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41

      他嘴唇,目光回到脸上,就像和他对视,那种骇人的欲望快要刺穿他的皮囊,将神智搅得乱七八糟。于朋回想起曾经深深印进脑海又强迫着忘却的的脸,心里一颤,含糊地呻吟,没多久,连这些微弱的声音都被全部吞咽。
    在一片混沌中,仿佛对时间、空间的认知都已经错乱,于朋突然感觉膝弯被托起来,慢慢折到胸前,臀部不可反抗地抬起,变成彻底无防备的状态。而意料之中的粗硕性器抵在穴口,龟头缓缓磨蹭几圈,便挺入已经有些湿软的内里。
    陌生的撕裂感瞬间从尾椎激烈地传递,连神经末梢都在颤抖,于朋被堵住嘴唇,只能从鼻翼的翕动攫取一点点空气,尝试缓解痛楚。仅仅是一开始,他便浑身泛起潮红,腰腹一阵阵挣着,意识叫嚣着想要逃跑,又被对方恶劣地顶得更深,后穴被强硬撑开的感觉仿佛永无止境,如同一场残忍的拷问。
    于朋畏惧到了极点,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贯穿,下半身几乎失去准确的知觉。为了尽快脱离痛苦,他不得不乖顺,舌头小幅度迎合,立刻被湿冷地纠缠,亲吻太过激烈以至于来不及吞咽唾液,沿着嘴角一点点流下。
    “……”
    恍惚间,他似乎听到对方说了句什么,但太轻了,根本没办法辨别具体内容。于朋感觉身后又被捅进来许多,龟头擦过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浑身顿时抖得不像话,再也没心思考虑其他。对方完全不顾他的求饶,凶猛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撞击敏感点,就像这根硕大的阴茎本就属于于朋的后穴,和它全然契合。
    痛楚和快感同时在体内沸腾,口腔里也被顶入一些,于朋除了愈发沉重的鼻息,什么都不能发出,像被抽走了支撑的骨头,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体内折磨着他的性器不仅有力,而且慢慢琢磨透了甬道的贪婪,故意抽出来,等软肉痴迷地附着,才重新插进去,抵着禁不住折腾的一点挺动不止。
    于朋既感到欢愉,又为之羞耻,整个人凌乱不堪。当然,心底更多的是唾弃自己太不要脸,和仅有一面之缘的家伙做爱已是出格,况且对方早就死于事故,如今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他却由于舒服忍不住沉迷其中。
    对方注视着这双被欲望沾染的眼睛,也注视着散发与平日截然不同的诱惑气息的男人,继续推进身下的性器,全部没入,猛力抽送起来。于朋被撞得一晃一晃,如同挂在粗大枝丫上的果实,因成熟而摇摇欲坠,但逃不开束缚,只好一直听着交合时粘稠的水声与性器根部抽打在臀肉上的响动,任由对方肆意侵犯。
    “啊……太大了……好深……”不知何时,嘴上的禁锢终于有所松动,他大张着嘴呼吸几次,感觉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是你……为什么……不……不要看我……”
    对方没有丝毫怜悯地碾压过敏感点,像在嘲笑这些可怜的哀求,一次又一次进犯,性器犹如肉刃彻底割裂了于朋的理智和欲望,要他沉沦,要他崩溃地哭叫。
    于朋难受极了,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后方还不断被顶弄,即将攀上快感的顶峰。他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困在电梯里,也不思考怎么才能离开,只是胡乱乞求,被对方的舌头扫过上颚,意识逐渐涣散。
    “啊啊……我要死了……”
    终于,对方死死掐住他的腰,顶入深处,龟头碾压着禁不起更多的敏感点,同时将一股股冰冷的液体射进后穴。于朋浑身痉挛,视线中一切事物都变得模糊,连意识也混乱不堪,最后的记忆是对方压下来的脸……
    “先生,先生?”
    于朋猛地睁开双眼,满脸惊恐,眼前却不是狭窄的电梯,而是楼下保卫处的房间,架子床边还站了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安。他定了定神,又低头飞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可疑痕迹,才开口道:“我,我怎么了?”
    其中一个保安回答:“电梯监控出了问题,正好大多数人都下班了,等清洁工要从楼上下来,才发现您躺在里头人事不省。您现在有哪里难受吗?”
    “我没事。”于朋的眼睛动了动,“电梯没出故障吗?”
    “没有,我们去的时候,都还好端端的。”保安似乎也有些疑惑,“您是不是有那个幽闭恐惧?下回还是走楼道吧,安全。”
    于朋知道刚才遇到的一切必须烂在肚子里,便假装平静,语气中带着歉意:“我也不太清楚……我会小心的。对了,七楼的楼道堆着很多建筑材料,人没办法过,你们最好清理一下。”
    离开大楼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于朋坐公交回家,那种情事后才有的酸软慢慢从骨子里钻出来,陌生又绵长,弄得他坐不安稳。窗外景色不断闪过眼前,他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再想,决定打开手机看一下新闻。不料这天的地方头条,恰恰是某豪门子弟的葬礼,遗照上的男人,有着与刚才在他身上驰骋的家伙一模一样的脸——
    于朋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与此同时,注视的目光再次投向他,一如既往表露出疯狂。
    第33章 第七卷 注视 03 调教
    “当现实变得无比荒谬,梦境便失去了意义。”
    于朋曾在书上看过这句话,当时他不明白,现在却成了最有力的验证者。自从那次在电梯被操得哭叫连连,注视他的目光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发彰显存在感,刺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怕别人察觉出不对劲,所有情绪都闷在心里。
    这晚风有些大,于朋不需要加班,早早回到家里,似乎感觉周围没有那股压迫感,心里空了一瞬,但很快转为庆幸。他对强迫自己的男人的了解仅限于事故,以及之后报刊、电视或者社交平台上支离破碎的消息,脑海中回忆起来,更多是那双又凶又深邃的眼睛。因此,于朋咬了咬下唇,稳住心神往搜索栏输入“付远”两字,很轻松找到近来的新闻。
    内容和于朋所知的相差不大,只是增添了一些关于死者家庭的描写,包括庞大的遗产、豪奢的生活与众多心有谋算的亲属……评论区里,一群网友肆意评判,表示富二代出车祸肯定是酗酒或磕了药,否则正常人怎么会在老城区里放纵司机飙车?顺带可怜了一下死无全尸的司机,除此之外,于朋并未看到多少善意的言论。
    然而,作为那晚惨烈事故的目击者,于朋几乎可以判断,车祸与付远关系不大——他脑中顿时浮现不少豪门争产的阴谋论。不过付远正事不干,倒也不沾嫖赌,没什么负面新闻,旁人无从打探更多。
    最讽刺的是,几天前的葬礼让他一跃成为热点,于朋特意看过视频,感慨有钱人的排场,同时隐隐觉得灵堂上一众摆出悲伤表情的人们并不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