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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
    慕千秋不解:“为何?皮痒么?”
    “不是,我就想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
    如此煽情的场面,他居然关注的重点在于此。慕千秋稍微犹豫了一下,抬手掐了掐少年的脸,问他:“疼么?”
    “不……不疼。”
    “不疼就对了,真真假假你无须分得太清,你只需要知道,本座永远不会伤害你。”
    说完这句,慕千秋揽着阮星阑的腰,伸手一拂,眼前的景象尽数分崩离析。
    而后再能视物时,便出现在了天衍剑宗。
    并且在瑶光殿前。
    阮星阑不知道方才到底经历了什么,只觉得场景变化得太快,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一声闷哼。他一愣,鬼使神差地往里走了几步。
    却见殿门半掩着,一道白影半伏在地,浑身大汗淋漓,面白如纸,似乎极为痛苦。
    口中念念有词,竟是一段清心咒。俨然是被心魔困住了。
    堂堂天衍剑宗的宗主,居然会受心魔所困,简直匪夷所思啊。
    阮星阑仗着对方看不见自己,背着手溜达进去了,露出后背贴的一张小纸人。
    正是寄附在他身上的慕千秋。
    姑且先用慕仙尊和慕千秋来区分两人。
    阮星阑看着慕仙尊这副病弱的模样,忍不住想上前搀扶,忽觉身后一凉,感觉像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可转身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遂暗暗感慨,自己最近太疑神疑鬼了。便弯腰欲扶。
    手从慕仙尊的身体里穿过,没有半分阻碍。
    反而因为这个弯腰搀扶人的动作,忽觉后背一重,差点趴在地上,似有一双大手死死按着他的腰。
    阮星阑赶紧伸手去摸,结果什么都没摸到,心里一阵惶恐。觉得多少是有点邪门了。
    便不敢轻举妄动。
    这边慕仙尊受心魔所困,喃喃自语道:“重渊,你休想再回修真界,只要本座活着一日,永不许你再踏出魔界半步!”
    阮星阑估摸着是重渊死时说的话,铸成了慕仙尊的心魔,以至于他现在走火入魔。
    看着如斯美人受苦,竟然还无能为力,心里急得不行。
    瑶光殿乃慕仙尊的寝殿,寻常人根本不得过来,因此,就是慕仙尊的尸体臭了,十天半个月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听闻,曾经有色胆包天的修士想要过来偷看,结果都被慕仙尊一脚踢下了峰。
    足足在房里躺了半年才勉强能下床。此那以后,就没几个人敢上峰偷看了。
    因此,在慕仙尊还没收徒弟前,偌大的瑶光殿只有他一人。
    阮星阑看着如此病弱的慕仙尊,心疼得不行。
    明明知道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师尊,但出于爱屋及乌,一看见师尊的那张脸,就忍不住难过。
    半蹲下来,凝视着慕仙尊的脸,抬手虚虚地给他擦汗,满脸心疼道:“怎么这么固执呢,为什么每次都选择一个人承受,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日后怎么死的。”
    后背的小纸人见他抬手给慕仙尊擦汗了,冷不丁地从后面一拽,阮星阑的手立马就扑了个空。
    “咦?难道我出了什么毛病?怎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傻呼呼地看着自己的手,阮星阑蹙着眉头,纠结着暗暗道,“怎么回事?”
    很快,他又认为是自己的错觉。并且觉得不要疑神疑鬼。
    见慕仙尊伏在榻上,冷汗珠顺,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唇色发白,双眸紧闭,印堂微微发黑。
    阮星阑害怕慕仙尊走火入魔,死在此地都无人知晓。心里暗暗着急,可又像个空气人,根本就接触不到实体。
    冷不丁觉得后背一凉,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
    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他开始不动声色地往边上退退,借着梳妆台前的铜镜一瞥,却见后背立着半个巴掌大的小纸人。
    方才应该就是这玩意儿阻止自己安慰美人。
    暗暗提了口气,阮星阑假装要蹲下来,趁纸人不注意,猛地往后一退,后背就重重往石柱上一撞,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反而脚下一个趔趄,竟然被悬在殿门口的镇妖镜闪了一下。
    眼前一花,下意识抬手挡了一下,等再回转过神时。
    后背焉有什么小纸人。
    阮星阑觉得跟做梦一样,左右转了转,什么都没发现。
    忽听殿里传来轰隆一声。他吃了一惊,以为慕仙尊走火入魔了,立马两个箭步冲了进去。
    却见慕仙尊不知何时竟起了身。衣衫不整,半伏在榻边,衣衫松散,隐隐可见微红的喉结,还有深邃的锁骨。
    美人眉飞入鬓,因为难受而蹙着眉,脸色惨白如纸,偏只有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衣领白得发光,几缕长发垂至肩头。平添了几分妩媚。
    呼噜一声,阮星阑不由自主吞咽着口水,恰好慕仙尊抬眸,二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宛如天雷勾了地火。
    轰隆一声,火山喷发。
    这种感觉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让阮星阑鼻子一酸,居然有了想流泪的感觉。
    好像仅仅是瞬间,眼前之人就变了,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就是不一样了。
    慕千秋抬了抬眸,望着眼前略有些局促不安的少年,轻声道:“你过来。”
    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阮星阑在距离床榻半步之遥站定。忽又想起,眼前之人根本看不见自己的。
    便又回头逡巡,恰见一只白鹤从殿门口经过。
    哦,原来是唤白鹤的,不是唤自己。
    阮星阑如此这般想的。捏着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慕仙尊。
    见其已经清醒,便索性凑上去,近距离地观察。仗着自己现在是个空气人,阮星阑行事肆无忌惮,根本不怕被人发现。
    殊不知眼前的慕仙尊,不过一瞬之间,又换作了旁人。
    “奇怪,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何给人的感觉,如此不同。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区别,为何我见了此人,就有想流泪的冲动……”阮星阑低声喃喃自语,“并且双腿隐隐发颤,这事就很微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又是师尊和星阑的主场(捂脸)
    让大家看看,师尊疯批起来是啥样的!
    197、师尊让我轻薄
    低声念叨, 阮星阑的眼眶涩涩得难受,毫无预兆地簌簌往下掉眼泪。
    压根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想哭, 就是委屈, 就是想掉眼泪。
    抬袖擦了两把,吸了吸鼻子,阮星阑小声道:“真是□□活见鬼了,怎么觉得这个人如此熟悉,慕仙尊和慕千秋之间到底有什么分别,生得如此之像, 难道连身体也一样?”
    脑子里这么一想, 阮星阑望着慕仙尊的目光立马不一样了。他又道:“要是慕仙尊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