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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票给你,看你的戏去吧。”
“原来四哥……四哥要票是为了找声啊。”穆老七一把抢回自己的戏票,心疼地护在身前,嘴里却说,“你早说呀,让我进去找声,不也一样吗?”
穆闻天微微挑眉:“不一样。”
“都是声的哥哥,有什么……”穆老七习惯性地反驳,话到一半,忽然噎住。
他怎么给忘了,郁声现在不仅仅是他的弟弟,还是他的四嫂了呢?
穆博天想明白其中的关窍,话锋一转:“就算都是哥哥,那肯定也是有区别的……四哥,戏要开场了,我先进去,您慢走哈。”
“滚你的。”穆闻天嘴角噙着笑意,将郁声抱上了车。
郁声还在扯着领子喘气。
他喘两口气,再凑到穆闻天面前嗅嗅,然后继续趴在车窗边呼吸。
“至于吗?”穆闻天暗觉好笑,伸手按住郁声的后颈,俯身贴过去,将牙齿埋进脆弱的皮肤里,“让哥哥帮你。”
郁声在轻微的刺痛中缓缓僵住,嘴里漏出了细弱的呻吟,片刻,安稳下来,软绵绵地哼唧:“四哥……四哥咬我。”
“嗯,舒服了吗?”穆闻天舔去嘴角带着甜味的鲜血,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后颈,“不舒服,再咬咬。”
郁声羞怯地回答:“舒服。”
他顿了顿,又用更小的声音喃喃:“就是……就是湿了。”
穆闻天起初没听清郁声在说什么,狐疑地凑过去:“说什么呢?大点声,别跟蚊子叫似的。”
郁声:“……”
郁声涨红了脸,攥着裙摆,气咻咻地重复:“湿了!”
穆闻天一噎:“哪儿湿了?”
天又没下雨,哪儿能湿?
“四哥……四哥怎么还问?”他闻言,彻底忘了羞恼,把裙摆撩起一个角,气得眼睛都红了,“还能是哪儿湿?”
穆闻天这才理解郁声话里的意思,心疼地按住他的手腕,把裙摆按回去,生怕他着凉:“哎哟,原来是这儿湿,你怎么不直说呢?”
“我……我还要怎么直说?”他直接恼得没了感觉,察觉到四哥要伸手摸,立刻抬起胳膊,把探到旗袍里的修长手指给拍走了。
穆闻天挨了打也不生气,笑着凑过去:“回家帮你摸,好不好?”
“不好。”郁声在气头上,穆闻天说什么都是不愿意的。
穆闻天嘴上应着“好”,等到了家,还是把郁声压在炕上,撩起旗袍的裙摆,摸了个够本儿。
“都湿了。”穆闻天振振有词地扒掉包裹着柔软臀肉的内裤,“你穿着能舒服吗?”
郁声手脚并用,试图往棉被底下爬:“不给……不给弄。”
“声。”穆闻天轻轻松松地将他逮回来,搂在怀里,好笑地问,“真不给啊?”
郁声脸上滑过一丝犹豫,拽着棉被的手失了力道,转而攥住穆闻天的衣领:“四哥,你想弄吗?天……天还没黑呢。”
“天没黑又有什么关系?”穆闻天有意逗他,直接把他的手按在了胯间,“不弄弄你,你又要觉得我不行了。”
男人半勃的肉刃隔着布料弹在郁声的掌心里,他小小地畏缩了一下,然后硬着头皮握住:“四哥厉害呢,没有……没有不行。”
穆闻天的嗓音因为郁声的动作变得又沙又哑:“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试……试试吧。”他果然动摇了,眼馋地望着穆四哥的胯间,咽了咽口水。
穆闻天趁机脱了外衣,搂着郁声往炕上倒,裤子都要蹬掉了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双喜的声音:“四爷,四爷!”
意乱情迷的郁声猛地睁开双眼,羞怯地抱住棉被,撅着屁股爬到了炕头:“有……有人!”
穆闻天也听见了双喜的声音,强忍着烦躁,按了按眉心,边把郁声搂在怀里,肆意地揉着两瓣软绵绵的臀肉,边问:“什么事?”
双喜不知屋里还有旁人,直言:“四爷,有人自称是郁家的老爷子,找到咱家门上来了!”
穆闻天闻言,还没怎么着呢,怀里的欧米伽先蹦了起来。
郁声风风火火地套上外衣,气咻咻地往炕下爬:“我……我爹来了?!”
他双目通红,嘎吱嘎吱地磨着牙,像只奓毛的小貂。
“哎呀,郁小……郁小少爷……”双喜听到郁声的声音,吓了一跳,人都结巴了,“您也在啊?嗐,那郁家的老爷子来得不赶巧,刚好撞上了咱家老爷子,就……就被……”
郁声打开门,着急地追问:“就怎么了?”
他怕他爹伤了穆枯山,眼里含着一包泪,吓得魂不附体。
双喜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说了实话:“就被咱老爷踹了!人……人顺着门口的台阶滚出去,滚了……滚了好几米远呢!”
第48章
郁声:“……”
郁声缓缓揣起手,认真地追问:“滚出去了?”
双喜点头:“可不嘛?滚出去老远,我过来的时候,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呢。”
郁声闻言,彻底放心,转身扑到穆闻天怀里,一蹭一蹭地往上爬:“四哥,回去回去。”
“回去什么?”穆闻天哭笑不得,托住他的屁股,把他抱在身前,“不去看看啊?”
“有什么好看的……”郁声咬着唇,嘀嘀咕咕,“他早就不是我爹了。”
在郁声心里,自打娘亲死后,父亲高高兴兴地将姨太太抬进门,又逼自己喝下被加了迷药的汤的那一刻起,他与郁荣,就彻底断了血缘关系。
郁声念及此,愈发急促地催道:“四哥,继续……继续弄。”
“不弄了。”穆闻天捏了捏他的屁股蛋,在他不满的轻哼声里,回屋换了身衣服,“声啊,我不是要你去认爹,是怕咱家老爷子一脚踹出人命!你想啊,大婚前闹出人命,多不吉利?”
郁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会吧?”
光踹……就能把人踹死啊?
“你是真不了解咱爹。”穆闻天见他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也不了解我们阿尔法啊。”
郁声坐在炕头,换上旗袍,裹上皮子,心事重重地晃腿:“可我还湿着呢。”
他才不管阿尔法有多厉害,只觉得屁股缝里生出的小花都酥酥麻麻地痒。
穆闻天系衣扣的手一顿,额角暴起一根青筋,半晌,摔上门,扑回炕上,把郁声揉得双颊绯红,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郁声歪在穆四哥的怀里,看男人用帕子擦修长的五指,忽而纳闷道:“我爹都把我卖了,怎么又想起来找我了?”
“你傻啊?”穆闻天想起郁荣在客栈里说的话,恨铁不成钢地捏他的鼻子,“声啊,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金贵呢。”
郁声的确不知道。
他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