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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穿反了。”
    阮星阑:“!!!”
    “可恶!居然会有这种事情?绝不可能!”
    玉衡拍案怒道,“我与掌门师兄在一处修行了几百年,日日相见,怎会不知大师兄是何样的人?倘若大师兄有异,我又如何会看不出来?!”
    开阳道:“五师兄冷静,我们没说现在的掌门师兄是假冒的,可是那无头尸的确有异。”
    摇光也道:“是的,五师兄,那无头尸给我的感觉很熟悉,而且,他生前也和掌门师兄一般使用双剑。我们也只是想探究事情的真相,还有关于被七星阁抓来的人妖之子们,他们都去了哪里。”
    这也是阮星阑一直以来很想知道的。
    玉衡面露迟疑,似乎不想在外头面前谈论这种问题。
    “五师兄!”开阳噗通一声跪下了,声泪俱下道:“五师兄!你和掌门师兄是最疼我跟摇光的。实不相瞒,此去清河,我与摇光也发现了此前救下过的人妖之子,他死得太惨,活得太苦了。五师兄,你要是知道什么,就求你告诉我们吧!”
    “开阳,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玉衡吓了一跳,赶紧要将人扶起来。
    开阳不肯,执意要求个真相。玉衡无奈叹气道:“好,我说,你先起来。”
    就听玉衡道:“自古以来,人妖殊途的道理,你们两个自小在掌门师兄膝下长大,就不必我多言了。起初,七星阁以斩妖伏魔为己任,但也对些没行过恶的妖网开一面。”
    阮星阑一听,好了,线索终究要来了。立马竖起耳朵仔细听,一手还暗暗捏着腰,慕千秋的目光全程都在徒弟身上,见状犹豫再三才悄悄伸手帮徒弟揉腰。
    那手才一贴上来,阮星阑就愣了一下,偏头看了师尊一眼。
    见其目不斜视,泰然自若。心尖一甜,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慕千秋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确自古以来在修真界广为流传。如今修真界也将此奉为圭臬。本座虽不爱下山,此前也与天枢长老有过往来,知他嫉恶如仇,却也不失仁善。若遇未曾伤天害理的妖,以他的性格,的确会网开一面。”
    玉衡点头道:“慕仙尊所言极是,掌门师兄便是这般。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自那以后,掌门师兄便对妖深恶痛绝。”
    “既然天枢长老对妖深恶痛绝,那此前开阳说七星阁抓到的人妖之子,都会送回属于他们的家园,该不会直接送他们上了西天吧。”小凤凰从旁嗤笑道,因擅自在人前插了慕千秋的话,他还起身告了个罪,“师尊恕罪,有些话弟子不吐不快。”
    慕千秋倒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示意他坐回去。
    玉衡脸色微微一沉,显得有几分不悦,可很快便道:“这是我们七星阁的事,便不用天衍剑宗干预了。人妖之子说白了,并不是人,谁敢保证他们不会伤人?”
    阮星阑觉得,关于如何处置这些妖啊,魔啊,半人半妖啥啥啥的,修真界都争了几千几万年了。怎么可能就凭他们三言两语就争出来了。
    他倒是对玉衡口中的“那件事”比较敢兴趣,遂道:“敢问玉衡长老,那件事指的是哪件事?可否说的具体些?都这种时候了,就不必拐弯抹角了。”
    174、玉面郎君公子月
    玉衡还未开口, 先沉沉叹了口气。许久才道:“这事本不该说与你们听的,可既然慕仙尊在此,开阳又这般苦求, 我也不敢隐瞒。多年前,掌门师兄夜观天象,见天象有异,当即便就地算了一卦。卦象乃大凶大难之兆,掌门师兄得了此卦,便想闭关修炼,以期躲过此劫。不曾想闭关修炼时走火入魔,无法静心。无可奈何之下,便下山游历。”
    阮星阑一听下山游历, 立马觉得有大事发生。没准是那种下山就遇见真爱的狗血戏码。
    果不其然,就听玉衡叹了口好大的气:“掌门师兄下山后, 在路边捡到一个少年。那少年当时被仇家追杀, 遍体鳞伤,就剩一口气了。”
    阮星阑心里卧槽了一声,暗道,路边的男人不能捡啊, 一捡准出事儿。就地埋了不好嘛。
    “掌门师兄看他可怜, 便救下了他。后来才知,那少年是彩羽楼的头牌,因私自逃出,而被彩羽楼的人追杀, 修真界称之为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我怎生从未听过?”开阳满脸迷茫道,“彩羽楼又是什么地方?”
    摇光道:“是你不需要知道的地方。”
    “当时你与摇光还小, 自是不知的。”玉衡提起这个玉面郎君又叹了口气。
    阮星阑偏头问慕千秋:“师尊,这个玉面郎君很厉害吗?师尊认不认识?”
    慕千秋点头道:“听过名讳,未见过真人。玉面郎君是修真界给他起的名号,他还有个花名。”
    阮星阑:“什么?”
    “本座忘了。”
    阮星阑:“……”
    因为原文是个海棠文,里面肯定少不了一些风月场所,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彩羽楼和红袖坊。
    不同的是,彩羽楼从上至下,就连看大门的下人都是男的。而红袖坊都是女人。
    说难听一点,彩羽楼都是倌,红袖坊里都是妓。修真界称之为南彩羽,北红袖。
    再说难听一点就是,南旱北水。字面意思。
    其实阮星阑觉得慕千秋知道彩羽楼就很不得了,也没指望师尊认识里头的头牌。
    开阳仍旧不懂这个,很迷茫地问:“彩羽楼玉面郎君?这是哪号人物?花名是什么意思?”
    摇光道:“你不需要懂这个,你听师兄说便好了。”
    玉衡接口道:“花名神月,也叫公子月。掌门师兄当时下山乔装改扮,与其相遇,二人互相隐瞒身份,那时师兄为了安然渡过天劫,不得不留在人间,恰好神月也无地方可去,二人便在人间待过一段时间。”
    阮星阑暗想,这不就是一代花楼小倌与修真界巨巨的爱情故事?
    先打路边捡回来奄奄一息的小可怜,养着养着互生爱意,最后因爱生恨,互相残杀。
    “师兄本是心善,才救下了公子月,后来人间发生了一场瘟疫。师兄便以为天象所指的便是这个,遂在人间施药布医,济世救人。那公子月自小在彩羽楼里长大,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师兄救他时,他怀里还抱着琴。自那以后,师兄负责救人,神月便给难民们煎药。难民们发病时痛苦不堪,神月便弹曲给难民听。”
    话到此处,玉衡又叹了口气,“后来师兄为解救难民,便去查探瘟疫的来源,查出是邪祟作乱,在水源里下了瘟毒,可那瘟毒厉害,师兄为了救人便以身犯险,将所有瘟毒都引到自己身上。”
    阮星阑不禁感慨:“大义啊!可如此一来,天枢长老岂不是自己中|毒了?”
    “正是如此,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