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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走了那么多年,不会每年体检都健健康康。
    后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被人喂了什么东西,旁边还夹杂着女人的劝慰声。
    千万别吃外面的任何东西
    这句提醒,猛然入了脑海。
    察觉到两个女人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谢詹宏一直装晕忍着,忍到他们彻底离开,才吐出了一半的药,趁着最后一点意识打电话叫救护车。
    也幸好他一系列自救还算及时,至少救护车到的时候,他没有彻底晕厥,还能断断续续的说点什么。
    那剩下的半颗药已经送实验室化验了,结果也很快出来,就是助兴的药,只是剂量大了可以杀人于无形。
    比起荣京产生那莫名其妙的幻想,这次的更像是人为,而且需要非常了解谢詹宏的人才能做。
    荣京与谢凌对视了一眼,他们都隐隐猜到了一个人。
    人在拘留所,还不消停,或者说这根本就是早就定下的,谢凌这边没出示,就按照原计划先做掉谢詹宏。
    剧情,又以其他形式圆回来了。
    荣京紧紧盯着手术室的灯,如果这次谢詹宏也能自救回来,那就代表,他做的一切,不是徒劳。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灯转绿,昏迷着的谢詹宏被推了出来。
    医生隐晦地对谢凌说,让你父亲在那种事情上面,节制一点。看这次抢救过程中,谢詹宏有过一度心脏跳动微弱,晚送来几分钟,就直接送殡仪馆吧。
    荣京身体差点软了一下,谢凌以为他是听到人救回来才如此。
    实际上,荣京是觉得,他还是比天道快了一步,剧情是回来了,但结果不一样。
    虽然荣京也不怎么喜欢谢詹宏,但这个混不吝的继父,还是活着……更好吧。
    谢凌整个脸黑沉锅底,听到医生的话,感觉像是被几个耳光打到脸上。
    这个父亲除了给他惹麻烦还做过什么,枉为人父。
    难道真要像爷爷说的那样,死在女人肚皮上。
    过了大半个小时,谢詹宏终于睁开了眼,看到病房的白色,目光迟疑。
    还活着?
    洗了胃,又打了麻药,他现在其实没什么痛觉。
    好一会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两个儿子,眼底闪过无数复杂情绪,在看到长子十年如一日的冰冷眼神时,慢慢吐出了一句话:“你们两,到底什么时候破了童子身?”
    谁能想到都到生死关头了,谢詹宏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谢凌气笑了,死性不改。
    讥诮地看着谢詹宏:“祸害遗千年。”
    “你看着他,我出去走走。”
    谢凌一眼都不想看到谢詹宏,转身就要走。
    荣京看谢凌强硬到完全没有丝毫软化的背影,那气息无声诉说着厌烦与失望,如果不是对谢詹宏失望到极点,以谢凌的性子怎么可能撇下不管。
    谢詹宏眼中,闪过一丝惆怅。
    荣京注意到了,拉了一下谢凌,谢凌甩开了他的手,直接出了门。
    荣京看向谢詹宏还显得俊美的脸,只是比起之前在宴会上的容光焕发,现在才显现出一点老态,问:“知道是谁给你吃的药吗?”
    谢詹宏满是狠辣:“就是那两个贱人,让你大哥一定要逮住他们,不能让她们逃了!”
    “既然知道必须靠大哥,你为什么还总要气跑他。”
    谢詹宏掩饰般地移开了目光,看向蒙上一层暗蓝色的天幕。
    沉默了一会,自嘲道:“要是能选,小凌宁愿没有我这个父亲吧。”掉进水里,都先救你。
    谢詹宏经历了一次生死,对荣京态度有些变化。
    关键时候,是荣京的话让他有了警惕。
    虽然一开始他没放在心上,但被喂下药的时候,也许是强烈的求生欲,忽然就想到了荣京说的,逼着自己清醒着不吞下去。
    荣京就仿佛他与谢凌之间的纽带,让谢詹宏有了一丝倾诉的欲望:“他母亲走的那天,我其实就想好好痛改前非。但忍了一个月,还是做不到。我天生不是经商的料,不然又何必让谢凌小小年纪背负这么多。”
    荣京:“……”原来你知道啊。
    “谢凌出生没多久,老爷子就说了,这是我们谢家的独苗苗。让我少靠近他,免得被我带坏。而且,小凌也看不上我,这小子智商高,但情商低的吓人。你看他这孤寡样,谁敢要他。”
    “大哥很好,比绝大多数人都好了不止千倍万倍,你比我清楚。”荣京直接拆穿谢詹宏的口是心非。
    荣京似乎有点明白,谢詹宏不是不知道自己混账。
    但欲望压过了道德,已经成了多年来的习惯。
    他也不是不在乎谢凌,但他们隔阂的是谢凌生母的一条命,不是三言两语能揭过的。
    谢詹宏对荣京的回答有点欣慰,这个家里,总算有一个人能够懂谢凌。
    一个就够了,谢凌太寂寞了。
    谢詹宏又望了望门口,想着长子应该暂时不会回来,对荣京说:“你别看他对你凶,从小到大对你说话也没几句好听的。他就是傻,越是在乎的,越是不会表现出来。你说这牛脾气,我要真死了,还有谁能在乎他死活。”
    “说不定,他死了说不定都没个好坟。”
    “荣京,爸不想死。”谢詹宏第一次在荣京面前自称爸。
    “我就是再惹他烦,我都想活着膈应他。”
    这句话说完,谢詹宏将脸转开。
    这个浪迹了大半辈子的男人,终于在劫后余生后,说了一句真话。
    荣京忽然想起,原着里有一幕,谢纪晟将人挫骨扬灰后,把骨灰扔进了旋转圆盘里,将它们与泥混在一起做成了一只只陶土杯,放在自己的书房当做艺术品时时赏玩。
    有一次他还问顾希,“你猜这个里面装着谁?”
    顾希不理会他,他也能自得其乐。
    后来又倒了一杯水,硬是让顾希喝下去。
    那是谁的骨灰?
    又或者是所有骨灰的混合?
    荣京不敢想下去。
    直到谢詹宏精神不济,荣京才走了出来。
    却发现不知道在外面听了多久,靠在墙上默默看着虚空的谢凌。
    谢凌看到他出来,身上生人勿进的气息消散,说:“走,送你出去。”
    “哥…”
    “他惯会煽动人心,花言巧语,别信。”
    “哦。”
    行了,这对父子的事,他不参合了。
    离开前,荣京把谢詹宏说的事告诉了他。
    “那两个女人本来已经准备登机了,看来的确是早就计划的,已经被我们的人拦下了。”谢凌像是确定了什么,摸了摸荣京的脑袋,似乎不想再提这些糟心的话题,“这些事情我会处理,你已经做的够多了。”
    荣京觉得不够多,他想把原着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