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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器,原文里虽然说,必须要这样那样才能发挥出奇效,可暂时管不了这许多了。
    心神一凝,尝试着用神识将神火引出来一丝丝,然后灌以灵力,输送至宋摇光体内,替他疗伤。
    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看着宋摇光的脸上重新恢复了血色,阮星阑正要暗暗得意,哪知那神火猛然在气海里一震,那种浑身灼热的感觉,一瞬间又来了……
    这次虽然只是一丝丝神火,可仍旧把阮星阑烧得几乎要失声尖叫起来。小腹一热,某处不能说的地方,立马雄赳赳气昂昂。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异样,他只能佯装淡定,用手遮掩着小帐篷,还叮嘱小凤凰搀扶着宋摇光,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抬腿就走到了最前面。
    与慕千秋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一丝熟悉的,令人心神一颤的异香钻进了鼻尖。
    慕千秋蹙眉,见大徒弟脚下很虚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不仅如此,那根蛇尾巴又藏不住了,病怏怏地在身后拖着。
    好在天色暗,雾气浓,小凤凰搀扶着宋摇光走得比较慢,无人发现了阮星阑的异样。
    滚烫的液体从鼻子里钻了出来,阮星阑抬手一擦,满手背的鲜血。
    心里暗暗后悔,为什么手这么贱,这么贱,自顾不暇了,救什么人啊。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本来时间就紧迫,此地又危险,怎么忍心在这荒郊野岭与师尊不可描述。
    即便要跟师尊双修,最起码也得挑一个比较合适的场合吧?
    可怕的是,他越来越心疼慕千秋了,总想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他。
    根本不愿意在林间野地里,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按着慕千秋做下那等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
    阮星阑不愿意!
    虽然想过,也觉得那样很刺激,可能会比较爽,但这不代表着,他会对慕千秋作出那样的事啊。
    对慕千秋而言,这不就是一种侮辱么?
    师尊那么干净,身上的衣衫总是纤尘不染。
    怎么舍得弄脏师尊的白衫,怎么舍得?
    快走几步,好歹也是合格的穿书者,当然清楚中了那啥玩意儿,不跟别人睡,自己也能用手解决,他的腰又软,大不了自己嘬。
    嗯,虽然自己嘬比较那个什么,但总比随随便便拉一个人脱了裤子就上强多了吧?
    身体的支配使用权,他还是有的。
    成熟男人了……怎么就……就不能自己嘬呢。
    也比在宋摇光和小凤凰面前,折磨师尊要强得多。
    慕千秋不远不近地跟着他,想看看徒弟究竟想闹哪一出,不知不觉,就走入了林深处。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往前走了一阵,入眼是一条瀑布,小溪流里的水澄澈透明,脚下一迈,慕千秋抬手拨开挡在眼前的林叶,凝神望去。
    就见阮星阑踉踉跄跄地往前一扑,挣扎着把衣服脱掉了,然后手脚并用,像一条白花花的鱼,挣扎着往水里爬。
    慕千秋的手指一紧。
    突然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他不明白阮星阑是什么意思。
    即使难受成了这样,也不愿意过来找他寻求解脱了?
    还是说,因为记忆被封了,徒弟不知道之前两个人之间的事情,遂……遂觉得厌倦了,宁愿自己……自己潜入水底,甚至是……自己动手,也不需要师尊的帮忙了?
    两个人之间,究竟是师徒,还是道侣。
    好像比师徒情分要深一些,比道侣情分也浅一分。
    “啊,师尊!你再不来救我,我就要完犊子了!呜呜。”
    大总攻被憋出了满脸鼻血,在水底下冲凉,可是一点卵用都没有,甚至觉得身上越来越烫,自己也越来越难受。
    心里,脑子里,全部都是慕千秋的身影。他伸手一抓,抓了个寂寞,啥都没抓住。在水底下扑腾来扑腾去,一时仰泳,一时蛙泳,一时来个鲤鱼打挺,可怎么游都缓解不了那种灼热感。
    大喘着气,快要被憋死的阮某人往岸边划了划,两只手臂抱住光滑的大石头,尾巴噗通噗通地拍打着水面。
    大蛇尾巴水光津津的,波光粼粼,阮星阑看起来像条美人鱼,病怏怏地趴在了巨石上。
    心想,老子的牺牲实在太大太大了,慕千秋必须为此事负责任啊!要不然太对不起自己流的鼻血了。
    挣扎着爬了起来,他的腰肢在修真界鼎鼎有名,可不是吹牛吹出来的,别人办不到的姿势,他都能做到。
    想弯就弯,想折就折,随心所欲。在浪上天的道路上策马奔腾。
    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没关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身为一名合格的穿书者,必须得时刻冷静,坦然淡定,不慌不忙,天塌下来都要沉着冷静。
    大总攻要拿得起放得下,能屈能伸大丈夫,自己不能像别的孽徒那样,吃相难看。
    师尊的嘴唇又粉又薄,还小,真要是给他做了那种事情,定然很难过的,扑鼻就是一股子膻腥味,师尊那么爱干净,不想让师尊难受。
    一点都不想让师尊难过,一点点都不想。
    眼泪簌簌往下掉,后悔到肠子都青了,怎么可以胆大妄为到去动什么神火,现在好了,不仅欲|火|焚|身,还他娘的自己嘬。
    他可能是修真界有史以来,最丢人现眼的攻,也是整个穿书行业里,业务能力最差的穿书者,保不齐将成为教科书上的反面教材,一个大写的,足够让人笑掉大牙的傻哔,阮星阑,阮某人是也。
    “呜呜呜,师尊,我为了你,牺牲实在太大,太大了,呜呜呜,嗝~”哭到打了个响亮的嗝,阮星阑抬手挡住眼睛,嗷嗷地哭,“师尊,你的小星阑快难受死了,你也不来看看。我想要孩子,你要是不设法给我弄五胞胎出来,呜呜呜,你都对不起我,呜呜呜。”
    慕千秋:“……”
    慕千秋:“……”
    慕千秋:“……”
    自己作的,他竟然还有理了?
    活了好几百年,慕千秋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妇人能怀五胞胎,倒是听闻,小母猪能一窝生二十多只小猪崽儿,小母|狗倒是一窝能生五胎儿,但星阑又不是狗,甚至连个“母”字都不沾边的。
    那得一次性吃多少孕灵丹才行。而且,光是吃孕灵丹又不行,怕是得把阮星阑的肚子直接喂到鼓起来。不仅得把他的肚子喂大,还不能让子子孙孙们流出来,不得想方设法地堵住……
    慕千秋不甚明白,徒弟为何执念如此深重,怀一个两个,就很辛苦了,他心心念念五胞胎,给他吧,怕徒弟的身子受不住,十七岁的少年身骨,承受不住来自于几百年的沉重疼爱。
    若非情深似海,爱得迷失自我,不顾世间的礼义廉耻,徒弟又怎会如此放浪不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