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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林跟韩侧都一脸憋笑,哪有这么比试的,小王爷那模样像极了耍无赖的,果然,那小将士一脸懵站在那,不知所措。
秦时也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对,她咳了咳,面不改色道:“刚刚那个不算,现在才是重新开始。”
将士行一礼:“得罪了。”
这次他没用长矛,而是用长矛掩人耳目,秦时用木棍去挡他的长矛,却没想到他突然来了个回旋踢,秦时一怔,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被撂倒了。
凡林一阵扶额。
这……
第二十六章 还疼吗?一双大而温润手紧……
现场一片寂静。
秦时顾不得拍打身上沾染的尘土, 双手捂着被摔疼得后脑勺,摸到那鼓起来的疙瘩时,登时欲哭无泪。
起了个大包。
好疼。
萧安落蹙紧眉头。
小将士下手没个轻重,也未曾想到自己轻易把秦小王爷撂倒了, 赢了比试, 本应高兴才是, 可看到将军一脸凝重的神色, 登时不知所措起来。
在场的将士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小将士吓得跪在地上, 腿脚都有些发软:“小人有罪。”
秦时垮着脸挥挥袖手:“不关你的事,是我……”
是我的问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句话来有损威严, 想到这, 她扯了扯唇, 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凡林咳了一声, 想必将军也是没想到小王爷会废到这种地步,竟连军营里最弱的人都打不过。
凡林忙上前打圆场, 领着众将士去另一个场地训练去了,韩侧犹豫一番,也跟了过去。
秦时睨了眼躺在地上的粗木棍, 暗骂, 什么破棍子,她上次见那黄忠拿着倒显威力,怎地到她这倒成了小绵羊。
半响不作声的萧安落徒然出声:“啧, 怎么这么笨。”
秦时心底一恼, 还未来得及反驳,后脑勺倏然一热。
秦时猛地一僵,一双大而温润手紧紧贴在她后脑勺轻轻揉了起来。
“还疼吗。”
秦时一怔, 这句话在她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一时失神盯着他,体内暗涌过一丝暖流,她本想趁机蒙混过去,等回府邸在上药,没想到萧安落的一那句“还疼吗”,让她内心深处建立起来的情绪全部瓦解。
她蹙着秀气的眉头,纤纤玉手扯了扯萧安落的衣袖,乖乖的点了点头,声音软糯糯的:“疼。”
完全是女儿家的娇态,萧安落眉间一柔,他已经见过秦时太多女儿家的窘态,此刻,竟没有一丝意外,他,已经习惯了。
萧安落转身找了瓶擦伤药,直接扔到秦时怀里。
秦时拿着那光滑的小药瓶,眨着眼睛举到太阳底下看,顺着阳光,她能清晰的看到里面药膏:“这瓶子倒是挺别致的。”
药口边缘处似乎刻了一行小字,她指腹再那行小字上摩擦着。
萧安落看她废话连篇,丝毫没有上药的想法,登时无情道:“你脑袋若是不想要,我不介意帮你摘下来。”
秦时哼唧一声,抱着药瓶子去上药了。
萧安落则去训练场勘察。
公主府。
李闫端着茶水去送去齐敏珠寝房,她身体已抱恙多日,待在寝房的时辰比出来的时辰都多,偏偏还不让人寻太医来看,直到今日辰时,齐敏珠给了他一张药方子,说是大夫开的。
然而,今日他并未见有大夫前来公主府,唯一说得过去的便是齐敏珠说了谎。
李闫左顾右盼的看了两眼,公主府本就人少,来回过往的也就那几人,也都是齐敏珠信得过之人,他眼神微沉,往茶水里洒了些白色粉末,轻轻晃了晃,直到它彻底融于水,这才行至门前。
他叩了叩门。
里面传来一声魅惑的女人声,想来是这几日风寒作怪,此刻她的声音听着有些暗哑:“何事?”
李闫唇角上挂满笑意:“回公主,是小人。”
齐敏珠:“进来吧。”
他是此今第一人踏入齐敏珠寝房的人,足足用了五年的时间博取了她的信任,齐敏珠性格多疑,生性残暴,不轻易相信人,这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为了主子的大业,他都咬着牙忍了,他心底也明白想要成大事,就必须忍。
齐敏珠坐在榻上,披头散发,脸上未施粉黛,小脸苍白无力,仔细看,她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却也不难看出年轻时妖娆风姿。
她一双美眸紧紧盯着李闫的身影,突然开口。
“小闫。”
李闫把端着的茶水放到桌上,转身做了个辑:“公主。”
齐敏珠:“给我倒杯水罢。”
躺了这么久,喉咙跟嘴巴干的厉害,好像裂开了似的,干疼。
李闫镇定自若的倒了杯水,那缓缓坠落的水流如李闫的心境一般,平静的厉害,他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