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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也不像个老家伙,模样俊不说,长得还有点可爱,但不是林知意的那种可爱,是有一点点妩媚的调调。
怪不得连慕千秋都说他颇有姿色,这这这,阮星阑也觉得这种长相,朝夕相处下来,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
被拽着头发,头皮都麻酥酥的疼,阮星阑暗暗磨着后槽牙,心道等共情结束,一定要拽着常陵的头发哐哐撞大墙。
“你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贱人样,哪里还像个家主?就是从青楼里跑出来的妓!”
之后,省略一千字脏污不堪的话。
阮星阑觉得常陵这狗东西,很有当海棠攻的潜质啊,原文里孽徒上他的时候,可是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
可见,孽徒还是比常陵技高一筹。而且在那方面相当会玩,手法也相当有水平。
不过瞬间家主又被自己的狗徒弟丢在地上,四肢着地,衣衫破碎,然后就在林间野地里,行了些不可描述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家主被折磨得不够凄惨,阮星阑觉得这次的共情,没上次的感触强烈。
而且在行那种事的时候,甚至有点被麻痹的感觉,他很木然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繁衍,还挺丑陋的。
不过自己与慕千秋之间,却是极好看的。
家主不堪受辱,估计活了一把年纪了,睡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栽在自己的徒弟手里,更加没想到,还被徒弟当成狗一样羞辱。
经验所得,阮星阑觉得家主与常陵之间,必定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二三事,一定还是那种很狗血的往事。
诚如他所料,常陵开口道:“师尊,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吧?我本以为,你是真心爱我,宠我,所以才收我为徒,把我当儿子一般抚养长大!结果我发现,是我错了,你从来都没爱过我,从未爱过!”
阮星阑默默掏出小板凳,坐等狗血戏码。
“我待师尊犹如圣贤,把师尊当成父亲一般敬重,可是师尊呢,在外衣冠楚楚,背地里如此放|荡!师尊玩过多少男人,又玩过多少女人?师尊的身子脏成这样,师尊自己知不知道?”
常陵说着,狠狠抓过家主的头发,迫他与自己对视,“我的父亲不过就是师尊玩弄过的其中一个炉鼎而已。你喂他吃下孕灵丹,逼他产子,还杀了他,最后将我丢出去喂狗!”
阮星阑惊呆,心里暗道:不愧是海棠文,这很海棠了。
就听家主满脸不敢置信地道:“你……你的父亲是谁?”
常陵恼羞成怒,更狠地顶撞自己的师尊:“玩过的太多,连自己都记不得了?”
不对。
等等!
如果说,常陵的父亲是家主的炉鼎。现在就假设常陵是从男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家主喂了常陵的父亲吃下孕灵丹,然后才有了常陵。也就是说,家主跟常陵其实是……
阮星阑的大脑轰隆一下,脑子里啪嗒蹦出两个血淋淋的大字:骨|科!
妈的,骨|科!香啊,真香!
然而,下一刻家主便道:“胡说八道!我何时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你父亲若真是个炉鼎,定然被不少人碰过,谁知道你是谁的种!”
阮星阑觉得,家主说这话竟然有那么几分莫名其妙的道理。
可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啊,这不就是往常陵心窝里捅刀子?
150、常陵与他的师尊
当然, 这话势必就会惹恼常陵的,果不其然,一顿海棠标配的噼里啪啦不可描述, 家主就跟条死狗一样动弹不得了。常陵提裤无情, 就跟刚才阮星阑心里想的那样,拽着家主的头发,哐哐撞地,暴怒道:“你竟然不敢承认?敢做不敢认, 算什么男人!”
哐—哐—哐
每一次都是额头实打实地贴地,阮星阑又想,等海棠共情结束了, 他一定把常陵扒了个干净, 倒吊起来狠抽一顿。
不知是不是乌鸦嘴发作。常陵扯过衣带,绑住家主的双脚, 然后将之吊在了树上。还随手拎过来一根鞭子。
阮星阑:“……”
阮星阑:“……”
阮星阑:“……”
怎么这么乌鸦嘴呢,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默默祈祷,别抽啊, 自己多多少少也会疼的啊, 千万别抽啊。
心里又想, 如果这时候有人过来救他,不管是谁, 都要娶回家当老婆。呜呜呜,他给对方当老婆都行啊。
常陵高高举起鞭子,凌空一甩,嗖得一下,直冲家主而来……
地洞里,众人围在一处, 目不转睛地盯着阮星阑看。
其中一个弟子惊道:“大师兄哭了,大师兄哭了,大家快看啊!”
就见阮星阑盘腿坐着,双眸紧闭,两滴猫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凤凰道:“他在家主的记忆里,究竟看到了什么,居然还流眼泪了,这般快活的?”
开阳道:“会不会是看见什么特别凄惨的场景啊?阮公子还在抖,你们看他的手!”
众人望去,果见阮星阑的手在抖。
摇光道:“应该没什么大碍,我曾经也见过别人共情,若是遇见什么意外,定会浑身抽搐,面色发青,唇角发白,哆嗦不止……”
“就像这样?”开阳指了指阮星阑。
摇光:“……”
然后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一声“全部退后”,一股劲气直接将众人推开。慕千秋一把抓住阮星阑的手腕,极盛的灵力一股脑地钻了进去。
“啊,啊,啊!我|日|你全家啊!”阮星阑在心里破口大骂,眼睁睁地看着鞭子要落下来了。
只听轰隆一声,原本落下的鞭子不翼而飞。常陵整个人倒飞出去,口中吐出的鲜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阮星阑慌乱间,就看见雪白的衣角在往自己身边靠近,就想抬眸看看未来夫君长什么样,恰好对上慕千秋那张清冷出尘的脸!!!
这……这不行吧。他纠结着想,刚才那话当不得真的,慕千秋当不得他夫君,慕千秋得是他媳妇儿。
下一瞬,头顶轰隆一声,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家主被吹得宛如秋风中的黄叶,风雨飘摇的。挣扎着出声询问:“敢问阁下尊姓大名?若阁下愿替我诛杀孽徒,我来生给阁下当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慕千秋压根不理他,抬眸见头顶的天裂开了,便知自己的突然闯入,扰乱了家主的记忆,这里很快就要不复存在了。
在临走前,他半蹲下来,曲指在家主的眉心一戳,指尖光芒大盛,嘴唇微启吐出一句:“星阑,跟师尊回家。”
阮星阑的脑子一懵,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
等再度清醒时,眼前的场景又变了。
竟是一座地牢。门口有弟子把守,一见他就抱拳唤了声:“见过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