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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小声道:“师尊,该不会又要遇见那样那样的东西吧?”
    慕千秋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反而是大兄弟一进地道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使了吃奶的劲儿,拼命把阮星阑往地道深处拽。
    一路就听阮星阑“哎呦哎呦”叫个不停,其实也不怪他,身上疼得要命,又被拽着跑,没跌个狗啃泥就很不错了。
    “师尊,师尊!你快点跟上来!别落单了!”
    他现在学聪明了,跟慕千秋在一起就是最安全的,大兄弟虽然不是人,但他真的狗,保不齐等会又要把他往什么鬼地方坑。
    不知过了多久,地道尽头,悬崖骤现,阮星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腿根被乾坤袋磨得火辣辣的,也来不及查看,就见脚下有条绳索,直接通往另外一头。
    光是普通的绳索,那怎么可能呢,此绳索并非普通的绳索,而是抽了龙脊上最坚韧的骨头编制还成,表面看起来漆黑无比,若是仔细看上去,上面有很多拇指大小的凸起。
    要是近距离的观察,就能看见这些凸起,宛如一张张小嘴,还会蠕动。
    阮星阑看了一眼,觉得头顶的天都要塌了,并且心里暗骂系统死全家,这安排的都是什么鬼任务。
    虽然他不记得地脉暗河这段情节,可对这条古古怪怪的“绳索”很有印象,原文里唤这里的情节为“魂散龙脊桥”。
    因为此地古怪,不管是人还是仙,都无法御剑飞跃,而这绳索又不是普通的绳索,若是有人敢站上去,绳索就滑腻无比,根本就站不住,势必就要掉进深渊里。
    阮星阑吞咽着口水,站在悬崖边往下眺望,就见底下盘踞着密密麻麻的鲜红色树藤,足有成人手臂粗。正虎视眈眈地望着上空。
    倘若有人失足跌了下去,恐怕就是肠穿肚烂一般的痛楚。
    呼噜— —
    喉咙里冒了个气泡,阮星阑转过身来,唇角抽搐着说:“要不然……还是把大兄弟葬到粪坑里吧?”
    大兄弟赶紧要膨胀起来,乾坤袋发出了呜呜呜的剧烈风声,慕千秋瞥了一眼,自袖中探出仙剑的剑柄,一瞬间,大兄弟立马安静如鸡,也不膨胀了,也不恼怒了,乖乖巧巧地缩成一小团。
    慕千秋收回了剑,望了一眼龙脊桥,这才同阮星阑道:“现在回头也无妨,师尊不会责怪你。”
    可问题是……好像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就听轰隆几声巨响,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小王八蛋,直接把他们的退路堵死了,如此一来,不过桥就得死。
    阮星阑万万不愿意让慕千秋受此等屈辱苦楚,自己受的话,那更不可能。抓耳挠腮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慕千秋也不说话,甚至不知这龙脊桥的厉害,只是很平静地望着他:“怎么,你害怕?”
    当然害怕了啊,那绳索上都是一张张小嘴,虽然说吧,从外表上看不出来,可人要是一骑上去,阮星阑敢保证,绝对堪比云端冲浪,恐怕今生今世都无法忘怀。
    可要是不骑着过去,这玩意儿邪门得很啊,没别的法子了。
    要不然……问问师尊?
    阮星阑苦着脸,不知道怎么措辞,而且自己知道的东西太多,难免会惹慕千秋怀疑,正迟疑间,大兄弟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慕千秋看了一眼,同阮星阑道:“把乾坤袋解开,他要写字。”
    “哦,好。”阮星阑把乾坤袋解开,往地上一放。
    大兄弟就跟那老母猪拉窝似的,在地上鬼画符,也不知道写得个啥,反正阮星阑是一个字都没看懂。
    慕千秋看了几眼,眸色便深了,似乎在考究这般做法,究竟是否太过分了。
    大兄弟见慕千秋不肯答应,赶紧蹦哒过去,扯着慕千秋的衣角荡啊荡的。
    直觉告诉阮星阑,大兄弟肯定给师尊出歪主意了,赶紧出言打断道:“师尊!你别听他胡咧咧!”
    慕千秋略一思忖才道:“星阑,你可愿帮师尊解了身上的尸鬼毒?”
    阮星阑道:“当然愿意啊!”
    怎么会不愿意呢,跟师尊在一处恩恩爱爱,那可是他做梦都想干的事儿。
    师尊身娇体弱易推倒,漂亮的像个瓷娃娃一样,阮星阑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不让任何人碰。
    慕千秋点了点头,又问:“那你可愿与本座双修?”
    阮星阑满脸惊喜:“当然愿意!”
    废话!简直求之不得啊,那点情情爱爱的东西,不就这样那样,舒服就行,还管啥自行车啊。
    呜呜呜,受受实在太好了,这种时候居然愿意主动献身,骑着龙脊桥,肯定肯定很疼的吧?
    回头自己一定要给慕千秋好好上点药,最好有个消肿止痛的药膏什么的。
    等等,涂药?那岂不就是要……哇哦~
    阮星阑心情亢奋,觉得好像已经见到了胜利的曙光,激动万分地搓手,讨好地笑道:“师尊,你怎么这么好啊?”
    慕千秋抬眸看他一眼。
    那些阴童说,过这龙脊桥须得一人骑在上面,若是两个人,其中一人便可坐在其肩上。或者二人面对面抱在一处儿,然后直接从绳索上滑过,但必须是在双修的过程中,借用腰力荡过去。
    方才他寻问了徒弟的意见,徒弟满脸惊喜地说可以……
    慕千秋不确定阮星阑接受哪一种,遂问:“你喜欢本座抱你,还是本座坐在你身上?”
    抱着?呐呐呐不就是……
    坐身上,那不就是……自己动?真的假的啊,阮星阑怎么就不敢相信,觉得跟青天白日做美梦一样啊,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深思熟虑了许久,阮星阑还是觉得抱着师尊比较好,一来,能近距离地欣赏师尊的神态,定然是那种满面酡红,要哭不哭,要叫不叫,猫儿一样伏在他怀里的模样。
    二来,师尊的身子软香得很,阮星阑喜欢闻师尊身上的气味。
    三来,师尊的身体不好,他怕师尊会累。
    打定了主意,阮星阑满脸认真道:“师尊既然如此诚心待我,今生我必不负你!”
    慕千秋微微愣了愣。
    阮星阑捧起他的手,满脸深情道:“师尊放心,徒儿一定让师尊舒舒服服地过了这龙脊桥,绝对不会让师尊难受半分。”
    慕千秋:“……”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儿。
    他问:“星阑,你看明白了地上的字么?”
    阮星阑以为,要是说没看懂,那不就显得自己特别没文化,于是正色道:“当然看懂了!怎会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慕千秋点了点头,又问:“那本座的意思,你也都明白了?”
    “当然明白了!我愿意啊!一百个愿意,一千一万个愿意!以后有这好事儿,师尊倒是早点说啊!”阮星阑开心死了,一路上两个小王八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