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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师尊,快,把这小畜生弄死!”
    慕千秋自是不会理他的,从背后箍紧他的腰,几乎将人捏断了,狠狠往怀里一怼,咬着那通红诱人的耳垂道:“师尊帮你圆梦,你还有何不开心的?”
    “师……师尊尊……”
    “梦很真实,梦里极其销魂蚀骨,竟让你梦醒后,仍旧念念不忘。”故意用阮星阑的话堵他的嘴,慕千秋沙哑着声儿道,“在梦中的滋味,可是这般?若是有何疏漏之处,你只管开口。”
    阮星阑现在骑虎难下,有口难开。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都哑了。
    压根没做过那种梦,就是他胡说八道,自己胡诌的。没想到师尊居然给他圆梦。
    221、师尊的小狗东西
    本意就是想把师尊那个老古板撩得俊脸通红。一声声同他求饶, 让他不要说了。
    没曾想师尊到底是师尊,把他欺负得快不行了。
    阮星阑气若游丝道:“师尊,你再不放开我, 我就见不着明早太阳了。”
    慕千秋言之凿凿:“那好, 你今夜都不必睡, 师尊陪你一起看日出。”
    那也就是说, 两个人要共骑一匹马,就这么在林间野地逛荡, 还逛一整夜?
    呐呐呐,他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阮星阑嗷呜一声, 哭得更大声了。就在此时, 慕千秋随手化作一道灵力长鞭,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
    那马吃痛,嗖得一下飞窜起来。在崎岖不平的林间撒开四蹄疯狗似的狂奔。
    远比之前还要厉害。
    一路上就听见少年痛苦的喊叫声,似极快乐, 既像是哭,又像在笑。
    阮星阑被颠簸得魂儿都快飞了, 两手根本不知道抓哪里, 下意识薅住马儿脖颈处的鬃毛。
    马儿吃痛, 误以为主人嫌它跑得太慢, 越发不要命地蒙头朝前冲。一路翻山越岭, 便是那肠穿肚烂一般的苦楚。
    终听一声哀鸣,千里马都累得瘫软在地,吐着舌头呼呼喘着粗气。
    脖颈上的毛都被薅秃了一块。
    慕千秋抱住怀中少年, 顺势翻下马去,便在那林间野地,狠狠滚了十几圈。
    阮星阑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周围香气浓郁,师尊身上的冷香热汗,格外勾魂摄魄。再缓过神时,已经置身于一片草丛中。
    衣衫本就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眼下竟像是卧在衣衫中。要死不死的,身下压的正是鲜红色的那件里衣。
    与面庞一衬,竟面似海棠,艳丽无边。
    阮星阑早已流干了眼泪,此刻满脸泪痕,望着头顶的半弦月亮,周身一片寂静,隐隐可以嗅到些许海棠花的气味。
    正所谓,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挣扎着扬起头来,阮星阑用异常沙哑的声音道:“妈的,刚那畜生跑得跟被疯狗撵似的,差点把老子的魂都巅飞天了!师尊倒是个好样的,就这都能行,师尊,你行,你真行!”
    慕千秋不可置否,自是与他继续双修。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海棠花下,风月无边。
    与徒弟之间恩恩爱爱,耳鬓厮磨,无限旖旎春色。
    身上滚了许多杂草,阮星阑的双臂被慕千秋一把握住,而后狠狠举过头顶。之后,连眼睛都被师尊用发带蒙上。
    眼不能视物,耳力便格外清晰。甚至能听见师尊轻微的喘|息声,以及耳边呼呼的风声。
    有意使师尊也快活快活,阮星阑琢磨着,要不然还是得叫个床吧。
    便用那几乎快喊废掉的嗓子,矫揉造作起来:
    “哎呀,好哥哥!”
    “好哥哥,神仙哥哥!”
    “师尊,师尊尊!”
    ……
    慕千秋听不下去,抬手捏正少年的下巴,不由分说堵了他的唇,将一枚丹药渡入其口。
    入口则融,一股清流缓缓滋润着干涩的喉咙,阮星阑尝到了师尊给予的甜头,不愿意松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依依不舍地分离。
    月色下,少年的眸似点漆,满脸羞红,极兴奋道:“师尊果真是厉害的,这都行,师尊果然无所不能,事事都行!”
    “为你,自是何事都行。”
    慕千秋将人松开,起身后,顺势拉了阮星阑一把。见其不着寸缕的,身上青紫红斑楚楚可怜。
    暗悔下手过重,那马儿跑得太疯,忍不住道:“疼么?”
    “师尊为我,什么都行。我为师尊,怎么都不疼。”阮星阑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道,“得夫如此,夫复何求,师尊,是也不是?”
    “夫?”慕千秋翻出药膏给他细心涂抹上,摇头道,“为师才是夫,你总是想着以下犯上。”
    阮星阑不可置否,转而又笑:“那我便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往后凤凰儿和林知意必得跪下恭恭敬敬唤我一声师娘。”
    慕千秋忍俊不禁道:“你倒是想得好,只怕他们二人知晓后,一人一剑,将你挑死。那声师娘,你便在黄泉地府听罢。”
    “那也不怕,反正师尊护我。”
    慕千秋摇头:“不护。”
    “护的。”
    “未必。”
    阮星阑生气了,见师尊兀自在穿衣服,心道师尊便是那传说中的薄情寡义负心人,提了裤子翻脸不认人。
    遂恶意十足地将身上的污迹往慕千秋身上狠狠一抹,见慕千秋转头望来,便理直气壮道:“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下场!”
    慕千秋笑道:“看来欺负得不够,否则你此刻焉能如此。那马不行,星阑,你买到假马了,回头师尊替你寻一匹真正的千里马,定能疾跑个三天三夜,也不会停下喘气。”
    某只累瘫痪的“假马”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发出最后一丝悲鸣。累极猝死。
    师尊也不是那种完全不知怜香惜玉之人,话虽如此说,但抱着他又亲又哄。二人坐在山头看日出。
    微风轻轻吹拂着长发,有稍许落在阮星阑的面上,他恶作剧地捻起一缕,一时打个蝴蝶结,一时打个百花结。
    事后快快活活地窝在慕千秋怀里撒娇。
    简直人生一大美事儿。
    待回到魔界时,人间的天色已亮,晨露微凉,二人的衣襟袖口间,难掩霜露。
    阮星阑一脚才踏进殿门,蒙头就回了寝宫,慕千秋落后一步,恰与云景迎面遇见。
    云景方才唤了阮星阑几声,皆无人理他。眼下见慕千秋衣衫似乎与昨日不同,尤其发间还染了些人间的花香。活了几百年,谁还不跟个人精一般,不似路见欢,林知意二人,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童子。
    此刻见着慕千秋缓步过来,云景拱手笑道:“慕仙尊有礼,怎生起这般早?方才那人是魔君罢?”
    慕千秋点头道:“是,他内急。”
    “原来如此,看样子的确很急。”说这话时,云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