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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告诉他,究竟是什么情况。
    然后……此处省略不可言说一万个字。
    眼睛睁大,再睁大,泪水从眼窝里窜了出来,被逼得面红耳赤,头发被一只大手从底下拽住,往上一提,迫他望着眼前的一切。
    亲眼目睹双修的……全过程。是全过程,亲眼目睹,不许眨眼睛的。
    慕千秋为了让他看清动作,以及让他认清自己,施咒不准阮星阑眨眼,又觉得光线昏暗,徒弟也许看不清,记不住,遂一挥手,殿里的灯火噗嗤噗嗤燃了起来。
    脑子嗡嗡作响,除了流眼泪手脚抽搐之外,什么事情都做不到。
    他悔啊,好悔啊,拿错剧本了,他妈的,干他个狗日的,系统不得好死啊,系统生孩子没菊花啊,系统死全家啊,系统半身不遂啊,怎么……怎么能临时调换剧本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总攻大人?
    被……被清冷师尊绑成了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这他妈的,龙精虎猛成这样,病……病他娘的龟孙子生孩子没丁丁的美人。
    哭了。
    他哭了。他又双叒叕哭了。
    不是疼哭的,是他娘的,直接被师尊干哭的。
    呜呜呜。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泪流满面,涕泗横流,把身下的锦被都浸透了。
    很快,他又要哭了。
    因为他亲眼看着师尊扭了扭水光津津的脖颈,深呼着热气,换了下一个动作。
    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被凌空翻了个身。
    像一只大青蛙,四肢着地,头发被人从后面扯住,高昂着下巴,露出精致发颤,红艳艳的,上下晃动的喉结。
    新一轮的哭泣声,在整个瑶光殿响起。
    慕千秋觉得他哭得不够大声,不满地啪啪打他后腰。
    而后,就听见一长串的呜呜呜,啊啊啊,嘤嘤嘤,嗷嗷嗷。
    还有沙哑的,让人听了就心生怜悯的,可怜兮兮的,带着浓浓求饶腔调的:“爹,爹爹,千秋爹爹,放过可怜的我吧?”
    慕千秋不近人情地勾唇,摇头道:“不放。”
    那床板终于不堪重负,彻底震塌,碎成了残渣。
    119、问师尊要钱
    啊, 这一夜,痛并快乐着。
    事后,慕千秋照例给徒弟加重封印, 让他继续当几天快乐的总攻。
    之后便帮徒弟清洗身体, 处理伤口。为了不耽误明日的行程,便将此前剩下的所有药膏, 尽数用在了今夜。
    之后的时间里,就等神火自发替阮星阑疗伤。
    翌日醒来时, 仍旧在慕千秋的瑶光殿。
    扭扭胳膊, 扭扭腿, 扭扭屁股,扭扭腰, 低头检查一下身上的零部件,查探查探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那个腰啊,又酸又疼。
    身上粘腻腻的。
    殿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降真香气, 阮星阑抬起衣袖细细一嗅,连自己身上也有。
    目光在殿里飞快地逡巡一遭, 没瞅到慕千秋。挠了挠头,估摸着慕千秋不在。
    衣服穿戴得挺齐整的, 被子也盖的好好的,伸手摸了摸身侧,被褥是凉的。
    也就是说, 慕千秋走了很久了。
    昨晚……究竟发生了啥?为啥腰这么疼?
    阮星阑很苦恼。觉得自己脑子现在像是一锅浆糊,每次都爽断片, 喝醉酒似的,一觉醒来啥也不记得了。
    揉了揉酸疼酸疼的后腰,缓缓从床上爬下来, 想了想,把被子叠成豆腐块,这才捡起来地上的鞋子,轻手轻脚地出了殿门。
    顺着青石小道,欲先回自己的狗窝再说。哪料迎面与林知意狭路相逢。
    阮星阑登时尴尬不已。才与慕千秋折腾了一整夜,都快被吸干了元阳,眼下定然是那种病痨鬼的模样,没准比病痨鬼的脸色还要难看。
    “师兄,你这是……”林知意顿足,脸上划过一起狐疑,蹙眉瞧着眼前面白唇青,一副快被人吸干精气的少年,若有所思地问:“师兄,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生弄成这副模样?”
    林知意抬眸望着阮星阑又道:“这是瑶光殿的方向,昨晚,师兄在师尊房里?”
    昨夜他就记得自己跑去宠幸慕千秋了,衣服一脱,大被同眠。早上起来爽断片了,啥也不知道。就连师尊的鬼影都没瞅见,也不知道昨晚的战况究竟如何。
    应该很猛烈吧。
    后腰疼得抓心挠肺的,手脚一点劲儿都没有。浑身乏得很,就想找个犄角旮旯,再补个眠。遂搪塞道:“没做什么,倒是你啊,大清早的,怎么来师尊这儿了?”
    林知意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阮星阑的腰腹上飘过,淡笑道:“师兄,你忘了?今日,师尊要带领我们几个下山。人都在前殿呢,就差师兄了,师尊让我过来请。”
    原来如此。阮星阑点头。想了想,觉得还得把狐狸带着,遂又和林知意一道儿,把狐狸抱了出来。
    这狐狸旱了许久,但凡是个男人抱他,立马顺杆就爬,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鉴于此前狐狸的恶劣行为,阮星阑决定不纵着他了,取来琉璃盏,将其困在里头。随身携带。
    七星阁距离天衍山十万八千里,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走到的。此前山下发生邪祟作乱的地方,隶属清河地界。
    按理说,修真界各个地区,划分得很明确,都有当地的门派或者家族世代镇守,护一方百姓。一般不会发生邪祟作乱的事件,即便发生了,也是遮遮掩掩,不肯往外说。
    只有实在瞒不住了,或者实在扛不住,打不过了,才会豁出老脸低三下四地请别的门派出手相助。
    剑宗在修真界声名显赫,就是一块板砖,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搬。
    此前派遣出去的十三名弟子,一去不复返,连个消息都没有,石沉大海了。
    一路上,阮星阑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腰疼腿软,连一步都不想走。一走路,腿根那里就热腾腾,火辣辣的,他狐疑昨晚慕千秋揍他了,可又没有证据。
    想解下衣裳看一看,又觉得丢人。
    御剑下山时,还险些从半空中摔下来,幸好慕千秋时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及时将人拉住,要不然他就完犊子了。
    小凤凰不通其中关窍,瞥过去一眼,冷飕飕道:“演技这般好,怎么不去民间唱大戏啊,短短一夜之间,就弄成这副鬼样,昨夜鬼压床了?”
    林知意意味深长地笑道:“天衍山上,何来鬼怪一说?师兄昨夜好生风流。”
    “风流?”小凤凰蹙眉,蓦的恍然大悟,怒道:“昨夜你又下山招|妓了?狗改不了吃屎啊你!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只顾着自己快活!”
    慕千秋微微蹙眉,侧眸睨了凤凰一眼,二人立马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