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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掺杂着对方的私心。
艾登果断认错,但他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反而像在挑衅,鼻息也逐渐粗重起来:“抱歉,是我没忍住。安陆,亲爱的,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对他的赞美全盘接受,安陆不想承认,不过眼底仍然多出几分笑意。他故意摩挲对方胸口,在靠近心脏的左侧,指头绕着乳头一点点转圈:“我还是很生气。我会把你的东西死死绞住,把你变成被取种的家畜,笨拙地求饶,始终不能释放。艾登,可别向我展示你的牙齿和利爪,在我面前,你不是头狼,你只是一只蠢笨的狗。”
艾登觉得现在的对方漂亮极了,带着一种狠厉的美感,血液直冲头顶和身下的一根,在血管里沸腾。他深吸了一口气,轻松地向上顶了顶跨,示意快些继续:“遵命。”早些时候,他屠杀了不自量力的邪教群体,顺藤摸瓜,在“那位大人”被俘虏的之际,辱骂他所谓的神明,像彻底不信教的意志坚定的人。
但这个安静的深夜,他呼吸急促,渴望亲吻安陆白皙的脚背,感情过分强烈,快要把他的神智击溃。
而他的神明高高在上,黑瞳深邃如夜,红玫瑰似的嘴唇微微张开:“躺好。”
第15章 第三卷 菟丝花 05 肆意
不熟悉他们的人,总以为安陆是在路上被捡来的情人,随时可能被艾登厌恶。实际上,他们认识了许多年,暗生情愫,却碍于各自前程未明以及这个国家对同性恋的恶意,没有挑明。直到灾难肆虐人间的那天,在安陆的家中,他们和还没吃完的失败甜品一同被困,才清楚对方的心意。
当晚,迟来的救援把他们送到暂时安置点,艾登是幸运儿之一,浑身滚烫接受着身体由内而外的蜕变。而安陆聪明地替他隐瞒,避开旁人耳目,主动解开衣裳和他做爱,以消除转变中的痛苦。
艾登从未想过会在如此粗糙的环境插入对方,可安陆的性格向来强硬,经由混乱和死亡的洗礼,变得愈发偏执,像诱惑的恶魔蛇,尽情把他缠绕。最终,艾登屈服了,掐着对方臀肉凶猛抽插,然后痛快地内射。
之后他们踏上了逃亡的路途,艾登能力很强,轻松收拢了一群崇拜他的下属,至于安陆脑子好使,经常替他出谋划策,把自己变成了隐在暗处的智囊。鲁莽首领和菟丝花情人的设定,自然也是他们经过无数次讨论和演练,刻意铺垫出的对外形象。不得不说,这替他们解决了许多麻烦,同时,使艾登控制的聚居地不成为其他聚居地过于忌惮的对象,而是一股可以拉拢的中立力量。
哪怕现在,安陆在床榻上仍然毫不遮掩欲望,直白到艾登都觉得浪荡,僵硬成一块冰雕。安陆伏在他下身,把饱满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头很轻地扫过,濡湿温热,却像一颗火星落入烈油,瞬间灼烧起来。艾登顿时失序地粗喘了几口,眼尾简直要被烧出红血丝,极力攥住拳头,才不会蛮横弄坏手铐。
但安陆比他想象的更要恶劣,明知他是一头可能突破牢笼的野兽,还要站在危险边缘挑逗,缓缓吐出,视线粘腻地打量了一遍纹理分明的腹肌、青筋环绕的阴茎,咬紧下唇的动作和眼神都足够色情。紧接着,艾登看见对方再次埋头,极其香艳地用舌面刮擦,收紧嘴唇吸吮,迫使顶端不断渗出浊液。手指也不安分地摸到囊袋,似乎在掂量里面的储蓄,然后揉捏,配合着口交的节奏,把刺激更提升一层。
“呼……亲爱的……”
安陆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当中一丝嘶哑是那么明显,叫他更有动力展露风情,不犹豫地把阴茎整个吞入口腔。因为艾登的阴茎很粗长,是典型西方人的尺寸上位,安陆吞吐得有些吃力,便尽量做出吞咽的举动,让蠕动的喉头赐予更多快感。舌尖也紧贴茎身小幅度刮擦,挑战着对方的自制力,安陆沉迷在浓厚的雄性气息里,等察觉嘴里的一根又胀大了,才回过神,往顶端的沟壑不断舔弄。
艾登闷哼一声,在马眼被抵开的刹那,放肆宣泄,射了安陆满嘴,连睫毛也沾上一点白浊。对方直起身,看向被绷到快要断裂的手铐,舔了舔嘴角,警告一般掐住艾登的龟头:“蠢狗,悠着点,我这里还饿着。”他一边说,一边抬起臀,靠近扶在手里的阴茎,慢慢就着湿润坐下去,直到整根沉入体内深处,才喟叹出声。
“啧,你真是——”艾登快要被他弄疯,不敢贸然动腰,只好死死忍住,眼睁睁看这个黑发尤物上下起伏,眼角眉梢尽是艳冶,和一张单纯如高中生的脸蛋并不冲突,反而相得益彰,凝结成某种勾魂的美丽。艾登突然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就在此时此地,在安陆摇摆腰身的每一个瞬间,他囫囵吞下了象征邪恶的红苹果,尽情坠落。
安陆则掌握主动,舒爽的感觉从交合处蔓延,浑身发抖,始终觉得不满足。后穴已经被插软了,熟稔地纠缠坚硬的阴茎,引领它一次次碾过敏感点,激发凶猛如海潮翻涌的快意。他像个坏心眼的小孩,手指轻轻抓挠艾登的小腹,笑着问他:“爽吗?你太大了,差点要贯穿到我内脏里,看,肚子都凸起来了。”
他们所有的技巧都是通过对方磨练的,从稚嫩变为溺于性爱,整个过程漫长又充满乐趣。艾登暗暗叹了口气,在一波波翻滚不休的欲念里含糊回道:“当然,和你做什么时候不爽?亲爱的,饶了我吧……”
不愿意暴露自己支撑不了太久的羞窘,安陆装作迟疑,最终顺势答应了他的请求,探身解开手铐。他立即就被抱进怀里,艾登忍耐已久,掰开他臀肉,让他猛地一下把阴茎吃到最深,然后抵住内里的敏感处重重捣弄,就像要在碗里捣碎坚果,使肥美的油渗出来,散发诱人的香味。
安陆被操得尖叫,快感强烈席卷他的全身,如同电流击打每个细胞,连指尖都在颤抖。他急切地找到艾登的嘴唇,狠狠咬他,舌尖被对方卷过去大力吮吸,仿佛呼吸都被夺走,呜呜咽咽不知道说些什么。艾登知道他脾气,一鼓作气,手掌钳住纤细的腰,不断向上顶弄,耻骨和臀肉拍打着发出沉闷的响动。最为悦耳的或许还数润泽水声,每次阴茎抽出又挺入,就会激起一阵黏腻的动静,充分撩拨彼此的情绪。
“啊……艾登……你这个混蛋……用力操我……”安陆即便是被进入的一方,语气倒像是发起侵犯一般,嚣张,不计较地抓破对方后背。
艾登体质很强,哪怕有些小抓伤,很快就痊愈,于是安陆不折不挠,非要模仿他给自己留下吻痕和掐痕,手指掐进皮肉里。艾登突然想起一句东方的俗语,是当初跟着安陆学习中文时听来的,叫“小别胜新婚”,没想到这回为了引诱邪教势力,他们分开,连那次在沙发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