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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仅要还手,我还捶死他奶奶个腿!干|他!”
“就是!不打女修是修真界哪个王八羔子订下的?合欢宗的那些婆娘是女修吗,比男人还野!只许她们杀别人,不许别人还手,这什么道理?”
在场很多修士都知道合欢宗是干嘛的,多多少少都受过合欢宗的恃强凌弱,仗势欺人。毕竟在合欢宗女修眼里,男人就是狗,男人就是畜牲,男人就是双修的工具,没有感情可言的。
阮星阑抬了抬手,示意众人停下来,而后又冲飘渺散人拱手道:“晚辈的确资历浅,年纪小,但也明白一个道理。”
飘渺散人道:“何道理?”
小凤凰双臂环胸,冷言冷语道:“先撩者贱。”
此话一出,大堂里的气氛登时冷了下来。开阳猛提了一口气,很惊诧地望了过去,暗暗给小凤凰竖起了大拇指。
“我师弟说话不好听,但意思总结到位了。其实先撩者贱猛然一听,似乎是我们剑宗的弟子无礼,口出无状,实际上这个词的真实意思是……”
飘渺散人冷冷道:“本座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阮星阑微笑着道:“先主动撩拨者,其行为有失,打死无怨。”
开阳不得不佩服到五体投地,居然能把这种极其无礼的话,说得这般清新脱俗。这世间如果说有谁能治得了阮星阑,那恐怕真的只有天衍剑宗的宗主慕仙尊了。
“后生竟敢如此无礼!本座说不过你,且让本座见识见识,你究竟有多厉害!”
飘渺散人二话不说,一拍桌面飞身而起,手里的拂尘猛然甩了过来。阮星阑推开凤凰和开阳,偏身躲开。拂尘啪嗒一声,竟将他身后的柱子打碎。他心里暗骂老鬼婆不讲理。
往二楼楼梯口一跃,伸手扶着栏杆,极灵巧地上下跳跃,身后的拂尘紧追不舍,可就是打不到他的身上,就连他的衣衫也没沾到半寸。
大堂里的修士们见楼上打起来了,纷纷站起来看热闹。见阮星阑的身法很灵巧,就有修士忍不住夸道:“天衍剑宗慕仙尊座下弟子果真名不虚传,在同龄人中,恐怕再难寻得与阮星阑相抗衡的对手了。”
“你们且看他的腰,柔似无骨,劲似强松,韧性如弯弓,又如此之灵动,这究竟是怎么修炼出来的?”
众人多多少少听说过阮星阑的腰很厉害,但大多是听说,别说是见识了,就连阮星阑的面都没见过。如今有次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眼睛全落在阮星阑身上。
看着他像是老猫戏鼠,不出招只在楼梯上下翻越,宛如一根青翠的竹子,一举一动都如此赏心悦目。忽见阮星阑为了躲避身后的拂尘,整个人倒悬在二楼栏杆处,身子一荡,那腰几乎弯成了弓,后背几乎贴在了小腿肚上。
178、我就是太宠师尊了
人群中立马爆发出一阵:“妈的, 绝了!”,“草,老子石更了!”, “这哪里是腰,分明是夺命的刀!”,“阮星阑太可了!”,“怎么才能让阮星阑跟我双修,我跪下求他,能行吗?”“花多少钱才能跟阮公子共度良宵?”
开阳听着听着脸也红了。忍不住问道:“路公子,阮公子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不出招,是故意羞辱飘渺散人?”
“他是顾及剑宗和我师尊的颜面,担心旁人指责他嚣张狂妄, 目无师长,辱及师门。”
就听林知意忽然大喊一声:“师兄!小心身后!”
阮星阑听罢, 凭感觉从二楼翻了下来, 身后的栏杆轰隆一声,层层爆开。飘渺散人拎着拂尘追来,厉声呵斥:“后生狂妄!再不出招,本座绝不会留情!”
“散人别急!”阮星阑笑着往旁边一躲, 拂尘扫过他的面颊, 抽散了他的一缕头发,“十八!”
飘渺散人不解其意,又拿拂尘抽他。
“十九!”
众人也不明白,面面相觑。
“二十!”
话音刚落, 阮星阑竟也不躲了,劈手扯住拂尘,一擦唇边的血迹, 笑着道:“晚辈让散人二十招,非是理亏,而是师尊教导,不可对长辈无礼。这二十招便是晚辈偿还合欢宗的礼,也是晚辈失手误杀雪姬的罪。接下来……晚辈献丑了!”
他再也不用顾忌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话了。手心里灵力吞吐,狠狠一拽拂尘。飘渺散人不料这后生如此厉害,险些法器脱手,恼羞成怒道:“狂妄!今日本座便代替慕仙尊,好好管教管教你!”
阮星阑不与这婆娘客气了,反正刚刚都客气了二十招,眼下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了。一运气便重拳打下。飘渺散人不敌,往后倒退数步,周身灵力沸腾,将大堂摧残得一片狼藉。
等众人再能视物时,就见飘渺散人的拂尘就剩下个手柄。漫天翩散着雪白的飘絮。
“承让了!”
收了灵力,阮星阑深呼口气,拱手笑道。
玄霜等人迅速下楼,护在飘渺散人身前。玄霜道:“师尊,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飘渺散人受了些伤,未能开口。玄霜大怒,提剑要与阮星阑打,飘渺散人拦了一下,摇头道:“霜儿,退下,你不是他的对手。”
“是,师尊!”
“不愧是慕仙尊,竟调|教出你这么个徒弟出来。”飘渺散人道,“本座倒是挺喜欢你的,你比你那位二师弟要强上许多。想必待慕仙尊退位后,剑宗下任宗主必定是你了。”
阮星阑才不听这婆娘逼逼叨叨,心知她就是想挑唆自己与林知意还有小凤凰的师门情谊。遂道:“家师身体康健,一切安好,可保剑宗百年盛世,千年长盛不衰。”
他才没那么傻,难道他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就为了区区的宗主之位?他想当的是宗主夫人,想要的是慕千秋这个人!
飘渺散人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的确不是这些后生的对手了。可就让她这么放人,又心有不甘。
开阳打圆场道:“各位都是来参加星宿大会的,莫要伤了和气。散人,师兄得知散人远道而来,特命我前来相迎。请散人随我入七星阁,稍作休整。”
阮星阑想了想,才道:“多谢散人方才不吝赐教,晚辈受教了,承蒙散人手下留情,否则今日晚辈定下不来台了。我师弟身子骨弱,我这便将他带回去了,先行一步。”
小凤凰听罢,二话不说上前抢人,合欢宗的弟子原是不肯,直到飘渺散人发话了,才退开了。凤凰一剑劈开林知意手腕上的禁制,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
众人见天衍剑宗的弟子走了,有几个胆子大的,尾随过去同阮星阑道:“阮公子请留步,在下有话要问!”
阮星阑顿足,很好脾气地笑道:“何事?”
“敢问……敢问阮公子的腰是如何修炼的,怎生如此之好?”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