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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静,更失望了:“原来不过如此……我,我嫌脏,早知道就不来了。”
    闻言,陈珠勾起唇角,直接点破他的小心思:“既然厌恶,就别勉强自己。我对这些毫无兴趣,如果笙儿还想捉弄我,不妨寻别的法子。”
    郁笙心虚,胡乱解释几句,然后急忙带人离开了。
    夜间风轻微凉,郁笙回到自己住处,翻来覆去,叫嬷嬷替他点了安神香才能入睡。或许是被陈珠的表现刺激到了,他竟做起春梦,双唇不安地翕张,额前也渗出细汗。
    梦中,他坐在雅间,本来只是要瞧身旁人出丑,谁知突然景象颠倒,变成他自己被拢入怀中。郁笙吓得挣扎,却脱不了身,被对方结结实实抱住,那张呼出热气的嘴登时凑上来,往他脸上乱亲。他被这猝不及防的亲吻弄得颤抖不已,徒劳地动着手脚,又嘴硬,不想示弱:“唔……放开……你这个混蛋……我要告诉……”
    “邀我到青楼,难道不是为了欢愉事?”对方轻笑,噙住他下唇,细细咂弄,直把郁笙吮得脊背发软,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
    他隐隐觉得不妙,正要反驳,又被探入了舌尖,迫不得已跟随着对方的动作搅动在一起,口腔里濡湿温热,每当上颚被舔过,浑身就酥麻起来。加之雅间里的摆设尽是为了挑逗客人情欲,墙角熏香清烟袅袅,气味诱惑,没多久郁笙就败下阵来,只知道小声地呻吟。
    那人还变本加厉,抚摸他身体的手一路往下,松开衣带,直接摸了进来。虽然郁笙看过话本,但都是程度很轻的,花中男女相拥交吻,旁边配上几句淫词,便是极致了,再没有深入。因此他顿时惶恐,压抑不住地战栗,随着对方手指捻弄乳尖的力度加大,下腹不自觉发热,青涩的一根冒出了头。
    “看来,笙儿是喜欢与我亲近呢。”对方附在他耳边,低语粘稠,令他脊背发麻。紧接着,性器也被握住,不轻不重抚动,尤其在顶端摩擦,郁笙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克制不了欲望,面红耳赤。与此同时,由于两人靠得极近,他能清楚感受到对方身下的蓬勃,径直抵在他腿根,无论是尺寸还是热度都分外可怕。
    郁笙已是三魂不见七魄,猜不透下一步对方会做些什么,唯有使劲挣动,试图找到空隙脱出束缚。然而,这些小动作刺激了兴致正浓的男人,一边把玩他的肉根,一边低声喘息:“笙儿这么一个端庄的大家公子,居然在我手里扭腰摆臀,遍体潮红,看来是天生欠操,不知道后面是不是早就软了,湿漉漉的?”
    起初还不懂,很快,郁笙便慌乱地发现,那人吻着他,手指悄无声息挪到后方,在他臀间游移。他大惊失色,直觉如果不反抗,之后会发生非常恐怖的事情,手上越发用力。可能察觉他的不情愿,对方叹了口气,收回手,重新吮吸他的嘴唇,含糊道:“罢了,等你甘愿……”
    郁笙连后颈都烧红了,被猛地咬住舌尖,下一刻,就从梦里惊醒。他衣衫半敞,发丝散乱,身上盖的软被有大半被踢到了地上,只留着一角覆住腰身附近,被高涨的性器顶得凸起。
    “呸,真是不要脸!”他啐了一口,不知道是骂梦里熟悉的脸庞,还是觉得自己不知羞耻。
    第62章 第十三卷 珠郎 02 折腾
    为了后半夜的安宁,郁笙爬起来,掏出藏在橱里的话本,希望忘却两个男子纠缠不休的梦境。但这些男女相爱的桥段似乎变得索然无味,他频频翻页,越发闷闷不乐,到最后干脆捏着书页昏昏睡去。
    清早下起了雨,水雾朦胧,脚步声慢慢传来,随即,屋门被叩开了。郁笙困倦地闭着眼,以为是嬷嬷,神志不清嘀咕了几句。不久,他感觉头发被拨开,才觉出有些古怪,强迫自己清醒,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他一时发怔,又突然意识到不是梦,而是真实的陈珠站在了跟前,顿时恼怒起来:“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看今早风光合宜,正想叫笙儿起来,却没料到你昨夜忙着苦读,睡思缱绻。”陈珠拿起摊开的话本,目光扫了几行,笑意更浓,“这东西可要藏好了,若是被舅母发现,少不了一通责怪。”
    郁笙后知后觉,连忙将书册扒拉到怀里,用被子盖住,怒目而视:“你不准告状!”
    见状,陈珠开口道:“当然不会。笙儿倒是比我有出息,小小年纪就惦记着风月之事。既然如此,昨夜怎么不让人伺候?身边也没个体贴的丫鬟?”
    根本不能解释缘由,郁笙脸红如霞,支支吾吾,最后仗着嘴硬,将人推了出去:“我才不喜欢这些!”
    陈珠倒是没有继续纠缠,还在郁夫人面前帮忙掩饰,说昨天郁笙尽了地主之谊,玩得累了,也许还在歇息。于是郁笙安安分分待在屋内,吃了些点心,不与对方碰面,但心里还是烦乱。他思来想去,感觉还是与当初那场意外有关,不由自主攥紧了双手……
    秋初之际,郁夫人送信到老家,挑了个好时候,要接郁笙过来。原本路上风平浪静,谁料有一支别地的盗匪被追捕,恰好流窜到附近,劫了郁家的道,想把这个看起来像富贵人家的小少爷抓起来当筹码。陪着郁笙出来的奴仆、护卫大多被杀,他也在逃跑时不慎坠落山崖,侥幸才捡回一条性命。
    旁人都觉得他福大命大,竟然被崖壁的树接住了,毫发无伤,还有余力爬到旁边洞穴里。但实际上,郁笙对此印象模糊,只觉得并非如此简单,在他零碎、闪烁的记忆里,有东西将他救了,把他养在洞中,时不时给他喂食,又用尖锐的什么刺入他的脖颈,使他浑身热了起来,甚至掩盖伤口带来的痛苦。
    另外,当时去救他的人表示,除了野果和肉碎,在他周围还缠绕了许多蛛丝,柔韧洁白,可他们连一只活蛛都不曾见到。
    正因如此,郁笙总觉得自己是遇到了山间的精怪,后来在休养时,也经常梦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以至于他慌张地寻来话本,想要掰正自己的想法。直到昨晚,那轮廓陡然清晰,竟变成了陈珠的模样。
    但对方的身份毋庸置疑,这么一想,又显得他无耻,非要把无来由的春心萌动牵扯到鬼怪身上。
    “阴阳交合才是正道……”郁笙摇摇头,收起话本,暗想这些怪力乱神的玩意绝不能影响他。况且陈珠这么讨人厌,他怎么会倾心对方?不,不,他对任何一个男子都没有情爱念头!
    夜间,郁老爷和长子赴同僚宴,郁夫人喜欢热闹,将不情愿的郁笙也喊了出来。他闷头用饭,无论如何都不搭理陈珠。谁知对方擅长讨好长辈,三言两语就说得郁夫人心花怒放,责怪郁笙只顾躲懒,既然身体无恙了,平日就该多走动。
    “母亲,我记住了。”他耷拉着眉眼。
    郁夫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