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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这就帮你舔。”穆闻天任劳任怨地按住他的腿根,低下头用脸颊蹭他精致的性器,再张嘴小心翼翼地含住。
阿尔法含含糊糊地抱怨:“得,还想让你帮我吃一回,能忘了海带的事儿,没想到最后还是我帮你。”
郁声哪里还在乎什么海带?
他“啊”的一声叫起来,纤细的腰猛地向上抬起,勃起的性器戳在了穆闻天的上颚上,没蹭几下就泄了身。
穆闻天按着郁声的腿根,熟练地吞咽着稀薄的精水,粗粝的舌刮着疲软的小肉刃,舔得啧啧作响。
“四哥……”郁声射完,再次空虚,掀开被子揪穆闻天的头发,“要……要抱。”
“你四哥还没吃够呢。”穆老四恋恋不舍地松口,掀开被子抱住了浑身无力的欧米伽,又将手探到他的股缝间胡乱地挠,“桂花痒啊?”
郁声的臀肉瞬间紧绷:“痒呢。”
“痒也不能弄。”满头大汗的穆老四将他抱在胸前,揉他的乳珠以作安抚,“你想啊,咱弄了是舒服,可你肚子里的孩子呢?他可要遭殃了。”
道理郁声都懂。
但他难受,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就算在穆闻天的怀里,依旧不高兴,最后烦躁地爬到一边,用被子将自己卷成了一个软乎乎的卷,憋闷地窝在了角落里。
穆闻天单手托着下巴望他,觉得他就是个大号的雪貂,憋着笑凑过去:“声?”
好家伙,这才几分钟,郁声居然睡着了。
穆老四哭笑不得地将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故意折腾我呢,是不是?”
睡着的郁声没法给出任何回应,但往后的几个月,穆老四切身地体会了什么叫“折腾”。
郁声身子骨不好,怀了孩子自然更不好。
三天两头跑医院不说,很快,他连东西都吃不下了。
穆家一大家子人凑在一起想办法,最后还是穆老四最有耐心,挨个儿试,最后终于试出来,怀了孕的郁声喜欢吃蛋花粥。
穆闻天大喜过望,捧着碗喂瘦得下巴都尖了的郁声喝粥。
此时,郁声怀孕已经快四个月了,还不怎么显怀,穿旗袍都不大看得出来肚子。
他爱漂亮,在屋里穿着淡蓝色的旗袍走来走去,还把三姨太给的三箱皮子拿出来,披在肩头照镜子。
“嘛呢?”穆老四把郁声喝粥的碗放在一旁,纳闷道,“想要新皮子?我去给你猎。”
“小柳要成婚了。”郁声站在镜子前扭腰,侧身观察自己的小腹,生怕隆起的弧度把旗袍顶起来,“我收了请帖,自然要去。”
“去什么去啊?”穆老四早把这事儿忘了,闻言如临大敌,“你知不知道婚礼上有多危险?要是磕着碰着,怎么办?”
郁声不以为意:“不会的,有四哥呢。”
他一句话,就将满心拒绝的穆闻天说服了。
穆家的四爷摸摸鼻子,走到镜子后,替郁声将肩头的皮子拢好,别扭地问:“就这么信我?”
“你是我四哥呀。”郁声笑吟吟地点头,“还是我的阿尔法,我最信你了。”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穆老四也不好再拒绝。
只是到了婚礼那日,跟在郁声身后的就不止穆闻天了,还有神情紧张的穆老七和同样精神紧绷的三姨太与穆老爷子。
“老六!老六!”他们还没走几步,三姨太忽然欣喜地挥起帕子。
在人群中的穆景天循声回头,先对三姨太点了点头,再与身旁的人说了几句话,这才施施然走到他们面前。
“我都忘了,老六和李想成是同学呢。”三姨太挽着穆枯山的手臂,掩唇絮叨,“您瞧瞧,除了老七,咱家的孩子都有出息。”
穆老七撇了撇嘴,目光落在西装革履的穆景天身上,心里平白生出一股怨气:“你来做什么?”
穆景天大大方方地掏出请帖:“同学成婚,请我来喝一杯喜酒,有何不妥?”
他手里的请帖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穆博天没了话说,低头踢飞了面前的碎雪。
“声,你慢点。”他们身后,穆老四追着郁声满院儿跑。
郁声抱着早就备好的礼物,穿梭在宾客间,焦急地寻找着谢小柳的身影。
穆老四快愁死了:“你就不能慢点啊?”
“小柳……”他猛地刹住脚步,抱住穆闻天的腰,“四哥,你抱我,我要骑在你的脖子上。”
他个子小,站在人群中只能看到一片乌泱泱的脑袋。
穆老四无语:“骑在我脖子上就能看见了?”
郁声拼命点头。
“成啊,上来吧。”穆老四弯下腰,当着一众宾客的面,把自家闹翻天的欧米伽背在了背上,又猛地一用力,托着他的双腿,让他稳稳地骑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郁声扶着穆四哥的脑袋,视野一下子开阔了不少,也自然而然地瞧见了在人群中敬酒的谢小柳。
“小柳!”他咋咋呼呼地挥手,“小柳,我在这儿呢!”
挽着李想成手臂的谢小柳被郁声和穆老四的造型逗得差点将嘴里的酒喷出来:“你这是做什么呀?”
被穆四哥重新抱在怀里的郁声蹬蹬腿:“我看不见你嘛。”
谢小柳:“都是怀了孩子的人了,别胡闹。”
“我四哥抱着我呢。”他挣开了穆闻天的手,跑到谢小柳的身边,绕着他转了几圈,由衷地赞美,“真好看。”
谢小柳眼前一亮:“好看吧?我跟你说,这料子可好了,是在……”
他们三言两语就聊到了衣料上,而站在郁声身后的穆闻天,一会儿帮郁声拢拢衣领,一会儿帮他拎拎乱扭的貂,忙得不亦乐乎,一点儿也不在乎形象。
穆老四忙,穆老七更忙。
他一到餐桌边就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喝酒,连饭菜都没动一口。
不远处,穿着红色旗袍的谢小柳像只花蝴蝶似的在宾客间翩翩起舞。
穆老七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他明明已经被谢小柳拒绝了很多次,也早早知晓了谢小柳的心意,可当他看着谢小柳嫁给旁人,心里还是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痛。
他在玉春楼里遇到过那么多欧米伽,唯有谢小柳最合他的心意。
可这么符合他心意的谢小柳,为什么就不喜欢他呢?
……他可是穆家的七少爷啊。
就算上头有两个不得了的哥哥,家里又有了得宠的欧米伽弟弟,他穆博天也是多少欧米伽的梦中情人啊?
怎么……怎么就比不上李想成呢?
穆博天又端起了一杯酒。
他在酒水的倒影里看见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他忽然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像个阿尔法。
阿尔法该是什么样儿的?
该是他四哥那样,该是他六哥那样,却不该像他这样萎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