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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活了,那人的医术很高超,才得以保住了这位公子的性命。”
    高太医慢慢的说道:“而且,我方才也已经询问过那位公子,那位公子本身也是懂医的,所以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情况,只是那位公子的心态尚可,并没有将此事记挂在心上,时刻忧心着自己的寿命之事,愉悦轻松的心情也有助于那位公子的病情。”
    赵裕行:“那你可有法子医好他的病?”早有预料的高太医如实道:“还请陛下恕臣无能。”
    赵裕行听着高太医的这话,心口处又泛起一阵阵的刺痛。
    高太医暗暗的看了眼赵裕行,才又道:“臣之前已经在那位公子的小仆那里,看过那位公子平日里所服之药,臣便可以断定,那位救下这位公子的医者,他的医术远在我等之上。”
    因为那张方子,便是高太医所想不到的,也一眼便能认清对方医术的好赖。
    若非当时他们陛下还在场,他都想要请教那位医者的名讳了。
    赵裕行沉默着……
    他心疼陈钦清,心疼陈钦清命途多舛,心疼陈钦清遭遇到了命运的不公,却仍旧向着阳光。
    因为虽然他能从陈钦清的面色上感受到陈钦清身体不好,但他却从未在陈钦清的身上感受到一丝的颓丧。
    从幼时便带着这样的身体,只要一个想不开,怕也不会再有这般干净的气质了。
    赵裕行突然恼恨,自己为何没有早些遇到陈钦清,早些出现在陈钦清的生命中。
    即便赵裕行自己心里也知道,命运安排了他们在这个时候相遇,便不可能再提前。
    他深居这座宫墙之中,在那年幼之时,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也才能有了今日,陈钦清并不在他为自己计划的未来之中,说是意外也不为过,
    其实,赵裕行觉得自己应该庆幸,至少陈钦清走进到了自己的生命里。
    不然的话,陈钦清命归于尘土,他却连这个世界上面还存在着这样一个人都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赵裕行闭上眼,脑海里就飞快的闪过了陈钦清那张脸,根本挥之不去。
    赵裕行也不想要将陈钦清从自己的脑海里挥去,他将陈钦清放在了自己的心上,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已经控制住了自己那翻涌的情绪。
    赵裕行并没有为难高太医,只是摆了摆手,让高太医下去了。
    之后,赵裕行便一直的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直到入夜,暗卫突然出现在了赵裕行的身前,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呈上,赵裕行的神情才有了波动。
    赵裕行让自己的暗卫下去,暗卫立刻隐藏在了秘密之处,在暗中守卫。
    赵裕行看着那摆放在桌上的两份密函,沉默了许久,才将手伸向了那两道密函。
    赵裕行看了眼最上面密函许蓝山的三个字,没有半点犹豫的便将这封密函放到一边,拿起了下面与陈钦清有关的密函。
    在没有遇到陈钦清之前,他对那个在醉仙楼里大放异彩的少年郎有几分兴趣,这是一种对于人才的欣赏。
    赵裕行准备着调查此人,若是此人的背景没有问题,那么再尝试着深入接触,确有才学的话,由他亲自将他引入仕途也未尝不可。
    因为赵裕行不觉得,在这个天下,还有什么能瞒过他那遍布在全国的眼线。
    不然的话,朝堂上那么多官员,又如何能被他抓到把柄。
    在这个朝堂之上,本就是由名利混合而成的一池浑水,又有谁敢说自己刚正不阿,身上没有沾过半分污点?
    真正为百姓做事的人,他也是心怀敬意的,对待他们也是客气几分,只是这样能坚守本心的人不多,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很多,对他的要求反而很少。
    他们比起身上有污点的人要难缠上一些,但真要说难缠,倒也不尽然。
    因为这种人,比起他的事,他们更加关心的是自己心中那未完成的理想,也更心系百姓,真心实意的想要为百姓造福,为这个国家做些有利的实事。
    而他只需要针对他们这点下手便能让他们心服,找对了方法让他们完全的效忠于他,也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所以,连那些竭力掩盖自己污点的朝中大臣都逃不过,他所看中的那名这位少年郎所言到底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只是,现在他的心里已经完全的被陈钦清所占据,他现在迫切的想要了解关于陈钦清的一切,眼中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人?
    对国家有利的人才固然重要,但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真正心动之人,怕也唯此一人了。
    而赵裕行的这个选择,也只是完全的遵从本心,并未多想。
    赵裕行在打开了密函之后,信纸里的文字映入到了他的眼里,陈钦清从尚未出生再到近日入京的一切过往,飞快的进入到了他的脑子里。
    赵裕行那张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也渐渐变得愤怒。
    看完之后,赵裕行已经忍不住的将手里的信纸捏作了一团。
    赵裕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将心头的怒火给平息下来,可那份焦躁感仍旧挥之不去。
    这份焦躁感让他心里涌起了一股冲动,想要现在就去见陈钦清……
    赵裕行放下了手里那已经被揉成一团的信纸,倏地起身,刚迈出脚,脚下就是一顿,眼里浮现出了几分犹豫。
    过了会儿,赵裕行才默默的收回了脚,重新坐了回去。
    再展开手里那信纸,看着里面陈钦清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赵裕行眼里的怒火慢慢变化为心疼。
    这一晚,赵裕行一宿未睡,反反复复的看着陈钦清过往的经历,如同自虐一般。
    等到上朝之后,群臣还没有针对那位据说被他们陛下带入到宫里的人发难,他们这位陛下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就让他们心头不由一紧,噤若寒蝉。
    没有多久,他们就发现,他们的这位陛下,似乎是有意针对镇国侯,找着镇国侯疏漏之处痛批着……
    镇国侯虽然比他们的这位陛下年长,也有功绩在身,但终归是臣子,如今也只能跪在御前听训。
    还是当着一众大臣的面,这无疑是在落镇国侯的颜面了。
    然而,在今日之前,他们的这位陛下对镇国侯并不至于如此,他们的陛下对这位立下过战功的镇国侯,还是带着敬意的。
    镇国侯虽然与当朝丞相有姻亲,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而镇国侯在之前也从未站队,所以,他们的这位镇国侯可以算得上少数在他们陛下这里待遇好的了。
    一般情况下,他们的陛下很少为难这位镇国侯,更没有像今日这样,当着一众大臣的面大骂特骂了。
    这样的反常,他们这些臣子又如何看不出?
    而这反常的起因,又哪里会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