆中贵的人叫走的,哪怕一夜不归现在又来晚,也没人敢置喙。
    他换了一身行头,挽起袖子开始干起自己的老本行,忆起刚才陆远集的留话,让他备好今夜的吃食送过去,想想就充满干劲!
    第05章
    忙完了宫宴,陈东喝了口水又做了两碟点心,伴一碗杏仁豆腐,便兴冲冲地往甘泉宫去了。
    还是那个房间,陈东刚到门口便看到一个大夫模样的人从里边出来,屋外站着几个侍从,他得到同意后方才进去。
    陈东一进去就发现了屋里若有似无的中药味,陆远集是真的病了?他抬头看去,对方坐在太师椅上假寐,脸上看不出什么。
    轻轻将吃食摆上去,桌上还有笔墨纸砚,以及一张还未晾干的字。陈东拿眼去瞅,好像是两句诗: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
    这一笔瘦金灵动卓越,看得出写字的人在书法上亦有造诣,就是这个内容嘛......陈东咂咂嘴,写得挺有意思的。
    正想着就看到陆远集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陈东把食盒放到一边,不无狗腿道:“这是你写的?真漂亮。”对于一个不会用毛笔,哪怕是钢笔也是写得四仰八叉的人来说,这是他的真心话。
    陆远集不置可否,而是拿起笔又添了两句:三声唤出扶桑来,扫退残星与晓月。
    陈东摸摸下巴,前两句平淡如水,很是生活,后面笔锋一转,气度不凡。“不仅字好看,人更厉害。”
    陆远集瞥他一眼,赶着谄媚的人他见的多了,这样直白简单毫无文采的夸赞倒是第一次。“今天宫宴上,那道金丝酥雀以后不要做了。”
    啊?陈东一愣,为什么?他没有问出口,但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陆远集难得有耐心,多说了一句,“暴殄天物。”
    陈东脑子转了个弯才搞懂对方的意思,点心也是分品级的,金丝酥雀是二品,一般人也吃不到,这菜必然是呈给陛下的。
    陈东想了想,“你喜欢这个?”不然为什么独独记下了这一道。
    陆远集放下笔,顺手掏出白帕擦擦手,“我不爱吃甜。”
    “……”揣测对方的意思真难。陈东摸摸脖颈,嘟哝道:“上回也说不喝果汁,不还是被我找到了法子。”
    陆远集睇了他一眼,这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随即起身挥了衣袖走到屏风处。
    陈东跟过去,才发现后面竟是一个装满热水的木桶。陆远集指了指热气腾腾的水,“把自己洗干净。”
    陈东看着木桶,“现在?好,好的。”见对方已经离开屏风前,似乎是回到之前坐过的椅子上去了。
    陈东脱光衣服进到木桶。热水疏散了些许疲劳,后背贴靠着桶壁,他开始注视着屏风上印出的剪影。
    陆远集伸手拿了一粒点心,看形状应该是芝麻卷,对方咬了一半就放了回去。
    陈东脑子有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