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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得住?
    暗暗告诫自己,这不行,这不可,不管他们说啥,肯定是不能大被同眠的。
    三龙戏水也就罢了,五龙朝凤谁受得了啊?
    林知意抬脸,小声道:“师兄,是这样的,仙门百家的意思是,你和路师弟今夜下过山,遂最为可疑,所以要派人看着你们,七星阁的两位护法长老主动请缨。”
    “那你呢,你来干嘛?”阮星阑问。
    “我嘛,”林知意笑了笑,很腼腆斯文,“我只是不想与你们分开。”
    很好,这答案满分。
    以至于阮星阑无法拒绝小可爱的任何要求了。
    一间屋子,总共就那么大一点,一张床,努力努力的确可以挤三个大男人的。
    可问题是,一共有四个小美人等着他宠幸,今晚抱哪两个睡觉,比较好呢。
    结果他们四个已经给自己准备了位置。
    把桌子往床边一推,然后五个人躺在了一张床上,大被同眠。
    阮星阑睡在林知意和小凤凰的中间,摇光睡林知意旁边,开阳睡凤凰旁边。
    刺激,太刺激了。这才像个总攻嘛。
    左拥右抱的日子,谁不向往啊。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很沉重,感觉自己多少给师尊头顶带了点绿。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床上,就星阑一个人是受,他还以为就自己是攻,嘎嘎嘎
    阮0被四个1包围的感觉咋样~
    86、阮某人的无敌魅力
    袖子里的小狐狸难受得探了条尾巴出来, 嗅到了浓烈的阳气,毛茸茸的尾巴在被子里乱钻。
    先是往林知意身上乱扒拉,在他的腰带上鬼鬼祟祟的, 试图解开对方的腰带, 林知意猛然睁开眼睛,两手攥紧被子, 神色很复杂地望着旁边眼睛闭上的阮星阑。
    哪知那狐狸尾巴越来越放肆,见解不开腰带, 又探出一双爪子,在林知意的腰腹上胡乱摸索, 把宗袍弄得皱巴巴的, 林知意蹙眉, 忍了又忍。
    不明白上回自己使用禁术都无法让阮星阑情动, 这会儿他怎生如此主动。
    脸色腾得烧了起来, 咬着下唇, 抬手轻轻推了阮星阑一把。
    阮星阑睁开眼睛,跟林知意大眼瞪小眼, 一头雾水。
    林知意怕惊动了其余三人, 蠕动着嘴唇, 无声地说:“师兄, 你我这样,现在并不合适, 晚……晚点吧。”
    阮星阑:“???”
    啥不合适?自己什么也没干啊?
    难道说,难道说小可爱在暗示自己什么?
    不……不会吧?
    这么多人在呢,小可爱什么时候这么热情奔放了?
    搞不懂,阮星阑也无声地作了个口型,意思是:“赶紧睡, 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林知意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腰部上下游走,不仅如此,还有意撩拨,隔着衣服捏他的腿根。
    又不敢发出声音来,抬眸一看,阮星阑大被蒙头,居然……居然蒙着头,偷偷摸摸捏他的腿根。
    难道说,师兄在暗示他什么?
    阮星阑啥也不知道,困得要死要活的,大被蒙头,闭眼就睡了。因为床实在不大,挤五个人很勉强,只能把腿缩起来睡。
    狐狸摸了一把林知意,约莫觉得他身上的阳气不够重,娘们唧唧的,不像个正常男人,又悄悄地伏在了凤凰的胸膛上。
    小凤凰猛然睁开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趴在了他的胸口处,下意识地转头一看,阮星阑不见了。
    难道说,现在伏他胸膛处的东西,是……是阮星阑?
    难道说,阮星阑在暗示他什么?
    小凤凰羞愤欲死,觉得阮星阑真真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刚想一掌把他打开,又觉得还有两个外人在此,实在不方便。
    即便要清理门户,那也是关起门来的事情,于是就蹙紧眉头,隔着被子,狠狠往下掐了一下。
    被窝里的狐狸吃痛,一下翻了个身,刚好歪到了开阳的身边。
    开阳也没睡熟,隐约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被窝里贴近了自己的身子,还以跨|坐的方式解他的腰带。
    屋里光线昏暗,一偏头只能看见三个脑袋,睡在中间的阮星阑不见了,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开阳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都快哭出来了。可又害怕自己发出声音,会让其他人也惊醒,倘若被人知道,自己居然被剑宗的阮星阑上下其手了,传扬出去,岂不是整个修真界的大笑话?
    好在“阮星阑”没有太过分,就在他身上骑了一会儿,也没进一步动作,可任然让开阳气得眼眶通红,隔着被子一掌将人推开,那狐狸在被窝里,蹭蹭蹭被推飞了,直接从床头飞到了床尾,刚好落在了宋宁怀里。
    宋宁:“……”
    小狐狸被打痛了,好不容易寻到一个阳气很重的男修,赶紧抱住对方的腰肢不撒手,还用小脑袋在上面磨蹭磨蹭。
    宋宁心道:是谁?是不是开阳?还是旁边的林知意?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他侧着头看,见林知意睡得好好的,路见欢睡姿沉静,开阳也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只有从最开始就睡在中间的阮星阑不见了。
    也就是说,现在扑在自己身上,抱他腰肢撒娇的人,居然是……居然是……
    宋宁气到整个人都发抖起来,不像此前那三个人怕东怕西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起来。
    他这么一翻,其余人也都从“梦”中惊醒,那狐狸自觉闯祸了,嗖得一下又钻进了阮星阑的衣袖中。
    猛然把被子扯开,宋宁一挥衣袖,屋里的烛火徐徐燃了起来,四个人惊魂未定,形态各异地坐在床上。
    四双眼睛同时盯着蜷缩成团,睡在中间的阮星阑,各个露出了一副很难以捉摸的表情。
    小凤凰压低声儿道:“有病?不睡就滚出去!”
    宋宁咬牙切齿,不知道阮星阑怎么这么能装,上前一步就想把他喊起,林知意赶紧扑过去护住,摇头道:“都不许碰他!”
    开阳悻悻然地说:“究竟……怎……怎么了?”
    四个人都心怀鬼胎,不愿意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口,宋宁跳下床去,闷不作声地去房门口守着了。
    开阳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躺下,索性下床,随意寻了个角落打坐了。
    林知意和小凤凰也都不愿意继续跟阮星阑睡觉了,两个人心照不宣似的,纷纷离他很远。
    翌日清晨。
    阮星阑睡醒了,舒爽地伸了个懒腰,才一睁眼,就看见四个大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看。
    不知道为什么,四个人好像都没睡好,眼圈底下一片青灰。
    阮星阑悻悻然地跟四个人打了声招呼,之后就下床洗漱去了。哪知他走一步,摇光和开阳就跟一步,把他当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