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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直白,没多久,就将两颗红艳的乳粒挑逗到发肿,他还俯下身,撑在箱子上方,细长的蛇信舔来舔去。
于是男人的喘息愈发急促了,胸口不住上下起伏,因刺激而稍微挺起身躯,反而承受了更强烈的情欲冲击。
半人半蛇的存在显然对肢体残缺的男人很好奇,不仅保住了他的性命,而且不遗余力玩弄这具头颅和躯干的奇怪组合。蛇信离开乳尖,转而时轻时重地滑过手臂断面,这里已经被清理得很干净,舔舐时激起一点酸痒,男人便边喘边打颤,脑子不灵光,不知道该怎么求饶。
“呜呜……”
终于按捺不住对欲望的惧意,加上失去了遮掩面容的手臂,男人低声哭泣,又像最初那样躲闪,紧闭着双眼宛如一件放在箱中的摆件。对方有些发愁,也不能强行把他捉出来,来回转了几圈,最终依着男人的心愿合上箱子,末了蛇尾朝旁边甩几下,很烦恼的样子。很快,他向空洞外窜出去,身影没入无比漆黑的湖水中。
男人再度看到箱外的光景,已到了进食的时辰,对方揽了满怀的螺,靠在一旁,用锐利的指甲撬开壳,挖出里面的软肉喂他。等他填饱肚子,蛇尾又是一动,卷来几乎满满占据了不远处角落的大鱼,从最狰狞的眼球下嘴,进而啃食血肉模糊的鱼身,连骨头都嚼碎吞咽。鱼肚子被划开,内脏、缠在一团的水藻和头发、发霉的布料以及腐烂的骨胡乱流在地上,不禁令人猜测它到底吃过什么。
由于角度,男人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咯吱的声响,脊背有些发寒,但莫名不感到多么可怕。不久,对方回到这边,把柔软的鱼腩撕成条,塞进他嘴里,男人能尝到里面充斥着腥咸的味道,想吐出来,却被迫囫囵吞下。
“嘶——对你好的——鱼肉——”对方不熟练地说着。
蛇人的胃口比男人要大许多,抓起其他填胃口的小鱼,有几条还是活的,试图从他手里挣扎逃脱。但蛇人狠狠地一捏,小鱼瘪下去,只能抽搐直到没了声息。他微微歪头,像在打量血肉模糊的食物,接着张嘴咬住,全吃光了,还不舍地舔过嘴角。
箱中的男人打了个嗝,神情变得柔和,似乎知道对方对他友善,依赖感更强。蛇人察觉到他的态度,分外高兴,上半身灵巧地探进来,慢条斯理吻上胸膛。由于他们所在的地方近水,免不了有些凉,男人的乳头暴露在空气里,此时已悄悄翘起,被舔舐得更红。男人不敢乱动,只好僵硬地躺着,任由对方亵玩。
蛇人又对另一个部位产生兴趣,在充分尝过乳尖的口感,他挪下去,顺着腰线留下水痕,男人只觉得那根冰冷粘稠的蛇信落在下身,一下子慌乱,喉咙里嗯嗯呜呜喊个不停。
往日男人跟随收养他的老乞丐到处讨食,对方经常告诫他,脸蛋和下体绝不能暴露给他人,这都是“惹祸的东西”。但蛇人视之为珍宝,欣赏了一阵,果断把这半硬的肉根含进口中。
蛇人全凭本能,笨拙地吮,温热的蛇信舔得男人浑身酸软。龟头胀得生疼,偏偏蛇人误打误撞,觉得赤红的颜色十分漂亮,不断挑弄顶端渗出白浆的小口。男人没了四肢,同时当做庇护所的木箱最大限度制住了动作,反而使他不得不乖顺,被欺负到眼圈红透。即便死死咬住嘴唇,仍压抑不住呻吟,尾音越来越媚。
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蛇人突然退开了,眼神单纯又充满欲望,但他清楚并不能做什么,所以悻悻收手。男人难耐地望过去,甚至觉得委屈,目光湿漉漉的,倒是让蛇人心念转变了一瞬,用激动时泛起深色鳞片的手缓缓撸动,帮助男人高潮。
蛇人的嘴唇边还挂着一点水迹,是刚才替男人舔肉根沾上的,衬托这张出色的面容,为他增添了几分妖异。
夜晚不动声色地过去了。
当湖水逐渐温暖起来,蛇人趁白昼在周围巡视,自苏醒后,他便开始清理附近,除去那些碍眼的玩意。原先霸占了东湖的鱼精自恃是整个水域最强大的存在,恶毒又贪婪,每年要来的祭品五花八门,吃剩就丢在湖底,还未糜烂的肉黏住残骸表面,许多米粒大小的鱼跟随母亲,围着一点点蚕食。
殊不知,暗流的深处隐藏着沉眠的蛇,甫一醒来,就凶狠地把它撕碎、吞食。可怜鱼精顶着湖神的名号作威作福多年,刚修炼出人形,要上岸大闹一场,谁知碰上这煞神。它死的时候,面孔由于极度恐惧和痛楚扭曲了,眼球充斥血丝,青筋和鳞片毫无规律地凸起,身体上方萦绕细细稠稠的血雾,慢慢被水冲散。鱼精断气后便恢复原形,那些崇拜它的人还毫不知情,正跪在遍体金黄的高大塑像前,希冀它尽快显灵。
蛇人对此一无所知,哪怕听闻了,也不感兴趣,懒懒地拖着长尾在湖底转悠大半天,习惯性抓起肥美的湖鱼,外加两只张牙舞爪的螃蟹,回去投喂从箱里救回来的小玩意了。
“嘶——快吃——嘶嘶——”他摸了摸男人的腮帮,似乎觉得鼓起来很可爱,又控制力度戳一戳,还是把这块皮肉碰红了。
尽管男人天生痴傻,但程度不算很深,被整天“嘶嘶”地称呼,心底已有些不舒服。他蹙起眉头努力思考,说:“我是,阿无。阿——无——”他模仿当初老乞丐教他的模样,一字一顿要蛇人学着,表示这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无,嘶,阿无。”蛇人改不掉习性,好不容易才念顺溜,这下可起劲了,挨在箱子旁不停顿地叫。
小傻子倒是不嫌烦,默默听了一会,才骤然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脸颊涨得通红。
蛇人明白他的意思,连忙把人抱出来,到僻静的位置解决排泄问题,顺带洗了个澡,最后把脏东西都埋在淤泥底下,化成水草的肥料。阿无身子本来就弱,又没了手脚,借蛇人的精气也胖不起来多少,只喜欢愣愣地窝在木箱,把这个带给他不幸又成为他唯一依托的物件看得很重要。
午后,蛇人吃饱喝足,困意上涌,干脆缠在木箱周围打盹。不过他睡得浅,中途爬起来,偷偷往箱里伸进半个身子,蛇信落在对方嘴唇上,微微舔弄。发现阿无皱了皱眉,有被惊扰的迹象,他才猛地缩回去。
“嘶——嘶——”蛇人晃晃脑袋,突然轻声笑了起来。
第8章 第二卷 箱祭 03 交欢
痛苦并不局限于最初失去四肢的时候,阿无开始经历之后更为可怕的幻觉,一时以为手臂还在,想要挥动才发现那里一片空白;一时为断面的疼、麻痒不停哭啼,就像一千只蚂蚁爬过,一千头野牛的践踏。那些记忆和随之而来的惨烈犹如刺耳的歌,时刻回荡在他耳边,令他不能自拔,痛得闷声尖叫,在箱里撞得遍体鳞伤。
蛇人试图安抚他,然而,无论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