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49

      地盯着郁声的面容,因为那紧紧抿起的湿软唇瓣,心里直犯嘀咕。
    郁声这是生气啊,还是委屈啊?
    穆老四看不出来,但却清楚,他肯定是不高兴了。
    “声……”穆老四忍了又忍,还是伸手,作势要把郁声捞进怀里。
    谁知,郁声反应极大,竟然扯着皮子,气哼哼地甩开他的手,直奔门外去了。
    穆闻天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长腿一迈,将郁声扯了回来:“声!”
    郁声不吭声,只呼吸格外急促。
    “声啊,你和四哥说说,你是怎么个意思?”穆闻天胆战心惊地捏着他的下巴,逼着他抬头。
    这不抬头不要紧,郁声一抬头,又把穆闻天吓住了——他满脸都是泪,哭得快抽抽了!
    “哎哟,声。”穆老四连忙把他搂在身前,好生哄道,“四哥不是没让你去见那什么李想成吗?你哭什么?”
    郁声哭得直打嗝:“四哥……四哥带我来,不是……不是要和我……呜,你要我去见……见别人!”
    亏他还换衣服擦口红!
    四哥竟要他便宜了别人去!
    郁声年纪小,又是头一回动心,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打击?
    委屈夹杂着愤怒,一股脑从心房里涌出来,他一时间竟哭得收不住了。
    “没有没有,四哥怎么舍得你去见别人?”穆老四矢口否认,然后着急忙慌地替他擦眼泪。
    郁声的泪源源不断。
    他哭得伤心,穆闻天也看得伤心。最后,郁声呜咽着栽进穆闻天的怀里,抽抽搭搭地累晕了。
    至于那张穆老爷子拍回来的电报,早被郁声的泪水打湿,连字迹都看不清了。
    穆闻天抱着在睡梦中时不时抽泣一下的郁声,苦笑着端起茶碗,先自己试了试温度,确定不烫后,才将茶碗递到郁声唇边,润一润他干涩的唇。
    郁声哼唧着再次醒来,迷迷瞪瞪地抱着茶碗喝水,喝完,睁着肿成桃子的眼睛,气鼓鼓地瞪穆闻天。
    “声。”穆闻天巴巴地凑过去讨亲。
    郁声轻哼着扭开头,抱起团在茶桌上的小貂,啵唧,亲了一大口。
    穆闻天:“……”
    穆闻天拎着雪貂的后脖颈,把它从郁声的怀里提溜走:“声,我没想让你见李想成。”
    “什么李想成?”他闷声闷气地质问。
    穆闻天连忙解释:“就是咱爹在电报上写的那个,李家老爷子的孙子,他就叫李想成。”
    “哼。”
    “声,我是想和他摊牌呢。”
    “哼……嗯?摊什么牌?”
    “我想要你,谁拦都不好使。”
    穆老四说得还不算特别直白,但从南方来的郁声已经吓傻了。
    他红着一张脸,把穆四哥凑近的脸推开,然后羞羞地扯着皮子,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穆老四没能理解郁声的欲拒还迎,直接傻了眼:“声?”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声难道不喜欢他吗?
    为什么要拒绝啊?
    穆闻天急急忙忙地掀开皮子,捧着郁声的脸,脱口而出:“声,你不是喜欢我,还邀请我洗鸳鸯浴吗?”
    郁声:“……?”
    穆闻天急得眼底泛起一层血丝:“你不是想要我热吗?”
    郁声:“……!”
    穆闻天急吼吼地将他颤抖的小手按到胯间:“四哥这就……哎哟我去!”
    穆老四的话未说完,喉结上就多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儿。
    羞恼到极致的郁声从阿尔法的怀里蹦下来,噔噔噔地往门外跑。
    团在茶桌上的雪貂纵身一跃,蹦到了他的肩头,三两下钻进脖颈,扒拉着皮子,对穆老四龇牙。
    穆老四当即跳起来,心急如焚地追过去。
    郁声已经跑到茶楼外了。
    他左瞧瞧,右看看,没找着黄包车,倒是看见了先前定做牌匾的铺子的掌柜,带着一行人,敲锣打鼓地往药铺去。
    穆老四气喘吁吁地从楼梯上奔下来,刚巧看见两队人,一队扛着上书“妙手回春”四字的牌匾,一队扛着上书“药到病除”的牌匾,热热闹闹地路过茶馆。
    最不可思议的是,领头的掌柜居然停下来,向郁声作揖:“小少爷,牌子都做好了!”
    穆老四目瞪口呆,一把扯住郁声的手,上下打量:“声啊,你病了?不对啊,你做牌匾,是给谁送啊?”
    郁声心虚地觑着穆四哥,支支吾吾:“嗯……没病。”
    他当然没病。
    有病的,是刚感受过热的穆四哥啊!
    第26章
    郁声瞬间紧张起来,甚至忘记了羞涩。
    他推搡着穆四哥,一个劲儿地往马边跑:“四哥,我要去找谢小柳。”
    穆老四想起先前在做牌匾的铺子里看见过这两个欧米伽,理所当然地认为,牌匾和谢小柳有关系。
    ……许是给哪个客人做的吧?
    正想着,举着牌匾的人绕着他们转了两圈,然后喜气洋洋地继续往药铺去了。
    “要我送你去吗?”穆闻天的注意力早就不在牌匾上了,直接揽住郁声的细腰,将他抱上了马背,“说起来,谢小柳刚刚是从李想成的包厢里跑出去的。”
    “啊?”因为牌匾而窘迫的郁声吓了一跳,扭头抱着穆四哥的胳膊,求他说清楚事情的经过。
    穆老四顺势将郁声拢在大氅里,一边牵住缰绳纵马狂奔,一边将包厢里发生的事细细地说了。
    但说得再复杂,其实也就是一件事——谢小柳很可能被李想成咬了脖子。
    郁声闻言,立刻坐不住了,他晃着腿,催着四哥快些骑,一到玉春楼门前,就自个儿从马背上蹦了下去。
    穆老四的眼皮子微微一抖,见郁声没摔着,悬起的心才落下,继而后知后觉地别扭起来——哪有阿尔法主动送欧米伽来玉春楼的道理?
    穆老四眯了眯眼睛,紧跟着郁声走了进去。
    天没黑,玉春楼里冷清得很。
    郁声三步并作两步,嗒嗒嗒地跑上楼,按照记忆中的方向,敲响了谢小柳的房门:“小柳,我是郁声。”
    昏暗的楼梯间没有什么光,只有从谢小柳的屋内透出的明黄色的烛火,映亮了他眼底的担忧。
    ——吱呀。
    谢小柳打开了门。
    逆着光,郁声瞧不清谢小柳的神情,着急忙慌地蹿进去:“你还好吗?”
    说话间,他闻到了奇怪的血腥味——谢小柳面色惨白,脖子上缠着一块刚贴上去的纱布。
    郁声吓坏了,捂着嘴惊叫:“你被——”
    他“咬”字尚未说出口,嘴巴就被谢小柳捂住了。
    谢小柳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的小少爷哎,小点声,这个钟点,楼里许多人没醒呢。”
    郁声眨巴眨巴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
    谢小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