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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声,放下茶碗,陷入了沉思:“有人在肩头,也有人在手臂上,还有的在胸口。”
“有没有……往下一点的?”
“往下?”谢小柳恍然大悟,“你的文身在腿上?”
“差……差不多。”郁声眼神飘忽。
“那也很好啊。”谢小柳不知他的文身在股缝里,真心实意地夸赞,“阿尔法会喜欢的。”
郁声不抱希望地追问:“真的吗?”
“自然啦。”谢小柳很有经验地颔首,“你想啊,如果文身在腿上,阿尔法在炕上,就可以把你的腿拎起来亲了。”
郁声唰地抱住雪貂,眼睛瞪得老大:“拎……拎起来……”
他想到了穆四哥把自己压在炕上,掰开屁股蛋亲的模样,颤颤巍巍地“嗯”了一声:“这样啊。”
谢小柳一看郁声的神情,就知道他在炕上感受过这个姿势,忍笑凑过去:“舒服吗?”
郁声不由自主地点头,然后羞恼地将脸埋进小貂的肚皮:“哎呀,小柳,你说什么呢?”
“好好好,我不说了。”谢小柳扭开头,强压下笑意,“你还想知道什么?快问吧。”
他难为情地哼唧:“没了。”
“真没了?”谢小柳还想逗逗他,“你现在不问,我以后说不准不乐意告诉你呢。”
郁声仓皇抬头:“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你可是有阿尔法的人,这些事,问我做什么呢?”
“我……”
谢小柳见他懵懂,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他的脑门:“哎呀,炕上的事,问你家的阿尔法呀!”
提起自己的阿尔法,郁声的腮帮子就鼓了起来:“小柳,我要去药铺把牌匾要回来!”
谢小柳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药铺,但也没多问:“怎么?那药……”
“不管用。”郁声托着腮帮子,气得不行,“他怎么好意思收我的牌匾?”
明明是四哥自己厉害,和药没有关系呀。
谢小柳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还好你送牌匾的时候,没说原因,要不然,你四哥不得气死?”
“我四哥倒还好,反正最后吃苦的是我。”他小声嘟囔了几句,揉着貂软绵绵的肚皮,叹了口气。
“怎么吃苦的是你呢?”谢小柳再次愣住。
可惜,郁声没心思解释了,他腾地蹦起来,拉着谢小柳往楼下跑:“快,陪我去药铺!”
牌匾大概率是要不回来了,郁声也没脸杵在药铺里,嚷嚷四哥曾经喝过壮阳药的事,但他得问清楚,先前的那些药,正常人喝了会不会出事。
谢小柳被郁声扯下楼,哭笑不得地看着停在玉春楼前的车:“你去药铺讨说法,还让你四哥带你去?”
四爷的脾气……有这么好吗?
“哎呀,我四哥不会在意的。”郁声心知自己的小心思四哥全知道了,便有些破罐子破摔,“就算在意,也不会和我置气的。”
“你呀。”谢小柳无奈地摇头,然后在上车前闭上了嘴。
“四哥,四哥。”郁声还没上车,就开始叫唤,钻进车厢后,更是软绵绵的就趴在椅背上,急切地催促,“四哥,带我去药铺吧。”
穆闻天的眼皮微微一跳:“嗯?”
“不是给你买药啦。”他压低声音,心虚地嘀咕,“我……我之前给他们送了两块大牌匾,还没讨说法呢。”
“你可别瞎折腾了。”穆闻天听得头皮发麻,一口拒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有病呢。”
“不会的。”郁声伸着胳膊搂住穆闻天的脖子,软着嗓子撒娇,“四哥,带我去嘛。”
穆闻天坚定的神情在他的软磨硬泡下,渐渐软化。
于是,谢小柳眼睁睁看着眉头紧蹙的穆四爷无声地叹了口气,嘴里说着什么“拿你没办法”,然后转着方向盘,当真载着他们往药铺去了。
第44章
谢小柳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这……这算是什么事儿?
容不得谢小柳多想,郁声已经坐回了座位,抱着貂,笑眯眯地凑了过来:“小柳,我日后成婚,你一定要来呀。”
“这是自然。”当着穆四爷的面,谢小柳不敢开玩笑,规规矩矩地坐着,“你成婚,我怎么会不来呢?”
郁声笑着笑着,忽然一愣:“对了,我之前去药铺的时候,你也在买药。小柳,你现在还在吃药吗?”
“在吃。”谢小柳无奈地摇头,“不过吃得不多了。”
“是药三分毒。”郁声皱了皱鼻子,嘀嘀咕咕地劝,“小柳,你还是……”
他话未说完,自个儿先叹了口气。
欧米伽不吃药,又能怎么办呢?
就算通过打针来延缓汛期,也至多打三针,再多,就没有用了。
两个欧米伽显然想到了一处,抱在一起唉声叹气,连开车的穆老四都忍不住向后瞥了一眼。
欧米伽的难处,他身为阿尔法自然不能感同身受,但郁声……怎么说都被他惯得可以,怎么跟着一起叹气呢?
穆老四想起早间三妈妈说的话,心里猛地生出了危机感。
若是郁声嫌弃他,跟别的阿尔法跑了,怎么办?
穆老四念及此,心狠狠一跳。
“四哥,快到了。”
郁声的声音唤回了穆闻天的神志,他仰起头,透过车窗玻璃,瞧见了药铺的牌匾。
与先前不同,药铺的招牌下不再空无一物,而是挂起了两块匾额,还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缠上了鲜艳的红绸。
“妙手回春,药到病除。”郁声皱着眉念了一遍,看也不敢看穆四哥的神情,车一停,就抱着小貂,拉着谢小柳,一溜烟地跑进了药铺。
可到了药铺,他并没有直接嚷嚷着让掌柜的把牌匾卸下来,而是攥着谢小柳的手,神神道道地问:“有没有……让人不那么行的药?”
谢小柳:“?”
谢小柳恍然大悟:“小少爷,你是嫌你的阿尔法太厉害?”
郁声把小貂塞进毛茸茸的领子,揣着手叹气:“是啊,一弄就在炕上待好几天,谁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着,总比一个人硬挺过汛期舒服。”
“……也是。”郁声想起自己第一次汛期,在客栈里失去意识的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所以,小少爷,还要把牌匾要回来吗?”谢小柳望着他,揶揄道,“要的话,我替你和掌柜的说。”
“不用了。”他难为情地吸着鼻子,自言自语,“本来就是我的问题,是我误会了四哥……唉。”
谢小柳听郁声提起穆闻天,不由好奇地问:“小少爷,你是怎么知道四爷行的?”
“我……我当然知道啦。”郁声揉着腰,心不在焉地回答,“唉,说起来,都是流言蜚语害了我,要不然,昨天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