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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给妾身个机会。”
秦时离那床榻远了些, 眉眼有些冷:“我不管你想的是什么, 你若乖乖走,本王念及往日旧情,定不会亏待你, 可你非要让本王赶你走,庙时可就怪不得我了,王悦儿,本王给你一天考虑时间,后日必须离开,若不然,别怪本王不念及旧情。”
话落,也不管她在背后哭闹,直接摔门而去。
刚刚被王悦儿死死抱着哭,她现在脑瓜子还嗡嗡嗡的,她以往怎么没发现这王悦儿如此吵闹,虽说她是臣子之女,但由于这件事情是皇帝允许的,他们自然不敢言语。
秦时不再多想,沐了浴,和衣而眠。
是夜。
王悦儿正在寝房想计策,如何才能让王爷改变心意,从此不再赶她走,她床榻旁还站着一青衣侍女,梳着双丫髻,恭敬的站在那替王悦儿解忧。
桃环:“这些年来,王爷膝下并无一儿一女,纵然那宠爱集于一身的李青润跟曹细云都未曾有过身孕,想来也是肚子不争气,若夫人您借此怀上了,想必王爷爱子心切,自然不会在赶夫人走。”
王悦儿点头,可听到她叫那句“夫人”时,却是越听越刺耳,她一脸不耐,拿起一旁的帛枕砸到桃环身上,声音尖锐刻薄:“什么夫人,现在府邸就我一个妾,叫我王妃,再敢叫错,我就撕烂你的嘴。”
桃环立即跪在地上,双手摁地,磕了个头,诺诺叫了句:“王妃。”
王悦儿满意的恩了一声,眼底却阴沉的很:“起来吧。”
李青润跟曹细云二人并不是肚子不争气,而是二人从来就没有受过王爷的宠幸,王爷平日的确对她们二人宠爱有加,而她们这些侍妾也只能在底下眼巴巴望着,说不嫉妒是假的,但前几日她花了大价钱打听消息,王爷根本就未曾宠幸过二人。
门外躲着的韩侧听到此话后,嘴角抽了抽,这种痴心妄想的女人若是做了秦王妃,秦王府还有安宁之日吗,如此说来,将军帮小王爷赶走了她,小王爷大抵会感恩戴德罢。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韩侧往四周看了眼,见无异常,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一块黑布蒙在脸上。
他蹑手蹑脚的戳破门纸,往屋里面吹了口迷魂香,香味顺着窗棂吹来的风意,不一会儿就直逼床榻。
过了会,韩侧才推门而入,王悦儿昏迷在床上,穿着单薄的沙衣,里衣若隐若现,韩侧嫌弃的别开眼,从衣架上拿来一套衣服,偏着头直接缠在她身上。
扛起就走。
他一脸苦笑,这差事可真是浪费他一身武功。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了将军府,韩侧把她扔去了柴房。
王悦儿是被冻醒的,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她看了眼身上被裹的像虫子似的自己,登时失声尖叫。
“桃环。”
无人回应她。
她的手摸了摸周围,里面堆满了柴禾跟废旧的破铜烂铁,一不小心就会划破手指,她缩回手,登时不敢动了,这里面全是灰尘,她吓得朝后面爬了爬,一脸嫌弃掩鼻。
半响。
嘎吱——
门响了,王悦儿忍着冷意朝门口望去。
一袭衣着黑色衣袍的男子渡步走了进来,半遮半掩的门倾泄进了一丝月光,他的脸上仿佛镶了一丝光边,仔细一看,也不难看出那是一张生的极好看的脸,仿若工匠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作品,整个人都愈发的俊美无俦。
他浑身散发着冷意。
韩侧从外面搬来了交椅,又点了灯,柴房里这才亮了些。
萧安落慵懒的坐在交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扣击着交椅的边缘,肆意且张扬,他薄唇轻启,语气有些冷。
“你就是王悦儿。”
王悦儿一颤,她认出来了,他是萧安落,那个传闻杀人如饮水的大将军,就是他下令要遣散她们。
王悦儿朝前爬了两步,双手摁在地上,那模样甚是狼狈。
萧安落身子朝前倾,双手交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啧了声。
王悦儿浑身颤抖,狠狠磕了个头:“将……将军。”
她刚刚似乎感受到了萧安落身上散发出的杀意,她从未得罪过萧安落,他为何要这般对她,甚至想要杀她。
萧安落:“是本将军下的命令不作数?还是你根本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别人都乖乖听话,你偏要反其道行之?”
他声音凉凉的,透着一丝狠绝,王悦儿吓得浑身颤抖,声音都有些发抖。
“不是的。”
她怕萧安落真的给她安下个罪名:“民女是真的喜欢王爷,想留在王爷身边,并未是真的故意罔顾将军命令。”
见他半响不出声,她以为萧安落放过她了,登时松了口气。
萧安落扯了扯唇:“听说她那日宠幸了你?可是真的?”
王悦儿一愣,耳尖猛地红了,被人追着问房事的事情,如何能不害羞,对方还是当今齐国大将。
她支吾着:“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