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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来,“四哥,我去晃晃。”
“你晃什么晃?”穆老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回怀里,“给我老老实实待着。”
郁声说:“我不,我要晃晃。”
穆老四不为所动。
郁声一咬牙一狠心,转变策略:“小崽也想晃晃。”
为了能迟一点回家,他豁出去了,艰难地吐出了“小崽”这个称呼。
穆闻天果然迟疑,摸着郁声隆起的小腹瞎琢磨。
到底是声想晃晃,还是他肚子里的小崽子想晃晃?
得了,甭管是谁,穆老四都舍不得拒绝。
几分钟以后,医院外面的草坪上一阵风似的跑过一道肚子圆溜溜的身影。
穆老四追悔莫及:“声,你给我回来!”
郁声一溜烟跑出去老远,捧着肚子喘气:“小崽不想回去!”
“妈了个巴子。”穆老四气得发笑,三步并两步追过去,直接把他打横抱在怀里,“小崽子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的郁声因为胡闹,不仅被立刻带回了家,还一连好几天只能在院子里放风。
郁声愈发憋得慌,黏糊着穆闻天使劲儿闹。
他挺着肚子,瞅自己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裙:“穿不上了。”
“嗯,是穿不上了。”穆老四警惕地盯着郁声,知道他要作妖,连衣扣都给扣上了。
郁声在炕边踢踢踏踏地走了几步,又幽幽道:“我现在是不是不好看了呀?”
“净瞎说,你好看得不得了。”穆老四愈发紧张,挺直腰杆正襟危坐。
“那四哥为什么不碰我了呢?”
穆老四大声喊冤:“我哪儿没碰你?昨晚还帮你舔了!”
郁声凶巴巴地追问:“四哥只喜欢舔?”
穆老四:“我……”
郁声:“四哥不喜欢插了吗?”
穆老四:“……”
郁声从穆闻天急促的喘息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高高兴兴地扑过去,肚子抵着阿尔法的小腹,嘿哟嘿哟地蹭。
“你真是……欠。”穆老四托起郁声的双腿,将他抱到炕上,俯身凑过去要舔。
郁声却按住了穆四哥的脑袋,高声宣布:“要插。”
“不成,只能舔。”满头大汗的穆老四捏了捏他的屁股蛋。
郁声扭着腰抗拒:“医生都说可以弄了。”
“医生什么时候说的?”穆老四的动作猛地顿住,狐疑地问,“我咋不知道?”
“我问的。”他红着脸承认,“背着你问的。”
穆老四气结:“长本事了啊?大着肚子还去问医生这种事?”
“谁叫四哥老不碰我?”
“那你也该让我去问。”
“四哥才不会问呢。”郁声翻了个身,撩起衣摆,露出股沟里盛开的桂花。
他不等穆闻天上手摸,自个儿的手指先沿着股缝缓缓挪动,指尖不断地摩挲着枝叶的纹路,然后哆哆嗦嗦地滑到湿软的穴口边缘,试探地往里挤。
太久没被滋润过的小嘴紧得厉害,郁声才插了一根手指,人就软了,跌在穆闻天的怀里喘息。
穆老四忍得脸红脖子粗,嗅着空气里逐渐浓重的桂花味儿,快疯了:“你不要命了?”
“真的……真的可以。”郁声一屁股坐到穆四哥的胯间,用湿得不像样子的股缝蹭着硬如烙铁的肉刃,“四哥……来……来嘛。”
穆闻天紧绷了许久的那根弦在郁声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时,断了一半,又在郁声主动把性器吃进去小半的时候,彻底断裂。
阿尔法低吼着将他抱了起来。
怀了孩子的欧米伽比平日重了些,穆闻天却抱得毫不费力,还将他的双腿按在了腰间,摆腰直接捅进了湿软的小穴。
馋了几个月的郁声骤然被满足,爽得眼前发黑,颠儿颠儿地射了。
穆老四也爽得不得了,让肉刃卡在郁声的穴道里,大手拼命揉两瓣沾着淫水的屁股蛋。
“动……动动。”郁声也就爽晕了几分钟,等缓过神,又不满起来。
他还记得四哥以前满足他的感觉呢。
现在这样完全不够。
穆闻天依言托着郁声的臀瓣动起来,却也保持着一分理智,只浅浅地操弄,让粗长的性器撑开湿热的穴道,拼命地碾敏感的穴肉,直插得汁水四溢,满室扑哧扑哧的水声,还没停下。
换了以前,郁声绝对要闹,但怀了孕的他闹不动,加上挺着个肚子,射了两次就没了力气,窝在穆闻天的身边,揪着粗长的肉刃馋得舍不得撒手。
“你真想要我命啊?”穆闻天气喘如牛,扒拉着他的手,咬牙切齿道,“别闹,再闹,就要射你手里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郁声是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他急吼吼地揉起来:“好呀。
“……四哥,你慢慢来,我……我不急。
“……但你等会儿要帮我擦擦手。
“……你也要去洗澡,身上都是味儿。”
“那是我本来的味儿!”
穆老四七窍生烟,觉得自己最后是被郁声气射的。
但不管怎么说,有了这么一回放纵,郁声好歹愿意安生待在家里了。
两个月后,郁声在穆家人焦急的等待中,在医院生下了一个软软乎乎的小欧米伽崽子。
穆老爷子大喜过望,当天就把喜讯登了报,三姨太也激动得不能自已,特意在穆老六的陪伴下去了趟申城,耀武扬威地在早已破落的郁府外转悠了几圈,还逮着沿街乞讨的郁老爷子骂了一通,这才神清气爽地回了奉天。
而郁声伤了元气,在病床上睡了三四天才醒。
穆闻天胡子拉碴地趴在床边,一听到动静就蹦了起来:“声?!”
郁声还没彻底清醒,眼泪先哗啦啦地涌出来:“四哥,疼。”
“乖乖啊。”穆老四也疼,心疼。
他不敢抱哭唧唧的欧米伽,只能不停地亲他的唇:“以后不生了,咱不生了。”
郁声还是哭。
他哼哼唧唧地掉了会儿泪,忽然怔住:“崽呢?”
“医生看着呢。”穆老四捏住郁声纤细的手腕,怜惜地揉捏,“是个健康的小崽子。”
郁声“哦”了一声,放心了,然后继续望着穆四哥掉眼泪。
他的委屈多着呢。
疼和累都是其次了,郁声最委屈的是生小崽的时候,医生不让穆四哥陪着。
郁声怕死了。
他是被亲爹卖过的人,本就缺乏安全感,有了穆四哥以后才好些,但当和穆四哥分开以后,他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在拍花子手里颠沛流离的可怜人。
郁声心中的恐惧在手术室的门关上后彻底爆发,要不是医生早早地打了麻醉针,他怕是能在手术室里直接吓病。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记住了那种逐渐失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