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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粗暴,瑟瑟发抖,牵引着穴肉裹住阴茎一动一动,使对方眼神越发具有侵略性。
    越想越觉得难受……于朋把手指探得更深,但再怎么动作,也比不上货真价实的性器,快感过于温和,只是将他浅浅地拉起来又放下去,怎么也碰不到舒服的边。他不禁扭动腰身,试图自己找到激烈的刺激,可指腹反复摩擦,还是不能在敏感点激起令他浑身发烫的感觉,更别提和那厉鬼凶狠的抽插相比。
    于朋失望地呻吟了一声,脑海中淫糜的画面不断闪烁,为身体增添着不满足的情绪。他把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睫毛被泪水打湿,糊成一片黏腻,恍惚间好像回到了那晚车祸现场,男人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令他恐慌,又不受控制地心脏狂跳,好像陷入热恋——他闷闷地呜咽,心想自己果然是个变态的贱货,不知羞耻,对濒死的男人发情,也对之后对方变成厉鬼的粗鲁占有食髓知味——这具身体或许再也无法离开对方了。
    在这种自我放弃的心理中,他困倦地睡去,浑身还赤裸着,沾满了润滑的液体……
    凌晨,床铺的另一边沉了沉,起初于朋还没反应过来胸口微妙的触感,过了一会,突然被咬得不住战栗,便微微睁开眼睛。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看到付远伏在身上像要吃了他似的吮舐、啃咬着乳头,伸手推了推对方的肩膀,感觉比过去结实,简直像活人一样肌肉紧绷,更肯定自己身处梦境:“不要……疼……”
    “怕什么。”付远抬起头,打量了他一下,转而吻住了不安的嘴唇。
    于朋被亲得直叫唤,察觉对方的注视更压迫了,满心慌乱:“怕你……啊……你非要……”
    见状,付远皱了皱眉,看起来更凶,很对得起厉鬼的身份。被这么盯着,于朋更是流着眼泪,觉得这家伙已经玩腻了,这次是要弄死他,手脚也不自觉乱动起来。不喜欢他挣扎,付远搂紧他,捏住他下巴强迫舌头伸出来,相互纠缠了一会,然后将人翻过来,找准股间的密处顶入:“可你越怕,这里收得越紧,真贱。”
    “啊啊啊……”于朋被猛地操到深处,浑身如过电一般剧烈颤抖,下一刻却遭遇更狠的对待,敏感点不停地接受撞击,几乎让他觉得痛了,终于明白不是做梦。
    付远欣赏着身下人又害怕又沉迷的姿态,心底的凌虐欲愈发强烈,凑近耳边慢慢舔过潮红的轮廓:“这么久没被操,里面还是一样软,自己玩过了?”
    于朋不敢作声,又听见命令式的话,要他摸到手机,看看对方在不露面的期间做了什么。他顿时觉得不妙,想要拒绝,却被龟头重重碾压最受不住快感的软肉,只能哆嗦着伸手,快要拿到的时候,后方凶狠的冲撞立马弄得他半边身子都软了,抓都不抓住东西。反反复复几次,不知道花了多久,他才把手机攥到眼前。
    “继续。”付远恶毒地强调了一遍。
    打开手机倒是容易,但最难的是打字,于朋的手指沾着眼泪和汗水,很滑,身体还被操得一晃一晃,根本看不清楚。不得已强忍着快感,他尝试了好几遍,才搜索到和付家有关的新闻,吓得他魂飞魄散——
    与当时的事故和后来的葬礼一样,付家另外几个继承人的死讯被大肆报道,尤其他们死得简直毫无征兆,却被警方证实不是他杀,顿时引发众人猜测。但也有小道消息,称付家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儿子,将在不久后接管部分财产。总之,现在整个家族乱得彻底,连不着边的旁支也贪婪地想要分一杯羹。
    “是,是你做的?”于朋感觉冷意像蛇爬上脊背。
    付远在他的耳垂咬了一口,低声笑道:“当然,这是他们欠我的。”
    第35章 第七卷 注视 05 俘虏
    没等于朋完全消化这爆炸性的消息,背后的厉鬼又是一记猛顶,太重太深,他立即被上涌的快感激得浑身发颤,手机也不知道掉到床头或者别的缝隙里,看不见了。
    “别怕,你是我的。”付远虚伪地安慰他,“当你死了,我也会衰败,一同消失。”
    于朋索性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直直看着他:“为什么……你……我有什么值得……不……”
    对方仍注视着他,如猛兽盯上了猎物,等待一个咬断喉管的时机:“你看见我了。他们……任何人都移开了视线,只有你,我喜欢你的眼睛。”他一边低喃,一边抬手揩去于朋脸上脏乱的痕迹,将几缕发丝挑到耳后。
    不知怎么联想到了网上乱七八糟的信息,于朋忽然明白,眼前这人和他自己其实有本质上的一些相同之处,比如被旁人忽略,比如孤独,比如过分在意那些目光……只是他天生怯懦,自顾自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对方却没了性命,不得已让自己从“人”变成了“鬼”。那和付远做爱的他,又是什么?
    可能早在事故发生的时候,他们隔着碎玻璃对视,他就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见于朋似乎认命了,整个人的气息乖顺起来,付远骨子里的粗暴反而更加旺盛,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向前探,捏住对方青涩的阴茎用力揉搓。本就快到了巅峰,于朋心里还在纠结,身体却被猝不及防的撩拨弄得无比兴奋,鼻息陡然一沉,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付远就是瞅准他高潮后像只瑟瑟发抖的鹌鹑的可怜模样,直起身子,把臀肉掰得更开,挺胯狠狠抽插湿漉漉的后穴。
    “啊……不要……我还没……”于朋痛苦地呻吟。
    在不应期内,所有感官仿佛都比先前放大数倍,刺激如强大的电流流窜,击打着每一根神经。但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时刻挑战他的忍耐,他只好努力喘息,试图通过呼吸分散些注意力。可惜收效不大,尤其付远操得兴起,揽住腰把他抱起,变成他背靠在对方胸口、坐在大腿上的姿势,因重力身体下落,把粗大的阴茎吞到难以想象的深度。
    于朋不由自主哭了出来,被撞得眼前不住发黑,动也不敢动,甚至觉得自己急促的呼吸也能激发痛楚。付远咬了咬他的后颈,然后握住腰迫使他上下起伏,似乎将这些哭叫的声音当成催促的号角,一下下加快了进犯的速度。
    身处单间,肉体的碰撞响动和黏稠水声分外清晰,于朋被操得四肢无力,即使觉得太羞耻,也只能接受,身后不断收缩,又被毫不留情地顶开。他偏过脸,看着掌控自己身体的男人,在那视线里越发厉害地战栗起来。对方顺势亲吻了他的眼睛,如最初那般,舌尖粘腻地扫过,再引导他低头,望着自己半软的、渗出稀薄液体的性器。
    施暴者的怜悯仅仅意味着更多的欲望,于朋无暇思考,感觉着从后穴传来的一波波快感,还有对方抚摸皮肤时的酥麻,口中呻吟不断。尽管如此,他还是分神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