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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ta。
    无人说话,贺停幽深的眼神在垂头蜷着的Beta身上停留一阵,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微微勾起,而后脱下西服外衣,径直进了浴室。
    出来时那个Beta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靠着床头,蒙住眼睛的黑色绸布衬得他脸颊更加白皙,也衬得他更显纯洁与。
    他紧紧咬着下唇,一脸藏不住的惊慌,在盛宴时身上穿的薄纱材质的衣物换成了柔滑贴身的丝绸睡袍,情趣又热烈的酒红色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洁白无瑕。
    贺停意味不明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几秒,之后踱步过去,俯身将人抱起。
    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吓到了Beta,他在贺停怀中没多少意义地挣动两下,忽而身体一僵,闭紧了原本或许是想破口大骂的嘴巴,安分地任贺停抱着,大气都不敢出。
    贺停洗澡后没再贴信息素抑制贴,也没刻意收敛自身的信息素,房间里很快便被香甜的桃子气味填充,而浴室里气味更是浓郁得无法忽略。
    怀里的人脸色渐渐地僵硬灰败,被贺停放进冰凉的浴缸时,脸色苍白到了极致。 他双手被红色绸带绑住,双腿使不上力气,因此在贺停解开他腰间的细带时,只好颤着声艰难开口:我、我洗过了的......
    贺停的手指顿了一瞬,转而触上领口,告知他:我知道。 然后继续自己的意愿,将人脱了个精光,但我希望,能更干净些。
    温暖的水流汇入浴缸,水位很快升高,最终在漫过手肘的地方停下。
    贺停单手掬起水,漫不经心地倒在对方细瘦突出的锁骨上,看着透明的水流落进锁骨上陷下去的细窝,再因对方的挣扎晃动流走,又去看对方红了又白的脸色。 等玩够了,又伸手去碰遮眼的绸布。
    ...... 不要! 原本别过脸不理人的Beta举起仍被绑住的双手,慌张地握住贺停即将解开绸布的手掌。
    好像一旦贺停将绸布拿下来,他就要哭了一样。
    而贺停正是想要看他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明亮的光最终还是落进了他的眼睛,同时占据了视野的,还有面无表情的贺停。
    但很快贺停就朝他笑了,只不过是讥讽的那种笑容。
    不打个招呼吗? 贺停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与自己对视,口吻很冷静,可是也说不清的可怕。
    嗯? 贺停眯了下眼睛,叫他,徐延。
    下章应该就可以开车了
    好热。
    分明是寒冷的雨夜,身上的衣料也单薄,但徐延还是觉得好热。
    不知贺停是想羞辱他还是本身恶趣味,亲自为徐延洗了澡后,给他穿的是裙摆很短的吊带裙。 堪堪遮住臀部的布料,看起来更像是不正不经的情趣内衣。
    贺停的大手伸进裙摆里,手法很地揉摸他的身体。 浓烈的桃香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伴随着贺停湿软又霸道的唇舌填满他被撬开的嘴,挤尽他肺里的空气,叫他溺水一样呼吸艰难。
    徐延下意识抬起双手挣动,但手腕仍被紧紧绑住,贺停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
    徐延想他一定很狼狈。 贺停强势地玩弄他的唇舌许久,弄得他涎水都没出息地流下来,下巴水莹莹的湿滑一片。 他脸都憋红了,贺停才终于退开,然而很快又转移到他平坦的胸口,一边用指尖掐揉,一边叼着他细小的乳粒用牙尖恶狠狠地磨。
    像是要把他吞了一样。
    徐延很受不了地呜咽起来,他腿脚不便,想跑都没有办法,只能徒劳地叫贺停的名字,诚恳又羞赧地向他求饶。
    不要、不要了贺停 . . . . . . 徐延感受到修长的手指他身体,便很慌张地扭了扭腰,但很快就被面色阴沉的贺停按住。 眼眶里盈满水汽,徐延眼前一片模糊,只好软着声求贺停,求你了,不要......
    贺停根本不顾他的诉求,反而往湿紧的甬道里多加了一指。 他好整以暇地垂眼观赏徐延因情欲涨红又茫然的脸,问:你叫我什么? 怎么这么没礼貌啊,徐延?
    陌生但浓烈的感遍布全身,徐延头脑都在发热发昏。 贺停话音一落,他又很快想到以前徐酩对他的教导,于是很快改了口,叫贺停贺停哥哥。
    在贺停的记忆中,徐延根本从未有过这种温顺示好的时刻,他不怀好意地对满眼期盼的徐延笑了笑,而后握住了他硬得高高翘起的,在徐延可怜的啜泣声中,把他前前后后都玩得湿漉漉的。
    骚。
    贺停把硬得发痛的性器深深埋进徐延身体里时,忍不住俯在他耳畔评价了一句。
    Beta的身体构造与Alpha根本不适配,他们和天赋异禀的Omega不同,要接纳Alpha的进入,并不亚于承受某一类酷刑。
    即便落入如今的不堪境地,也无法抹去徐延从小娇生惯养的事实。 Alpha硕大的堪堪插入就逼得他嚎啕大哭,再没半点体面留存。 而贺停何其狠心,见他哭得凄惨也不肯停下,反而更深更重地抵入紧窄的穴口。
    深刻的撕裂感令徐延一下绷紧了腰,他宛若一尾濒死的鱼,被铁石心肠的贺停抓在手心。
    徐延感到窒息,又很怕死一样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晶莹的泪珠源源不断从他眼睛溢出,张开呼吸的嘴巴说不出半句话。
    贺停俯下来吻他,连他最后赖以呼吸的途径都要夺走。 唇肉被贺停吮吻到酸痛发麻,徐延只能徒劳地唔唔发声。 贺停好似将他当作了Omega,竟一瞬间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企图安抚他的身体和情绪。
    没有任何参照,因此徐延无法知晓贺停的吻技到底算好算坏,只觉得他很凶。 身后被尺寸过大的硬烫破开,令徐延产生一种灵魂都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贺停的耐心并不很多,等不及徐延适应,下身就开始缓慢摆动。
    徐延被恐怖的填充感折磨得浑身发烫,好像有白茫茫的浓雾钻进他的脑海,麻醉了他所有用以思考的神经。 粗粝与滑腻并存,共同出入在他快被撑破的后穴,每一次摩擦都令他尖叫颤抖,不知所措。
    唔...... 不行,不行。 徐延止不住地哭,被贺停弄得浑身无力,只能软绵绵由他处置,我、我要死了,贺停、哥哥,要死掉了......
    他滚烫的身体受不了地发颤,湿漉漉微红的脸看起来可怜得不行,贺停不知是想阻止他说话,还是对他稍存心软,忽然压下来堵住了徐延被吮吸得红肿的嘴唇,掐在他细腰上的双手顺势一带,下身狠狠地往他滑嫩的屁股上撞。
    徐延被他猛一下顶得眼前一黑,难以说明的痛意和痒意从尾椎燃至四肢百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