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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羊粪味。
    怪好闻的,比这大殿里的血腥气和腐烂味儿强多了!
    女人见羊摆好,才开口道:“给我讲个故事,我想听故事。”
    江璃问:“这就是游戏?”
    女人恩赐道:“是的,你讲的不好,我便杀了你。只是直接杀了没意思,”女人阴冷道:“所以我给你三次机会。”她点了点底下的羊:“这三只羊代表你的三条命,等羊都死了,就轮到你了。做好准备。”
    江璃问:“请问怎样是好,怎样是不好呢?”
    女人道:“这就是我说了算了。”她说着闭上了眼睛,微歪着头,做出了倾听的姿态。“开始讲。”
    江璃想,不知道哪种是好,那就挨个试试。
    先讲个轻松的。
    于是江璃讲了大象和小兔子的故事。
    有一只大象,上厕所忘记带手纸,它问旁边的小白兔:“你掉毛吗?”
    小白兔答:“我不掉毛啊。”
    大象又问:“你怕脏吗?”
    小白兔答:“我不怕脏啊。”
    于是大象拿小白兔擦了屁股。
    第二天,大象吃完饭。它又忘了带餐纸。
    于是它问旁边的一只小松鼠:“你掉毛吗?”
    小松鼠答:“我不掉毛。”
    大象又问:“你怕脏吗?”
    小松鼠答:“我不怕脏。”
    于是大象拿小松鼠擦了嘴。
    等擦完嘴后,屎黄色的小松鼠对大象幽幽道:“大象先生,你没看出来,我就是昨天的小白兔啊!”
    江璃说完,没忍住,自己捶着地笑了一会儿。
    女人:“……”她长满胳膊的一边手臂猛地伸长,无数只手撕扯住左边第一只羊,其余的手攥成拳头,从羊的背部猛烈砸下,只几下,就将其砸成了肉泥。
    羊连叫都没叫一声,便只剩了一个死不瞑目的羊头。
    血喷在江璃脸上,江璃把笑抽回去了。
    女人稳稳坐在座上,用伸长的手臂将沾满了血肉碎末的羊头摆在江璃腿前,让羊那死不瞑目的浑浊眼珠对着江璃的脸,阴恻恻的冲江璃笑:“害怕吗?”
    江璃抹一把脸上的血,顶着花脸抬头:“还好。”
    女人把所有伸长的手都收回去,重新搁在扶手上,居高临下道:“继续。”
    江璃面无表情的想:既然搞笑的不行,那走个极端的。
    江璃讲了一个恐怖故事。
    可能为了配合氛围,江璃刚刚开讲,前面一直待在女人脚边的手球就突然散了开来,无数只断手扑开在地上,拖着手臂,一点一点的开始在地上爬。并慢吞吞一下一下的爬下了台阶。
    而原本牵着第一只羊的手球,此时也空了下来,随着前一个手球的散开,它似乎也得了信号,啪嗒一下散开来,像蛆一样,爬的满地都是,有一部分直接抠地上的血泥,并将这些血泥抹得满地板都是。
    一时间,血腥味浓郁的冲鼻。
    更过分的,还有两只手在地上当着江璃的面抠羊头上死不瞑目的眼珠子,又有数只手用沾满血的五指抓江璃的衣服,将江璃的衣裳上抹满了血红色的指印。
    第188章 很久很久以前
    并且,还有更多的手向江璃爬了过来……
    然, 江璃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满地断手的画面, 没受影响, 语速不变的将故事讲了下去。
    有一个男生晚上坐公交车回家,他到达站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他也不确定还有没有车。但他不想走路回家, 因为他的家很偏僻, 需要走很远的路。
    于是他就在站台等。不想,竟让他等到了末班车。
    他高兴的上了车,可上车后他奇怪的发现,按理说末班车路线偏远, 且天都黑了,乘车的人应该不多才是,但这辆车上却坐满了人,只有一个空位。
    而且, 车上的人都不说话,全都安静的看着他。
    他觉得诡异极了,但还是走到那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
    他坐下后, 他身后的一个女人悄声对他说:“你不应该坐这班车。”
    他觉得奇怪, 那女的继续对他道:“因为这车不是给活人坐的。它们会抓你做替死鬼的。”
    男生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女的告诉他:“没关系,我可以帮你逃出去。”
    说完她就打开车窗抓住男生带着他从车窗跳了出去。
    他们跳下车后,车里的人愤怒的从车里伸出脑袋, 大骂道:“竟然让他跑了,真可惜!”
    眼见着车跑远,男生发现自己站在一个荒凉的山坡旁边,他松一口气,跟女人道谢,女的却对他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终于没人跟我抢了!”
    江璃讲完后,把几只爬到他身上的断手扯下来,搁到了地上,抬眼淡定的看着坐上的女人。等着女人评价。
    女人冲江璃扯了扯嘴皮,伸出长手,摁住第二只羊,一点一点的,将这只羊,先剥了皮,后扯了筋肉,最后拆了骨头。
    她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在江璃的眼前,将一只活羊活活拆解。
    然后,她把羊头对着江璃的脸,捏爆了羊的眼球,然后徒手掰开羊头骨,将里面的脑子扯出来,爆浆。
    江璃被喷了满脸红白的血水还有羊的脑浆。
    女人还用冰凉没有温度的指头,拉开江璃的手,将手中捏爆的脑浆残渣搁到江璃的手里。
    若是换个胆子一般的人,估计早就吓得尿了裤子,连坐都坐不住。
    但江璃显然不是胆小的人。
    他坐的很稳。
    等女人收回手后,他将手中的脑浆搁在地上,然后用衣裳擦了擦手。
    “也就是说,第二个故事也是不好的?”他问女人。
    女人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轻蔑:“是的。”她慢条斯理的剔了剔其中一只手指甲里的碎肉,伸舌头舔了一下指头上的血,将血卷到嘴里品了品,施舍道:“还有一只羊,等它死了,我会立刻取你的命。所以,你只有一次机会了。”她说完高兴的咯咯笑起来,似乎非常期待。
    “我以为我讲的故事已经挺好了,”江璃叹一口气:“看来不是故事质量的问题呀!”
    女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