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生的是……人……全……裸？”
    舒染点点头，看着余墨，“别瞎想，我们对模特很尊重的，为艺术献身很难得。”
    “男的女的？”余墨阴着脸。
    “这周男的，上周是女的，”舒染淡淡说道。
    余墨有些不开心，他不是不理解，也不是不懂，就是心里不舒服。
    舒染笑了笑，“不可以乱想，听话。”
    听着舒染哄自己才顺畅了许多，牵着舒染的手慢慢走着。
    “染染，过完年我去你家接你回学校。”边走边说。
    舒染这才想起又要放假了，今年放假她该去哪里，“到时候再说。”
    “对了，我们实习改了，改到大四下学期，所以还能在学校待一年，”舒染换了个话题。
    “嗯，染染，你有想过去哪里实习吗？”余墨温柔的问。
    “我想去M市，”舒染顿了顿，“可是那样我们就得异地两个月。”
    余墨安慰道：“没关系，你想去就去，两个月很快的，要不明年国庆我们去M市看看？”
    “好啊。”她一直的心愿就是能在M市生活，她喜欢那儿的感觉，喜欢那儿的海。
    余墨摸摸她的头，轻声道：“出息，这么点事就这么开心。”
    舒染噘着嘴看着他，余墨俯身亲了亲舒染，“不许调皮。”
    “好的，余墨小学弟。”舒染说完就就送来余墨的手边笑边跑起来。
    余墨站在原地看着笑了笑，快步追上她，把她抱在怀里，“真开心。”
    “开心什么？”
    “看着你开心我就很开心，”轻声细语。
    甜蜜的时间总是很快就过去，舒染回到B 市后搬去了母亲那里，在两室一厅的公寓里基本只有晚上才能看见林敏。
    舒柒也会每一周给她打电话，舒染把她和余墨事情告诉了他，也只告诉了他，舒柒没说什么，只是让她照顾好自己，不要委屈自己。
    过完年余墨还是自作主张来B市接舒染，林昭来火车站接的他，订了一家离舒染住的比较近的酒店。
    “你还没告诉舒小染你来了？”林昭好奇的问。
    “没有，我想看看她生活的地方，等明天再告诉她，你能带我去她的学校看看吗？”余墨询问。
    “没问题，不过舒小染最恨别人骗他。”
    “我知道，所以你不说不就好了。”
    “那是休息会儿再去？”林昭坐在房间的椅子上。
    “不用，现在就去吧。”余墨穿了件黑色的羽绒服，又戴一顶鸭舌帽。
    林昭打量着他，想着怎么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余墨看着陌生的街道，心想着这就是染染以前生活的地方莫名多了些熟悉感。
    走到一个生锈的铁门时，余墨抬头看了看，B市八中，林昭和看门的大爷说了几句两人便进去了，林昭给他介绍着学校。
    看了看教学楼也有无限感慨，“舒小染那时候是我们班班长，一个班都是美术生，大家心气高，可还是服她，她总是考虑着别人，极其护短。”
    余墨听着护短笑了笑，“确实护短。”
    林昭继续说：“那时候我们班男女比例差不多，有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她当着很多人说男朋友不能比他小，不能戴眼镜，不能不是B市的，别人不明白，其实那只是为了慕修洁而已。”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了顿，余墨轻声说道：“没关系，你说吧，我不介意。”
    “确定？”林昭狐疑的看着他。
    “嗯，我想了解她就得知道她的过去。”余墨嘴上不说心里怎么可能不介意，只是更多的是嫉妒。
    两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操场，林昭淡淡的说：“我以前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毕业后她和慕修洁在一起了，上大学慕修洁有了新女朋友才知道没有，上次去L市采风才知道，慕修洁在亲吻了舒染后又告诉她让她在大学有合适的把握好机会。”
    听到这里余墨捏捏手，眼底有一些愤懑。
    “舒小染小时候还是挺贪玩，而且特别爱笑，不知道为什么从上初中后就不怎么爱说话，那时候我不和她同级具体也不知道，一直到高中她爸妈离婚后就更不爱说话。
    她爸妈离婚后，谁也没跟，确切的说谁也选择她，她和舒柒跟着爷爷奶奶住，爷爷奶奶不喜欢她，觉得她和她妈妈一样，在知道自己的儿子媳妇离婚后就更不喜欢她。
    今年九月份舒柒又入伍了，舒柒从小就向着她这个姐姐，两姐弟感情很好，与其说姐弟不如说兄妹，基本都是舒柒照顾舒染，舒染不在家寒假的时候她搬到了她妈妈家住。”
    余墨突然想起那天她接了电话后和他去操场坐着，问自己是不是想当兵，如果当时说清楚是不是就不会发了疯的学习。
    看着余墨发呆，“走吧，带你去吃舒小染爱吃的酸辣粉。”
    余墨跟在后面进了一家装修比较旧的店，“你看看想吃什么？”
    “她每次都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