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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问题,适才……”
    慕千秋淡淡道:“既是蟠龙珠出了问题,何不毁掉,继续留在世间,还想污蔑更多的仙门弟子么?”
    伸手一抓,那蟠龙珠从宋宁的袖中飞了出去,在众人的目光中,一把被慕千秋捏成了碎片,化作光芒,一品灵宝就这么被人当众毁掉,实在让人心头流血。
    主要是丢人现眼,宋宁快原地猝死了,如果不是开阳扶着。
    阮星阑心疼死了,心想这玩意儿要是拿出去卖,不知道能卖多少银子,说毁就毁了,太可惜了。
    宋宁一夕之间,被毁了两样法器,看起来憔悴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眼花,阮星阑觉得他头上都生了几丝白发。
    事情闹成现在这样,仙门百家也下不了山,只能暂时留在天衍山,等金儒门的宗主来了再说。
    阮星阑和小凤凰由于今夜下山吃喝玩乐,自然而然成为了众人怀疑的目标。暂时也不能随意走动了。
    将所有人都安排下去,阮星阑趁着左右无人,将林知意拉了过去,小声道:“你把那狐狸藏哪儿了?你也太厉害了,怎么知道宋宁会去我房里寻妖?”
    林知意笑道:“我之前见宋宁跟师兄处处不对付,便担心狐狸留在师兄房里会生事端,遂把狐狸藏在了这里。”
    伸手一翻,掌心出现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此刻正病怏怏地趴在林知意手心里。
    “我身上有师尊下的禁制,一般人是察觉不到我也是人神之子。遂把这狐狸变小了,收在了衣袖中。”
    阮星阑忍不住给小可爱鼓掌了。
    心想这小狐狸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啊,杀了吧,又怕错杀,不杀吧,留着又是个祸害。
    把狐狸往衣袖里一塞,阮星阑挠了挠头,打算先去找师尊坦白从宽。
    待去了瑶光殿,师尊果真还没休息。阮星阑跟做错事的大黑耗子一样,抱着小狐狸,灰溜溜地钻进了师尊的房间。
    都没敢让师尊说,自己就灰溜溜地跪了下来,抱着小狐狸请罪:“师尊,星阑过来请罪了。”
    慕千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说吧,又闯了什么祸?”
    阮星阑简单地跟慕千秋描述了一番,然后低着头道:“师尊,是弟子考虑的不周全,所以……所以才害了人命。弟子以为,这事扑朔迷离,没有我们肉|眼看上去那么简单。就好比之前在天灵城一样,看见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
    担心师尊会误会他狡辩推卸责任,赶紧抬头道:“师尊,我没有不认,我就是觉得这事还得调查清楚,不能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师尊,如果……我是说如果,最后的真相证明我的预感是错的,那……那我就任凭仙门百家处置!”
    慕千秋蹙眉:“你是本座的弟子,为何要任由仙门百家处置?难道不是本座亲手处置么?”
    阮星阑愣了愣,心想也对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己不管有啥行差踏错,那都该慕千秋处置。
    于是便点头道:“师尊,弟子一定会证明给师尊看的!”
    慕千秋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诫他,不可被妖物迷了心智。之后便让他退下了。
    阮星阑要是能走,那才是青天白日见鬼了。
    狗窝都被人翻个底朝天了,睡个大头鬼呀。
    师尊这里的床又大又干净,难道容不下一条小蛇嘛?
    把狐狸往外间一丢,随手设下了结界,之后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往慕千秋的床上扑。
    慕千秋正在宽衣解带,见状蹙眉道:“还不回去?”
    “师尊,性感小野猫主动□□,你也忍心拒绝?”
    阮星阑把靴子一蹬,往床上一扑,抱着香喷喷的枕头打滚,感觉师尊的床,又香又软,人一躺下,整个人就软了。
    不愿意走,赖皮蛇把自己裹了起来,恬不知耻地占据了好大一片位置,侧躺着,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拍了拍床板。两腿很有风情地扭。
    “师尊,过来。”
    慕千秋蹙眉,觉得徒弟又在拱火,缓步走了过去,抬手把阮星阑身下压的被子拽了出来,然后往地上一丢。
    “滚下去睡。”
    阮星阑肃然道:“师尊,你不能这么待我!我今天跟人比试了一天,腰都快断了,师尊也没说给我捏一捏,那地板多硬啊,师尊也不说心疼心疼我,居然还让我睡地上。师尊,你看,我受伤了,你看你看。”
    他侧着脸,把脸上早就结了一层血痂的伤口展示给慕千秋看,还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疼,师尊,疼!”
    慕千秋看了一眼淡淡道:“疼也是你自讨苦吃。白日里打得不痛快,晚上还想讨打么?”
    阮星阑心想,倒不是一定要跟师尊“打打架”不可的,主要就是想跟师尊腻腻歪歪。
    想让师尊帮他舔|舐伤口。
    可是……师尊好像不太乐意。
    暗暗叹了口气,今天累得要命。抱着枕头往床下爬,最终还是选择了在师尊房里打地铺。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
    85、师尊,我错了
    双臂枕在脑袋后面, 脑海中慢慢回想着剧情,试图把有关七星阁的记忆扒拉出来。
    结果思来想去,除了想到孽徒折磨开阳和摇光的场景外, 其他的啥也没想起来。
    想不到就不想, 这是阮星阑做事的一惯风格。
    把眼睛一闭,准备睡觉。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听起来像是有人在脱衣服。
    阮星阑一动不动。
    屋里就他跟慕千秋两个人啊,难道说, 师尊把持不住了,开始脱衣服了?
    很快, 又传来嘶嘶嘶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扒拉地板。阮星阑觉得此事不太对劲儿, 猛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抓着长剑快步走了出去。
    就见结界里的小狐狸又变成了半人半狐的模样, 衣衫尽褪, 跪趴在地上,疯狂用爪子扒拉地板, 十根手指都血肉模糊起来。
    手腕上的法印禁制宛如活物, 操纵着他疯狂摇|臀摆|胯, 尽是那种不堪入目的姿态。肩胛上有一块红色烙印, 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阮星阑大惊失色, 一脱外裳,赶紧冲过去要把他包起来,哪知狐狸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竟然猛然扑了过来,一边嗷嗷地哭, 一边疯狂扒拉着阮星阑的衣服。
    探出一条粉嫩的小舌头,舔|舐着阮星阑脸上的伤口。
    慕千秋落后一步,一挥衣袖,缚仙绳劈头盖脸把狐狸捆了个严严实实,阮星阑惊魂未定,差点跟狐狸来了场风花雪月。
    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衣服把狐狸盖住,见其痛苦得脸色通红,狐狸耳朵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那禁制不肯放过他,操纵着他继续寻找下一个男人。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