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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在冯展遇刺当日的确去了香楼。”
萧安落吐露清晰,两道寒光盯的唐致宗浑身发凉:“黄忠自幼习武,生性暴躁,家中有一妹妹,几月前不明不白的死了。还有,那黄忠有意回避官兵排查,且在现场发现了与他袖口相同的线条。”
萧安落笑了,笑得风华月貌,如沐春风,那模样,竟俊逸的让人移不开眼,倏然,他话锋一转,笑容猛地收了去:“敢问唐大人这般污蔑臣,是跟臣有仇还是故意为之?”
唐致宗脸色一变。
皇帝有些烦了,心下有些疲惫,他捏了捏眉心,朝两人道:“两位爱卿可明白了?”
唐致宗脸色有些难看,还是行了个辑,语气硬生生的:“臣……明白了。”
沈丞相也忙行礼。
待两人退下后,萧安落才道:“禀皇上,臣还有一事未言,今日抓凶手的人并不是臣。”
皇帝挑眉:“哦?”
萧安落:“是秦小王爷,她以身犯险引凶手出来,还险些丧命,今日功劳全在于她。”
皇帝瞳孔闪过震惊,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是时儿,而不是旁人?”
这也不怪皇帝,毕竟秦时自父母去世后,也不知是受了打击,还是如何,从此一阕不振,好不容易缓过神,便开始性情大变,逛青楼,喝闷酒,活脱脱的成了如今这风流成性的样子,不出几年,一跃成了齐国有名的废材,如今他倏然立了功,他倒是有些不习惯。
萧安落微点头。
皇帝连说了三声:“好,好,好,重赏,重赏。”
秦时刚在书房坐了会,又差人去香楼送信,正要打算小憩一会,李公公来了。
秦时有些疑惑,却还是去换了身衣裳,随李公公进了宫。
李公公把秦时领去了御花园的凉亭里,凉亭中坐着两人,一位是一身明黄衣袍的皇帝,还有一位则是刚刚还闹了别扭的萧安落。
看到萧安落她心底就不由得涌现一股怒火。
秦时走向前拱手行礼:“臣参见皇上。”
她目光慢吞吞的落到秦时身上,咬牙切齿道:“原来萧将军也在啊!”
萧安落未作回答,随手拈起一枚黑棋,落下。
皇帝那苍老声传来,语气愉悦:“时儿来了,快坐,朕可听萧爱卿说了,你今日干了一件大事,抓住了杀害冯展的凶手,朕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
秦时听得一头雾水。
她抓凶手?秦时扯了扯唇角。
抓凶手是假,差点被凶手反杀了倒是真。
她目光复杂的落到萧安落身上,眼神倏然有些茫然。
让她当诱饵是他,如今把功劳全部记在她头上也是他。
所以,萧安落他到底要做什么。
秦时静默坐在一旁候着,皇帝问她几句,她就回答几句,一点儿也不逾矩。
萧安落似乎很认真的在跟皇帝下棋,至始至终都未抬过头,眼神盯着棋盘,上面黑白棋分明,不分上下,秦时小时候看她父亲下过一些,也算是懂些皮毛,这萧安落还是有意让着皇帝。
皇帝拈起一枚白棋落至棋盘中,他抬了抬眼皮,倏然道:“时儿,这次你立了大功,朕思来想去,也不知如何赏赐你。”
皇帝顿了顿,倒是认真思索起来:“不如这样吧,等过几日羽国使节来了大齐,朕就将他们带来的礼品赐予你,现下,就先让李公公带你去内库里挑几件自己喜欢的赏赐罢,不过,你日后可要记得,男儿就该如今日般,有勇有谋。”
若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又会气红了眼,称皇上偏心。
秦时忙起身行礼,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皇上说的是,臣记下了。”
记下不改就是了。
秦时随李公公一同去了内库,有皇上口谕,她自然能随意进入,而李公公却只能在门外候着,秦时迈步踏进去,环顾四周一圈,登时瞪大眼,只见周围货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瓷器,地上的檀木箱子装满了数不尽的珠宝,就连墙上都挂满了极为珍贵的金挂饰。
这也太有钱了,国库充足啊!
她随便拿了两个夜明珠就出来了。
秦王府应有尽有,虽不及皇宫富有,但也不差,思来想去,她实在不缺什么,随手拿了两颗常见的夜明珠。
出了门,看到李公公还在外面候着,她就一阵头疼。
秦时走了两步,又停下,见李公公像个狗皮膏药似的,一直紧随着她,她故作捂着肚子,瞧了眼李公公神色:“李公公,本王肚子痛,想去茅厕。”
李公公那尖细声音笑起来阴恻恻的,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多年来已养成的习惯,让人听了忍不住打寒颤:“小王爷身份高贵,那茅厕是给下人用的,若小王爷要出恭可随老奴去偏殿。”
秦时扶额。
“不必了,本王向来不在意什么高贵不高贵的,你就且告知我茅厕在哪罢。”
李公公为难道:“小王爷,这不合规矩。”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