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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野息张嘴道:“怎么是你?”
    陆荒之坐了上来,关上了车门。
    车里空间有限,西柚味很快就在里面蔓延开,和芝芝桃桃融合在一起。
    陆荒之似乎是赶过来的,说话的时候微微喘着气:“熊初沫把方法告诉我了。”
    “什么——”
    “学长,转过去。”
    “……嗯?”
    赵野息懵懵懂懂的样子仿佛打开了陆荒之的某个机关。他单手环住赵野息的腰,把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赵野息背对着他,那截白皙的脖颈就在他眼下。
    “你干嘛啊!”赵野息在他的怀里微不足道地挣扎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肆无忌惮占领着他全部的感官。
    陆荒之眼神一暗,一下咬住了赵野息的脖子。
    “唔……”
    赵野息猛地睁大了眼睛,挣扎的动作变得剧烈。陆荒之扣住他的手,牢牢地抵在一旁落雨的车窗上。
    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安分了下来,陆荒之放松了力道,舌/尖在他咬出来的牙印上慢慢舌忝弄着。
    第 19 章
    在赵野息看来,整个过程好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又好像短短一瞬间就结束了。齿尖咬破皮肤的一刹那,疼痛的感觉异常鲜明,然而让他奋力挣扎的不是疼痛,而是一种被破防的,即将被占有的不安和恐惧。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抓住的猪仔,马上就要被吃掉了。
    猪仔好可怜,以后他一定要少吃肉。
    赵野息想骂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尝试推开陆荒之,又被对方牢牢扣住。车后座一共就那么点地方,他无处可逃,只能被西柚味的陆荒之抱在怀里,被迫承受陆荒之对他做的一切。
    他和陆荒之体力的差距,比他想象得还要大。
    晚上出门的时候,打死他他都想不到,一个小时后,他会在自己的车里,被陆荒之抵在真皮座椅上,咬脖子。
    为什么是脖子,陆荒之是变吸血鬼了吗……
    赵野息无助的视线落在车窗上。雨下得和依萍被打那天一样大,除了路边被雨水眩晕的灯光,他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腺体,他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陆荒之,在舌忝他。
    被咬的时候,赵野息还能忍住,只是闷哼了两声。可现在他反而耐不住了,小小声地叫了出来。
    舌尖离开他身体的时候,他最后一点力气也没了,撑在车窗上的手缓缓滑下。
    陆荒之在他身后舔了舔嘴角,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满足:“舒服吗。”
    赵野息缓了很久,才道:“你他妈……得狂犬病了?”
    陆荒之:“……”
    为了咬到腺体,他刚刚咬得有点狠,见了一点血。赵野息的皮肤本来就白,咬痕在他身上特别明显,没有十天半月应该消不了。
    陆荒之说:“我就问你舒服了点没。”
    “我舒服个几……”赵野息愣住了。他的脑子的确清明了一些,身上好像也没那么热了,但还是没什么力气。
    “都会说脏话了,看来是舒服到了。”陆荒之把人从腿上抱下来,放到一边。“熊初沫猜测Alpha的信息素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易感期Omega的不适,前提是将Alpha的信息素注入Omega的腺体内。”
    “你注入就注入,咬我干嘛。”
    “信息素存在于Alpha和Omega的体/液中,你不想要唾液,”陆荒之顿了顿,“是想要别的?”
    别的?
    赵野息脸上降了点的温度又升了回去。
    “原来你想换种方式,”陆荒之语气散漫,“不早说。”
    “……滚啊!”
    陆荒之还真的滚了。他打开车门下了车。雨声骤然变大,风吹进来,西柚味都淡了。赵野息看着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接着又探进身来,问:“有伞吗?”
    陆荒之穿了一件黑色的休闲风大衣,雨滴打在他衣服上,一点一点的。
    “本来有,”赵野息说,“我借给小乔了——你也没有?”
    “来得急,没带。”陆荒之脱下大衣,盖在赵野息头上。
    赵野息脑袋上的问号还没来得及冒出来,感觉自己又被抱了起来。
    不是公主抱的横抱,是竖抱——陆荒之竟然像抱小朋友一样抱他。
    “Excuse me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比你大一岁好吗?”赵野息在大衣下,感觉这是陆荒之欺负他欺负得最狠的一次,“放在隔壁国,你和我说话都是要用敬语的!”
    赵野息被抱到了副驾驶上。“还是坐前面吧,”陆荒之替他系着安全带,“方便我看您。”
    从停车的地方到研究所还有段距离。赵野息坐在陆荒之旁边,身上盖着西柚味的大衣,不知不觉睡着了。
    赵野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左手的食指上插着一根和针一样细的细管,细管链接着一台他从没见过的仪器。穿着白大褂的熊初沫站在病房门口,表情严肃地和陆荒之说着什么。
    就……挺秃然的。
    “我不是让你先把他带到研究所,当着我们的面咬吗?你这样我们怎么记录当时的情况?”
    “抱歉,”陆荒之没有一点抱歉的样子,“我忘了。”
    “那行车记录仪呢?”熊初沫不死心,“行车记录仪会不会拍到了你咬他?”
    “不知道。”陆荒之说,“我怎么咬得他就那么重要?”
    “废话,这是珍贵的实验资料。”熊初沫冷冷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你们真的一点科研精神都没。”
    赵野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熊初沫越来越凝重的脸,他觉得自己要凉了。
    “那个,”赵野息举起右手,“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熊初沫瞪了陆荒之一眼,说:“下次你重新咬给我们看。”
    陆荒之漫不经心道:“行吧。”
    “赵同学辛苦了。”熊初沫走到那台机器旁,刷刷刷地操作了一波,看得赵野息不明觉厉。“我们正在监测你体内各项激素和信息素的水平。事实证明,给发/情期的Omega……”
    上回告诉赵野息熊初沫真实姓名的男研究员从三人身边飘过:“罚款500。”
    熊初沫立即改口:“给易感期的Omega注入Alpha的信息素确实有效。你被陆荒之咬了之后,信息素浓度和各种激素指标都有所降低,但离正常水平还是相差不少。”
    赵野息摸了摸自己的腺体上的牙印,“那我不是白白被咬了?!”
    熊初沫若有所思:“可能是唾液里的信息素不够,换成哔——液说不定就可以了。”
    陆荒之:“……”
    赵野息:“……”
    熊出没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