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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尚在傻傻发呆的人们进行追杀,“这若是敌袭,你们早就死几次了。”
人们这才紧张起来。有人就开始在街道上无头苍蝇般狂奔乱跑;有人双手抱头,飞也似地逃回了屋中;有人慌张无比,胡乱找各种犄角旮旯躲藏,还有人则是前去寻找区域护法,以获得他们的庇护。
轰鸣声爆炸声响彻长空,震耳欲聋,区域护法们纷纷祭出防御术法试图抵挡。
但格里芬对异能的控制度非常高,发现他们以术法抵挡,也会将攻击力随之增强。
护法们不断被击溃
,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各自区域里的人们慌不择路,潮水般逃向了云炽忽林等几位城主居住的方向。
“枯河,你留在这里保护大家,”云炽向忽林一招手,“忽林,你跟我上!”
“咱们去攻击先祖大人?”忽林有点心慌。
“只取守势是不行的,你没看那么多的防御盾都被打破了,”云炽说道,“有的时候,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虽然咱俩肯定打不过,但你也看到,先祖大人明显放水了……”
忽林点了点头。
云炽周身火焰燃烧,有如一道火红的流星冲向城务厅,忽林则是升向高空,挟起无尽的风刃,疾速俯冲,从天而降。
但云炽还没冲到地方便被无数枚光球给炸飞上天,忽林更是直接撞进了一个由光凝成的巨大气泡,随后被一根光线牵连着,有如溜溜球般飞速旋转,转了几圈,便带着两个蚊香眼把被炸飞的云炽又给砸回了地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枯河祭出的巨大土墙也被炸了个稀碎,无数人有如炒锅里面的菜肴一般,被炸得上上下下,不断飞翻。
枯河登时感觉不妙,赶紧去看草织,却见草织身上有奇异的光晕包裹,仍旧好端端地在原地站着即使是别人下饺子一般不断砸落,刚碰到她便会立刻弹开,完全没有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显然格里芬也注意到她怀孕了,所以对她额外施加了保护效果。
枯河这才放下心来,再次尝试聚起防御屏障。
但他的屏障还没生成,便又被光球给炸得稀碎,随后人们继续翻滚上天,砰砰落地,凄惨极了。
“先祖大人!”有人扯着嗓子大喊,“我们输了!我们投降!”
“想得美,”格里芬继续狂轰滥炸,“新人类会因为你投降了就不杀你?掠食者会因为你投降了就不吃你?认真点,还有什么底牌,都给我亮出来!”
人们努力想了一想,有人果断呼救:“镇灵大人!镇灵大人快来援救我们!”
听到呼唤,黑虎站起身来,昂起了头,感知了一下格里芬身上的强者气息,立刻又坐了回去,同时一爪爪把无比积极的白狼也给摁了下来,冷漠无情地传出精神波动:你们又没有真正遇到危险,不管!
人们:“
……”
被镇灵拒绝,有些人又心怀侥幸,转向了另一个方向:“青致前辈!暗影至尊!魔魇大人!”
生怕误了某对夫夫好事而被揍死的格里芬老神在在一声冷哼:“我早就给他们那里设下了结界隔绝,别老指望着会有人来救你们。”
人们:“…………”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人们只好继续被炸得上天落地,不断受伤又不断复原,扑里噗嗵间,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我错了,这位先祖大人真的是太狠了。”
“好惨,我们又做错了什么。”
“呜呜呜我后悔了其实像过去那样就挺好的。”
“没错,先祖大人他还不如不管我们呢……”
88、不哭
早起惯例查看了一下新消息,青致当场就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
“我们睡了一个晚上?”
“哪有。”幽隐懒洋洋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带着几分刚醒时特有的低哑,“明明只有半个晚上。”
“不,我怀疑咱们一不小心连睡了好几天,”青致说道,“要不以后还是睡床好了,织茧安神效果很好,很容易一不小心就睡过头。”
“?”幽隐微怔了一下,“你不是有表吗?”
青致看了看时间:“……好吧,是半个晚上。”
随后便更奇怪了:“那怎么一夜之间多了六个化海境修炼者?”
“多了不是好事么,”幽隐滚在织茧里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试图拉他一起赖床,“回来继续睡吧,你起太早了。”
“稍等下,我看一下今天要不要新发一些任务……”
青致把神念探进系统光球,旋即又愣了一下,“不对,今天怎么没几个人做任务啊。”
幽隐闷闷的声线拖得像他的蛇尾巴一样长:“当然是因为早——”
“……不早了哥,都九点了。”
青致嫌弃地向卧室里回看了一眼,同时释出神念,对整个城市进行了一番感知,当场呆住:“路上怎么那么多的大坑?简直就像是被轰炸过一样!”
“哈?”
幽隐也释出神念感知了一下残余的气息,打了个哈欠:“格里芬干的。”
“……这家伙干什么了?”
青致很快又用神念找到了格里芬。
格里芬身上搭着块白色的织物,仍旧在沉睡着。
珀金色的头发波浪般瘫开在光凝石台上,唇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睡颜有若神明般宁静而美好,总之怎么看怎么不像干了什么坏事的样子……
“他不会是有梦游之类的毛病吧。”幽隐推测。
“很有可能。”青致有理有据地开始分析,“毕竟遗留者接触了太多负责的事物,很容易留下心理创伤。”
幽隐:“可以摘明道树的叶子冲茶,喝几顿就好了。”
两个人转眼间就从病因诊断到治疗方案全设计好了,青致的目光也随之移向明道树,却见阿离坐在明道树下一栽一栽打瞌睡,显然是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久
了。
“阿离。”
青致传出精神讯息,同时把居所的房门也给打开了,“你找我?”
“先祖大人!”
阿离立刻站起了身,伸手理了理头发,走进了厅子,“是这样的,我想着精神讯息可能说不明白,最好还是当面和您说,昨天晚上,格里芬前辈他……”
出于对自身名字的敏感,格里芬猛地睁开眼睛,醒了。
他坐起来,谨慎地听了一会儿,愤愤地穿好衣服,跳下了石台。
——居然还告状,太可恶了!
于是,正