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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物最后竟然是在冷宫中的那口枯井里?
    这也无怪乎他们久寻不着,这似乎是一个十分合理的解释。
    可是,这些存放于国库里的东西,又是如何丢失的呢?是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潜入到了国库,将这些宝物给盗走的?
    而且,为什么盗走之后还要藏于这个冷宫里的枯井之中?
    赵裕行已经命人调查过,最后的结果却是不怎么如他的意,因为就没有一个有用的信息。
    最让赵裕行想不明白的是,这个盗贼究竟是何等的胆大包天,竟然连他的玉玺都盗。
    无论这人出于什么原因,但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挑战他皇室的权威。
    其实,对于赵裕行来讲,玉玺不玉玺这并不重要,虽然他也是不可能拱手相让的,龙椅舒坦,自己坐总比别人坐要好。
    但是,这人若是想要狠狠踩着他,将他在地上摩擦,这是赵裕行绝对不可饶恕的。
    小时候因为伪装迫于无奈被他父皇的嫔妃羞辱,但同样的,当时还是小小年纪的赵裕行就觉得她们十足的可笑,也一直都将他们当作笑话看。
    所以,小小年纪的赵裕行,一直都没有把她们放在眼里过,那些阴阳怪气的言论,他又怎么可能会去深究?
    只有将他带大的先皇才知道,赵裕行小小的年纪,便已经是矜贵得不行,有自己的那套准则,谁也无法左右,骄傲得不行。
    这也是先皇对他多有放纵的原因,他的儿子他自己宠着,哪里容得下他人置喙。
    也是因为先皇的放任,并未对赵裕行进行约束,所以赵裕行现在这才会有这样的性子。
    赵裕行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性格有问题,也没有因为身份的改变而变化,目前也将一直会这样的持续下去。
    眼下有这么一个狂妄的贼人,用这样的手段羞辱于他,赵裕行如何不怒?
    赵裕行满面的阴沉,握上了摆放在面前的玉玺,冷声道:”查!给我继续查,直到把人给找出来为止!“
    那一直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的侍卫们立刻领命,然后便退出了殿内。
    苏盛上前,问道:”陛下,要把这些东西给送回去吗?“
    赵裕行摆了摆手,瞬间便明白赵裕行这是什么意思的苏盛,立刻让人将这些东西给搬出去,送回到保存这些东西的库房里。
    只是,让赵裕行失望的是,几日过后,都没有一点的进展,宫里的人她们背后的势力都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可是却没有发现她们能够用那样通天的本事,也无动机。
    这样的结果,赵裕行自然是不满意的,他将与此事有关的人都重重的罚了,但心底的那口郁气仍旧半点未消。
    皇帝的心情不好,遭殃的自然也就是那些臣子了。
    这些天上朝,臣子们都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生怕他们这位陛下的枪口对准了他们,向他们发难。
    最可怕的是,他们的这位陛下还不是无端的发难,而是你真的犯下了错事,你无从反驳的发难。
    这让所有的大臣们都不免战战兢兢,只能谨言慎行,希望他们的陛下心情能够快些好转,让他们的这个朝堂恢复成为以往那样和和气气的朝堂。
    他们自认,他们的这个要求完全一点都不高。
    当真是应了那句,伴君如伴虎。
    他们有点怀念之前总是病怏怏,提不起什么精神的陛下了。
    可就是在朝堂上寻机发泄了一通,赵裕行心里仍旧是郁结难平,一口气堵在胸口,有点咽不下去。
    下了朝,赵裕行就让苏盛给自己找了一身便装,换上之后便出了宫,去到了醉仙楼。
    另外一边,陈钦清也终于出了府,向着那聚集着天下学子的酒楼走了过去……
    陈钦清他们到的时候,这个醉仙楼里已经是坐了不少的人,其中有一个人正站着,豪言壮阔的说着自己的治国之道……
    这个醉仙楼已经有了数百年的历史,后面不知道从何时起,这个醉仙楼演变为了文人子弟们相互交流,谈经论道的地方。
    直到不少的学子们从这个醉仙楼走出,步入到了仕途,这个醉仙楼的意义才发生了转变,在这个京城里的地位也才定型。
    来到这个醉仙楼里的人,想要展现自己才华的同时,也是渴望自己能被达官贵人相中,自此平步青云。
    因为醉仙楼中也时常会有贵人到这个醉仙楼里,投入到那些位官僚的门下,成为门生。
    所以,在这个酒楼里出没的文人才子们,也都是形形色色,也都各有见地。
    只不过,有些人的见地未免太过荒谬,他们的话,无非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假大空。
    他们的治国之道,完全就是纸上谈兵,完全不切实际。
    坐在包厢里的赵裕行听着下面那大肆的吹捧着那位独尊儒术,废除百家的先辈,认为当今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全部都是那位先辈之功,他们应该感恩于先辈,因为有了他,才有了他们今日文化的定型。
    他们应该牢记先辈所言,大力的将这儒术推崇下去,这样可保他们国家千秋鼎盛,赵裕行听着,不由嗤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这位学子在众多学子中,是不是最为锋芒毕露的那个,在这名学子那空有其表的言语落下之后,竟然引得不少人拍手叫好。
    赵裕行见着那一片的叫好声,突然担忧起了他们这个国家的未来……
    从先祖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开始,儒术便成为了这个国家的立足之本,乃至于立国之本。
    其实,对于当时刚刚结束了战乱的国家而言,儒家的思想主张仁政,确实更能治国罢了。
    当时的国家刚刚经受战乱,得到了统治,确实是再也经受不住战火,是休养生息的时候。
    而儒术是当时最适合的御民之术。
    从小熟读百家的赵裕行,又哪里不能够看清这点?其中的弊端,他又如何看不清?
    最开始用独尊儒术也并非没有出过事,但这数百年间,也经过缝缝补补到了今日……
    最初独尊的儒术,大致的思想未变,但确是将仁政与法治结合了起来,以德为主,以刑为辅,在道德教化的同时,妥善的处理了与刑法之间的关系。
    也正是因为如此,就目前而言,儒术治国才会显得并无任何不妥,也无任何的毛病,也才让如今的天下学子们,深信着他们所学的这套。
    只不过,眼下听着那人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这套旧提,赵裕行只觉得,他们先祖的独尊儒术可以说是相当成功的。
    就在掌声的势头慢慢减弱,突然有人发出了反对的声音:“我认为不妥。”
    那站着的男人吴为奇还正在享受着他们的掌声,为自己那番言表暗暗得意之时,突然听到了这个反对的声音,不由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