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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浪|荡,都算是名副其实,唯独短小,他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小儿手臂长,肉|筋嶙峋,也能叫做短小?
    他见过师尊的。自我感觉虽然比不得慕千秋,但也没差太远。而且自己的年龄还小呢,多吃点好的,能再长长个儿的。
    有心想与师尊撩起衣袍论长短。
    又觉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一说出口,师尊肯定会一掌打死他这个孽畜。
    阮星阑仗着自己生病了,攥着师尊的手,胆大包天的把师尊的手当成玉枕。
    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师尊,一边明目张胆地勾引他。长腿把被子踢开,左腿摩挲着右腿,白色亵裤里面藏着的腿,既纤细白皙,又笔直修长。
    若是能缠绕在师尊的腰上,那定然是难得的风景。
    慕千秋坐|怀不乱,神色镇定,不受徒弟的蛊|惑,甚至不去看徒弟搔首弄姿,只是提醒他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眼下,阮星阑这浑身都燥热得很呢,发烧了,发|骚了,也可以说是,他发烧了,然后又开始发|骚了。
    “师尊好像苦行僧,眼力见不得风月,可我总归有办法让师尊破戒的。”
    慕千秋:“生病了也不消停?”
    “人生难得折腾,消停着消停着,我的命也消停了。让我看看,这是哪个小道士居然这么死守清规戒律,连看我一眼都不敢。”阮星阑伏在了慕千秋怀里,往师尊的耳朵里吐着热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是一更,最近我姐搬家(搬了快一个月了,就是变着花样让我过来帮忙干活的),精力不太能跟上,嘤嘤嘤,我会努力哒!天气慢慢变冷了,早晚要多加件衣服,不要感冒了,么么哒~
    132、我想听师尊说爱我
    慕千秋提醒他:“方才还说是和尚。”
    “和尚没头发, 可师尊有,而且和尚用棍,师尊用剑, 道士也用剑。道士还穿白的, 师尊也穿白的。”阮星阑故作镇定, 信口胡诌, 反正说什么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勾引师尊,引他破戒。
    慕千秋果真像个道士, 不动如山, 不受蛊惑, 连眸色都一派清明。当真是坐|怀不乱真君子。甚至连眼尾的余光都不曾有过半分欲|色。
    阮星阑不满意他这样。
    凭什么自己在欲|海里苦苦挣扎, 师尊却能稳坐高堂, 一身正派,霁月风光。
    他被烧的有点糊涂, 又想把自己往师尊的嘴里送,想让师尊也尝一尝— —他不记得此前有没有让师尊尝过, 现在应该也不算晚。
    “师尊,你越是一本正经的,我越是想勾引你。你说我贱不贱, 师尊越不搭理我,嘿,我就越想顺杆往上爬。师尊哪天不呲我一下, 我心里怎么就不痛快呢。”
    慕千秋:“……”
    “师尊,弟子发烧了,也发|骚了, 师尊懂弟子的意思吧?”
    慕千秋:“看出来了。懂。”
    “师尊是药。想要师尊治。”
    “怎么治?”
    “想吃师尊的糖,还想当师尊的乖宝。今天想上师尊的炕,明天想睡师尊的人。跟师尊在一起的每一个晚上,都想揣上孩子。”阮星阑暗戳戳地把手探进慕千秋的衣襟里,色胆包天地揉捏师尊的腿根,“师尊,您的脸上布满了红|潮,是那种很鲜艳的颜色呢。师尊,想要。”
    慕千秋深提口气:“星阑,莫胡闹。你还在生病。”
    胡闹二字,永远不在阮星阑的字典里。
    他为爱发了疯,得了癔症了。像个傻子一样,成天到晚就想当头猪,吃吃睡睡,死也要死在师尊的怀里,那什么拯救世界的伟任,不想扛了,一群糟心玩意儿,老子带不动。
    甚至,他怀疑自己得病了,得了那种不跟师尊双修就得死的病。不双修就难受,浑身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必须双修才行,还得可劲儿折腾,变着花样的折腾。他承认自己满脑子黄不拉几,小小年纪不学好,也承认自己不是个好东西。
    但他总归是个活生生的人吧,只要是人,就有追求快乐的权利,他也没伤天害理,打家劫舍什么的,在师尊愿意的情况下,行些快乐的事儿,至多就是有点狗,不算啥。
    生前养父母也觉得他挺狗的,觉得他很贱。出身贱,没人要,好不容易有人收养了,半途中又不要他了,他又贱兮兮地死缠着不放。被人赶回去之后,身边的人都觉得他贱,别人都不要他了,还成天念叨着想回家。
    阮星阑没别的要求,就想有个家,家里有亲人,一回家就有热饭吃,热汤喝。
    其中当不当世界首富的儿子都无所谓,他就是觉得只要有钱了,什么东西都能买。想睡啥样的人睡不到啊。
    可是,他就是再有钱,把金山银山当自家小菜园,他还是睡不到慕千秋啊。
    勾引,对,他要勾引师尊。
    讨厌师尊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样子。坏心眼地想把师尊拉下神坛,当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就能过普通的生活了,居家过日子,还能有孩子。
    仙尊是无情的,可慕千秋应该有情。
    慕千秋伸手托住阮星阑的腰,防止他摔下床,低声同他讲道理:“星阑,你生病了,等病好些,师尊陪你玩,好不好?”
    “我不要病好,病好了,师尊就不会那么纵容我了,师尊,我没有跟你说过吧?其实我特别怕疼,师尊每次打我打得好疼,但我又想,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有奶就是娘,师尊待我好,既像我爹,又像我妈,”少年坐他怀里,轻手解衣裳,露出清瘦单薄的肩膀,“师尊,有错当罚,我也不委屈的。但事后,你得哄我,必须得哄。”
    慕千秋被他勾得心神恍惚,揽住他腰的手指一紧:“星阑……”
    “我想听师尊说,你爱我。”
    慕千秋不说,抿起他好看的薄唇,显得有些凉薄。
    阮星阑又道:“我想听你说,你爱我,离不开我,特别特别在乎我。”
    慕千秋还是不说,手指蜷缩起来,耳根子红得发紫,快要流血了。
    阮星阑锲而不舍:“我真的想听师尊说,师尊爱我。”
    慕千秋不回答他。一句简短的,仅仅三个字的一句话,就是说不出口。
    有那么一瞬间,阮星阑想学原文里的孽徒,把师尊按倒在床。
    用铁链子把师尊锁在床上,双手按住师尊的头,把自己硬挤进去,然后弄|肿师尊的唇,弄破师尊的舌,让他含糊不清,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作为师尊不说“我爱你”的惩罚。
    可他不能。不仅是系统合约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是从灵魂深处,不肯对师尊动狠。
    失望都是一点点攒出来的。生病的人,心思格外脆弱敏感。他想起一句话,男人的嘴,勾人的无常。
    阮星阑昂着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