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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茹惠,狄老师给了我?您的联系方式。】
赵野息通过了她的好友请求,问:【你有什么事?】
【惠惠:赵老师是abo研究所的人,所以赵老师没有骗我?——omega的抑制剂真的能在?夏天?高?考前被研究出来,对吗?】
离高?考只剩下两个?月。赵野息一直在?密切关注抑制剂的研究进展。上次视频通话?的时候,熊初沫告诉他,实验室已经研制出了第一代抑制剂,正在?进行细胞实验。如果顺利,还要进行动?物实验和临床实验。如果赶不上高?考,教育部会考虑推迟高?考的时间。
【是猛男呀:对。你不用担心易感期的问题,安心准备高?考。】
【惠惠:谢谢赵老师!(开心)】
【惠惠:老师,我?将来也想进abo研究所,会不会很难?】
【是猛男呀: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加油。】
坐在?旁边的陆荒之看到两人的对话?,半眯着眼睛,带着微醺的醉意?说:“嗯……赵老师对学生好温柔。”
对他倒总是凶巴巴的,喝醉和做/爱的时候除外。虽然凶起来也可爱,他很喜欢,但偶尔他也想尝尝不同口味的芝芝桃桃。
赵野息纠正他:“是对女?学生温柔。”
步淳斋哈哈大笑:“小?赵深藏不露啊,看不出原来你喜欢清纯女?学生。”
“滚犊子,你才深藏blue。”赵野息道,“这是我?妈教我?的,在?异性面要当?绅士。”
陆荒之道:“那alpha对你来说算异性么。”
赵野息思考了一下,说:“好像不算。”第二性别才出现半年,他没到把男alpha完全看成是异性的地步。
三人吃吃喝喝到凌晨。步淳斋醉得理智全无,冲着烧烤店的老板娘大喊“我?老婆我?好想你”。在?烧烤店老板磨刀霍霍的时候,赵野息和陆荒之赶紧把人叉走了。
回到家里,两人把步淳斋扔到他房间的床上,步淳斋还在?嘟囔着“老婆”。
赵野息捶着自己微微发酸的胳膊,道:“我?特么又相信爱情?了。”
陆荒之道:“难道你以前不相信?”
“那你要去问陶乔笙了。”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赵野息深沉脸:“当?一对情?侣闹分手的时候,最痛苦的不是当?事人,而是他们的朋友。”
陶乔笙和那个?渣0恋爱七年,分分合合无数次。每次闹分手,陶乔笙就要找他哭诉。
一开始他非常好地履行了基友的职责,又是陪聊,又是带陶乔笙喝酒散心的。最夸张的一次,还按照《分手快乐》里的歌词带他飞去热带的岛屿游泳,结果才游了一天?两人又和好了。到最后,赵野息已经麻木了。无论陶乔笙怎么哭诉,他都:拉到吧,反正你们马上就要复合了。
两人因为原则性问题彻底分手的那天?,赵野息觉得解脱的不是陶乔笙,而是他。
回忆往昔的艰难岁月,赵野息不禁红了眼眶:“七年啊,你知道那七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陆荒之深表同情?:“可怜的学长——要不要摸腹肌?”
赵野息揉了揉眼睛:“等我?收拾完东西再摸。”
在?这栋房子里住了三个?月,要收拾的东西还不少。赵野息把阳台上的衣服收进来,看到里面有套校服,抱在?怀里问陆荒之:“这是你的?”
“嗯,我?打算带回去。”
赵野息好奇道:“你留着高?中生的校服干嘛?”
陆荒之看着他笑了一下,说:“以后说不定有用。”
“行,那我?放沙发了,你记得拿。我?回房间洗澡了。”
从民宿回来,赵野息的易感期也彻底结束了。两人的关系好像和之前没多大的区别,晚上各回各的房间睡,平时的交流也很自然。
陆荒之提醒他:“你还没摸腹肌。”
“艹,”赵野息乐了,“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陆荒之曾经听?他私生活丰富的狐朋狗友说过,一旦两人有了肉/体的关系,哪怕只有一次,对视的眼神都会透着暧昧。
他不禁觉得,自己那十?几次做了个?寂寞。
陆荒之道:“那你摸不摸。”
“既然你一副很想被我?摸的样子……好吧。”
赵野息的手放在?了陆荒之的小?腹上。他本来只想敷衍地摸一摸,没想到一摸就有点停不下来。
隔着一层质感很好的衬衫,陆荒之的腹肌恰到好处,不是在?健身房举铁练出来的块块分明的夸张,而是一个?常运动?的大男生该有的状态。
“赵芝桃。”
陆荒之声?音低沉,带着慵懒撩人的意?味,听?得赵野息愣了一愣。“又、又怎么了?”
“给你提个?小?意?见。”
“什么?”
陆荒之俯身凑到赵野息耳边,道:“以后,再多黏我?一点吧。”
!!!
赵野息被掺着酒的西柚味刺得全身酥麻,小?心脏跳得比他看第二性别检测报告的时候还快。
摸着腹肌,赵野息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在?他的视野中是不断晃动?的天?花板,陆荒之肩膀上架着两条腿,腹肌上出了一层汗。
然后他俯下身,也是用这种低哑的语调和他说:“老师喜欢这样吗。”
仿佛指尖被烫了一下,赵野息猛地收回手,语无伦次道:“我?、我?去……去给老婆……给不存在?的老婆打个?电话?。”
陆荒之:“……?”
赵野息镇定地往房间里走。还剩几步时突然加快速度,冲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他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的反射弧走了快一周,终于走到了终点。
他和陆荒之好、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啊。
操。
第二天?,宿醉的步淳斋拖着半残的身躯和两个?小?伙伴来到机场。让他不解的是,赵野息昨晚只有两瓶啤酒,怎么也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小?赵,你身体不舒服吗?”
赵野息闷闷不乐道:“昨晚没睡好。”
陆荒之问:“为什么。”
赵野息:你还好意?思问?
就是因为摸了陆荒之该死的腹肌,他一晚上都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那一摸,就像是打开了冬天?里刚解冻的水龙头,民宿里发生的事像洪水一样哗啦啦地冲进他脑子里,他根本招架不住。
“是不是又发热了。”陆荒之用掌心去触碰赵野息的额头,却被对方偏过头躲开了。
陆荒之挑了挑眉。
赵野息脸上冒着热气,若无其事道:“该过安检了。”
机场的安检区相比上次他们乘机时多了一道门。这道门是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