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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动。这些动作反而激发了狼的恶劣,对准身下人的脖子呼吸,威胁地低吼几声,直到他不再反抗,害怕被咬破动脉。当然,狼并不希望杀死他,食欲无法和得到对方的性欲比拟,被控制在绷紧的肌肉里,大脑叫嚣着只剩下一个念头——
它必须和密交配。
这份强烈的渴望不仅侵占着狼的理智,而且迫使密直面从未了解的可怕情欲,就像那条粗糙的舌一次次摩擦他的乳头,令他难堪地呻吟,偏偏无力抗拒。他们是最熟悉彼此的存在,哪怕卢顿变成了狼,依然清楚这具身体有多么美妙,由上而下探索每一寸,连微微凹陷的腰窝也没逃过它的舐弄。
“哥哥……啊……好难受……”
密的意识也混乱起来,一时觉得自己应该反抗到底,一时又不情愿躲开对方的挑逗;一时因双生子的身份感到耻辱,一时不自觉地弯曲小腿磨蹭有些粗硬的绒毛……在诸多古怪的想法中,他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绝不希望卢顿受伤,更不能放任对方深陷痛苦。于是,密哽咽着被翻过身体,像雌兽高高抬起臀部,强忍着瑟缩的冲动,感受狼滚烫的性器在股间磨蹭。
如狼的体型一样,这根阴茎粗大得骇人,比往日卢顿的东西过之而无不及。换作从前,密肯定嫉妒地移开目光,但现在,他成为了承受方,胸膛紧张地起伏,如死刑犯等待刀锋落下。
“……”狼完全罩住他,牙齿抵住后颈,俨然是一副即将进攻的姿态。龟头已经被渗出的浊液浸得湿润,在一下比一下重的试探中充分弄软了穴口,炙热和濡湿逼出密喉间不知道是惊惧还是亢奋的闷哼,也令他不由自主放松下身。狼知道他认命了,嘶吼一声,胯部向前动作,使粗硕的前端撑开后穴,即便感受到软肉的阻碍,也毫不留情继续挺进。
撕裂的痛苦顿时席卷了密,他满头是汗,手臂压在地板仿佛失去知觉,但在那痛楚之中,又夹杂了快感,酝酿成一股复杂的情潮。密颤了颤,清楚对方应该也有类似的感觉,或许更猛烈,否则不会立马残忍地在还未适应的后穴抽插,把他的呻吟搅得破碎。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弥漫,为他带来一种晕厥的错觉,同时激起狼的施虐欲,密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以及卢顿真正落在他身体的力度。对方越凶狠地操干,他的泪水就越汹涌,但撒娇、求饶通通不起作用。
窗外,满月冷冷地放任这一幕,哪怕它注定无比漫长和满是伤痛……
犹如置身沸水,很热,密的汗水模糊了眼睛,脑袋里只有凌乱,什么也想不起。狼粗糙的性器正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着急得像下一刻他就要逃跑。但谁都清楚,没有利爪和尖牙的猎物唯有任由凶兽肆虐,现在仅仅是对方的玩弄。
“啊……哥哥……”
仿佛能从熟悉的称呼里汲取力量,密的呻吟色情又黏腻,腰身无意识压得更低,方便对方抽插。狼张开血盘大口,屡次在他裸露的肩背游移,全凭属于人类一方的本能控制住了兽性。但为了发泄身体里汹涌的欲望,狼不得不加大力度挺进,借着之前的体液和鲜血润滑,蛮横地顶弄到敏感点。当密战栗着将它绞紧,狼咬紧牙关,前掌几乎陷入地板,连细小木屑刺入的疼痛也没能让它回神,专心致志侵犯被撩拨到展露淫荡神色的人。
虽然彼此有着一副相似的面容,但密白净许多,也显得更漂亮,是大多女人嫉妒的长相。而卢顿从小就比他强壮,转变为凶恶的狼,体型更为惊人,一根硕大的阴茎如肉刃不断插入深处,精囊拍打在密的臀肉上,发出无比清晰的响声。密痛苦地蹙紧眉头,却又在刺激的快感中迷失自我,乳尖挺立,时不时摩擦着地板,身前与对方一样不经人事的性器滴着水,既欢喜又贪婪。
他快要撑不住了,整个身子软下来,后穴却忍不住收紧,好像无数张嘴死死咬住对方。狼怒吼几声,紧贴着密的脊背用力地挺动,几乎不抽出多少就再次全根没入,狠狠地磨,狠狠地碾压最禁不得折腾的软肉。狼的阴茎本就巨大,龟头尤其发达,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击溃密的意识,他觉得自己也好像成了雌狼,天生就应被对方压在身下入侵,哪怕伤痕累累。
月光涂抹在交合的身躯,如同落到泛起波澜的湖水,而情欲还要继续搅动,始终不能平息。因而光芒也一并融化在里头,分不清是月亮,还是覆盖在皮肤表面的湿润液体,又或者是黏成一绺绺的狼毛。
第39章 第八卷 双生 04 笔记
得到密真实的反应,狼的理智彻底坠入混沌,只知道不断耸动下身,尽力抽插到最深处,令湿热的甬道更热烈地迎合。粗长的阴茎完全嵌合在对方内部,无视穴肉的挤压,挺入又略微退出,之后重新把自己送进幽深秘境。
“啊啊……我要射了……哥哥……不……”密喘不过气,因身体的律动,龟头不经意擦过地面,已经饱涨到无法自控的性器终于宣泄出来,浊液喷溅在各处。他的视野瞬间闪烁着无数光斑,过了一会,那些漂浮不定的东西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身上强烈的快感,如月光下的海潮,裹挟着他四处游荡。
高潮带来了紧致感觉,使背后的野兽无比疯狂,一边享受肉壁贪心的收缩,一边凶狠地操弄,想要逼迫对方漏出更多诱惑的声音。密被干得手脚痉挛,不小心蹭破了点皮肤,也没时间思考更多,如濒死的羔羊发出阵阵哀鸣。
又是数百下沉重的顶弄,接近崩溃的密迎来了另一波冲击,狼的性器在他体内成结,紧锁住后穴,然后是冗长的射精。密曾对犬科动物奇特的交配方式有所耳闻,但亲身体验这个堪称恐怖的过程,哭得更厉害了,一迭声喊着“哥哥”、“不要了”之类的话。
随着一波波精液注入身下人的穴里,狼逐渐清醒,浑身皮毛褪去,异变的四肢和躯干也回缩,等射精彻底结束,他已经与最初的人类形态已经差不了多少,眼神也重回清明。
“密?”卢顿粗喘着,发觉自己的阴茎仍扣在对方体内,赶紧抽出,满溢的精液争先恐后涌出,缓缓在密的臀缝淌开。
看到这种画面,卢顿不由唾弃自己还未平复的欲望,将狼狈不堪的密抱起,内疚、悔恨和对自己的厌恶充斥在心底,令他忽视了自己身上同样有许多伤痕:“抱歉……我,我不知道……我可能疯了……”
密却艰难地握住那双仓皇的手:“哥哥……不……你不是怪物……”由于过分疲惫,他的声音很轻,犹如羽毛拂过,但强势地阻止了卢顿的自残。
卢顿顾不上太多,稳住心神,庆幸出门时带了常用药,飞快取来,小心翼翼给对方清理。他按捺住下半身的生理反应,往对方备受折磨的后穴涂抹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