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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辞说的那样:“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其他西洋国家,戏剧都是一门难得的技术,如果我们深究其中的文化,那么它就是艺术,可是在中国,因为历来表演者和观看的受众恰好在两个阶层,便被人为的扭曲,惯之以粗俗的印象和低下的地位。”
    “艺术……”我喃喃道,在谭老先生的演说中,渐渐感到有股热血沸腾的力量在不断的拍击我的胸膛。
    可同时容纳近五百人的礼堂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雷鸣掌声,当演说中涉及到演示的部分出现时,第一拨志愿者出场了,我当即确定其中没有青锄,因为这出来的是生角。然而我还是很激动,因为我知道,再等等青锄也会出来。
    志愿者画着角色浓妆,按照谭老先生事先的交代,他们会表演静默动作,根据情况可能还有唱词。所有的观众都在认真聆听,没有任何人交头接耳或是表现出不屑。
    终于轮到旦角出场,我一眼就认出当头的那单薄的人正是青锄。他上了妆,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可我已熟悉他的神韵,绝对不会看错。
    那件戏服是颜色清浅的金黄色,腰束似乎没有系紧,可那腰却是不能再细了,高高的腰束把他的下身衬托得越发修长,简直就是下凡的仙子。
    我一双眼睛只顾盯在青锄身上,压根没注意谭老先生下了什么指令,只见青锄袅娜如画,行走仿若水面涟漪不着声色。
    耳边孔御忍不住连声赞叹:“真是太美了,太美啦,青锄怎么能这么美!在身边的时候根本就想象不到嘛。”
    是啊,青锄不是角儿,可他在台上那么自然那么灵动,根本就是为戏而生。
    谭老先生的戏剧交流活动持续了将近两个钟头才告以段落,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经久不息的掌声,有很多人都涌到演讲人跟前去同他说话。
    我可没那个心思,和孔御一起去后面的更衣室找青锄。想到孔御非要跟着来,我心里还不大高兴,可是又不能直白地赶他走,况且青锄的酬劳或许还要靠他出力。
    一进到更衣室就看到热闹的场面,谭老先生不在,可他的助手――也就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在给志愿者发放酬劳,根据每人上台表现时持续时间不同拿到的酬劳也有所不同。
    青锄没有同那些人争抢,而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不一会儿人渐渐散去,这才轮到青锄,他激动地伸出双手去接那年轻人笑盈盈地递过来的六块大洋,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只手将数量不多的酬劳接到手里,然后抓住青锄的手,把一脸愕然的他直接拉走。
    “子商少爷?”青锄嘴里喊着我,眼睛却热切地盯着我的手。
    我瞬间想起他的事情来,没登过几次台又还着债,恐怕根本就没拿过属于自己的辛苦钱。罪恶感顿生,我掀起他的手心把钱都给了他,“给你。”
    青锄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他还带着妆,我真怕他弄花了。正想该说些什么话比较合适呢谭老先生就回来了,并径直朝我们所在位置走过来。
    与今早他略有些严厉的态度比起来,现在才是真的笑容和蔼可亲,而我居然还下意识有点想避开。
    “谭老先生!”孔御那小子居然还没走,像突然冒出来的出现在我和青锄身边,对着谭老先生鞠了一躬。
    青锄受到引导,也忙不迭地鞠躬。
    谭老先生笑呵呵地看着青锄。“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青锄。”轻声羞涩地回答,正符合他这天真无邪的年纪。
    我预感到谭老先生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肯亲自走过来,和青锄面对面站着必定不简单,事实上这是青锄生命的转机。
    毫无意外谭老先生肯定了青锄的长处,他是怀着欣赏的眼光给青锄一些建议的。当他问青锄在哪个戏班子唱戏时,见青锄支支吾吾没说就明白了。
    孔御不解地催促道:“你告诉谭老先生嘛,或许可以帮你呢?”
    青锄脸涨的通红,眸子里快挤出水来。
    谭老先生也不为难,只笑着点头继续往下说:“方便的话,我恰好认识一位有资历京戏内行,如果你能得他指点,必定前途光明。他姓程,下个月也到北平来。”
    “啊?程先生!”青锄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在与谭老先生的对视中进一步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我听不懂谭老先生话里的意思,但看青锄那崇拜的表情能肯定,他必定是明白的。
    “娃娃,我很喜欢你,我直觉你有天分,不过要是能得到程先生的肯定,那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里有四块大洋,”谭老先生说着话,当即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大洋放到青锄托着酬劳的手里,“是我个人给你的,就当是见面礼吧,礼轻情意重,希望你不要嫌弃啊。”
    “先生,田校长已经从办公室出来了。”助手过来提醒,显然谭老先生还有事。
    眼见谭老先生要走了,青锄这才感激地赶紧连声致谢。
    爽约
    看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